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狗一愣,特不屑的看著我道:“吃唄。”
我:“不是問你丫,是問普通人。”
老狗撓了撓臉:“這個我還真沒試過,當初野外生存訓練的時候,我就怕我師父來著。”
聽完,我踹了他一腳:“沒你什麼事兒了。”說完,我就把手給鬆開了。老狗的眼神一滯,接著就不在廢話了,抬起頭開始默默的數星星。
而這時候,剛剛和小李子交頭接耳完的伯邑考探過腦袋,衝我嘿嘿一笑:“荒郊野地遇大蛇纏身。便要捅五穀輪迴之處。”
我聽完愣了好半天:“五穀輪迴之處是什麼處?”
小李子搖搖頭:“你怎麼就這麼文盲呢?就是肛門。”
我恍然大悟,然後接著問道:“是捅自己的還是捅蛇的?”
伯邑考聽了之後,明顯表情一呆,半晌沒有想到該怎麼回答我。我從這就能看出來這傢伙也就是個學院派,一點實踐經驗都沒有。
而小李子也挺好奇這個問題,想了半天:“荒郊野外怎麼捅啊?”
這個問題提出之後,更是讓伯邑考無從回答,這個那個支吾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金花在這時,扭過了頭,看著小李子,很認真的回答道:“許仙知道怎麼捅。”
我:“”
小李子:“”
伯邑考:“許仙是何人?”
金花點上根菸,眼神迷離:“許仙是個廢物。”
我拍了拍金花的肩膀,學著小李子一撩頭髮:“其實我跟許仙挺像的,我小時候他們都這麼說。”
金花繼續看著那條被玩的蛇說道:“其實我特別喜歡蛇。”
等她說完之後,那個一直在旁聽的伯邑考突然站起身,走到那個舞蛇的小帥哥面前,不停跟那人交涉著什麼,不多一會兒,丸子考興高采烈的抱著那條已經被人玩兒的一點脾氣都沒有大蛇回到了大排檔裡。
接著他把那條大蛇往金花兒面前一放:“既然姑娘你喜歡,那麼考便應當盡地主之誼。”
我和金花還有小月都愣愣的看著在桌上探頭探腦的花斑大蟒蛇,很長時間一句話都沒說出來。任由那條帥氣的大蛇在桌子上盤成一團,用兩隻小眼睛不停的打量著我們。
就這麼三人一蛇互相對視了半天,那條蛇突然把頭一縮,尾巴死死纏在桌子腿兒上,渾身顫慄的看著小月,接著它居然發出了人聲:“救命啊有妖怪啊”
我聽完,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條好幾米長的大蛇,突然喊出救命而且是因為有妖怪,那這該是多麼讓人恐怖的一件事情啊。
而這一嗓子。把周圍旁觀的群眾都勾搭了過來,把我們圍在一個半圓裡對我們指手畫腳,而且半徑幾乎一樣,沒有人多上前一步。這種中華民族幾千年一直存在默契只有在這種看熱鬧的時候才能體現出來,我不禁搖頭苦笑。
金花顯然不適應一條蛇居然會喊出這樣的話,於是不顧眾人的圍觀,一把抓著那條蛇的脖子,玩命的晃:“快,再說一句。”
可是這條蛇卻怎麼都不肯再說一句話,只是耷拉著舌頭隨著金花的晃動而無精打采的跟著一塊兒晃。
而這時小李子和伯邑考同時站起身,開始疏散周圍的圍觀群眾。這下我看出來了,小李子在這一片兒的威信還是相當高的,因為在他和丸子男一塊兒疏散的時候不同有人喊著老師老師,而且我發現小李子居然還有女學生,這個等畢方回來我得好好給她彙報一下這個情況。
等人群已經疏散光了之後,金花依然捏著那條吐著舌頭裝死的蛇,而小月則陰陰一笑,看著我說道:“哥,剛才它是衝著我喊救命的吧?”說話的時候,小月面色如水般平靜,語氣也是平平淡淡。
但是,作為一個全能的哥哥,我知道小月在意的不是那句救命。而是這條悲慘的蛇衝著她喊出的那句妖怪。
於是我衝小月笑了笑:“沒錯,是衝你說的。”
小李子嘿嘿一樂:“你丫這壞呢?”
而小月則衝金花點點頭:“交給我吧。”
金花想了想,掐著蛇脖子把這條大蛇遞給小月:“別弄死了。”
小月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接過那條裝死的蛇,在手裡輕輕搖了兩搖:“我來救你命了。”
接著那條大蛇突然奮力掙扎起來,然後長長的身軀開始往小月身上纏。
小李子看到這,抓著我衣服叫道:“快捅快捅!”
我一聽完就忍不住笑場了,然後在地上撿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