者傷心,這種事情麼,在酒吧一個月能見著好幾十次,我借餐巾紙都借出去半箱子。
由此可見,那些一天到晚做著灰姑娘夢的少女們,最後的結局大概也就跟狐仙大人一樣黯然神傷吧,畢竟她們喜歡王子。而王子麼,註定是得娶公主的,任何跨越階級的愛情總歸不會有好結果。比如董永和七仙女
幾個小朋友麼,倒是還好,只是小狗顯得興致不高,按照正常理論的話,應該是戀父情節開始發揮作用了。
我扭頭看著一臉沉思的紂王,好奇的問到:“怎麼著?你現在是站在人生的米字路口兒了?”
紂王很深沉的搖搖頭:“本王覺得,你完全沒有講故事的天賦。”
我咳嗽一聲:“我寫散文,寫散文的。”
畢方則狠狠的說道:“李子都沒告訴我,他尿床尿到十多歲”
我完全不記得我什麼時候把李子這個珍藏多年的秘密給說了出去,於是裝傻道:“你從哪兒聽的?完全沒有的事兒。”
畢方哼了一聲:“那他那時候隔三差五洗床單幹什麼?別說是愛乾淨。”
而這時候被小月要求坐在我旁邊老實待著的老狗,渾訣的眼睛突然變得亮亮的,看著我道:“哎?我他媽不是在打架麼?怎麼到洞裡了?上甘嶺啊?”
我聽完心中一喜:“你病好了?”
可我說完之後,老狗遲遲沒有搭理我,過了兩分鐘之後,他又一次轉頭看著我道:“我覺得小李子太摳門了,昨天去打桌球,輸了打死也不給錢。最後還把桌球室老闆給揍了,非得說老闆的球不圓。”說話時眼神又一次異常,明顯他還處在和我們不同波段收看節目。
金花看了看老狗的樣子,搖搖頭道:“看樣子還沒好。”
我點點頭:“他現在還在十二年前晃盪。”
金花一愣:“你怎麼知道?”
畢方接茬道:“能不知道麼,他也跟著動手了。”
我摸了摸鼻子,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年少輕狂啊。”
金花頓時翻了個白眼:“流氓。”
“她一整個集團都被人毒死了?”我好奇的指著在一旁小心翼翼看著狐仙大人和老狗的兔子王問著小月。
小月點點頭:“知道誰幹的麼?”
眾人搖頭。
小月摸著小三浦的腦袋:“她爹和她媽。”
“我”
而在我講完故事沒多長時間就醒過來的糖醋魚眯著眼睛想了想:“這事的風格跟百合子很吻合。”接著她像摸鬍子一樣摸著自己下巴,很肯定的說:“要不不動手,一動手就滅人滿門。就是百合子的風格。”
我也跟著點點頭:“吳智力麼,一般來說不招惹他,他沒什麼危害來著。”
然後我看著粉嫩粉嫩的兔子王:“你怎麼招惹他們的?”
兔子王比劃半天都沒說出個所以然,接著我求助似的看著小月。小月微微一笑:“她組織人搶劫。搶到他倆身上了。”
糖醋魚呵了一聲:“牛逼,百合子可是黑道母梟雄來著。”
我點點頭:“吳智力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接著看著小月問道:“吳智力還沒牛逼到能打的過妖怪的水平吧?”
小月說道:“智取的,先詐降,然後帶著她的人去打獵,然後晚上吃肉的時候,剛吃完他的人就全部死了。”
我聽完點點頭,這很符合吳智力做的毒藥的特徵,藥力發作時間是可控的,光憑這一點,吳智力多鑽研幾年拿個諾貝爾化學獎不是一件很難的事兒。
糖醋魚拎著兔子耳朵,把兔子王提到狐仙大人面前:“說,你怎麼沒事?”
小月說道:“她吃素,不過也中毒了,開始那隻蜘蛛也中毒了。”
我好奇的看著兔子王說道:“蜘蛛中毒不死我還能理解,你怎麼中毒沒死?”
畢方長哦了一聲:“難怪那個傢伙像大小便失禁呢,中毒了啊。”
這個問題小月說不清楚,而兔子王也是一臉迷茫,不知道從何說起。
“那你當時吃什麼了?”
兔子王眼睛轉了轉,然後從衣服袖子裡掏出一截類似樹根的東西,遞給我說道:“賊人進貢我這個,說是可以永葆青春。”
我接過之後仔細端詳了一下,並且聞了聞,發現沒什麼異常,只是略微帶點土腥味兒。對於各種草藥一點都不精通的我來說,這種東西簡直就是高中的物理課本。
看了半天,看不出來,這讓我感覺十分丟人。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