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兒聽完搖搖頭:“那犯法。”
狐仙大人則對這個女子一點兒都不感興趣,帶著火靈在旁邊刨坑,已經刨倒了三根裝飾性的柱子了。
而那個女子見我們都沒認真接她的話,眼睛一瞪,眼睛的直徑頓時從一個厘米暴漲到一個半厘米:“哼!是沒聽見我說話呀?”
我咳嗽了一聲,目光應向了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但是在對視三秒之後,我敗了。只能把目光移到了她背後的藍天,然後指著地上哀號計程車兵說道:“我覺得,這是個意外。”
“意外?你欺我無眼?”那朵女子嬌滴滴的指著自己直徑又恢復到一厘米的眼睛。
我嘆了口氣:“你看著辦吧。”
而就在那女子在想辦法怎麼看著辦的時候,聞仲和紂王還有比干都從大殿裡出來了,紂王身後還有一眾衣著奇怪的人,看不到頭臉,都被黑絲矇住了頭臉,一個個跟銀行劫匪一樣朦朧。
接著聞仲看到此朵女子之後,哐啷一下單膝下跪,嘴裡高聲喊著:“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
紂王也是遙遙衝那朵女子打了個招呼,朗聲喊到:“金靈仙子別來無恙啊。”
比干看到我們處境十分尷尬的站在操場中間,在紂王身後衝我們招了招手,然後分別指了指聞仲和天上的那個仙子。
我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原來此朵女子便是比干剛才所說的聞太師的那個二八年華的師父。
不過我越看她越覺得她和紂王倆人十分合適,乍一看簡直是他媽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真是見過合適的,沒見過這麼合適的。
打完招呼之後,紂王接著衝那個金靈仙子說道:“仙子,此些異民妄圖刺殺本王,還望仙子代為懲戒一番,帝辛在此謝過仙子。”
聞仲剛想張嘴,但是被紂王一個眼神給惡狠狠的盯了回去。而比干朝我們捏了捏自己瘦弱的胳膊,搖搖頭示意自己也一樣無能為力。
我看了看天上的仙子,看了看地上的紂王,然後把已經快挖出地下水的狐仙大人給拽了回來,開起盾把她們保護在盾裡。
“花兒,等會兒你們三個別離開我兩米啊。”我整理了一下皮帶。
不過突然我想起了什麼,扭頭衝聞總經理說道:“聞先生,等一會兒只能對不起你了。”
半跪著的聞仲顯然一愣,接著好像反應起來了:“先生,聞仲能否欠你一個人情?”
我無奈的點點頭。
趁著紂王和仙子交流的空當,禁衛軍又把我們圍了起來。
金花噗嗤一笑:“剛才還說要幫你投胎呢,這會兒就想讓你別殺生了。”
我聳聳肩:“畢竟不是誰都知道我是天下第一嘛,他這是下雙保險呢,這邊兒給我個面子,那邊要我給個面子。老傢伙真精啊。”
金花拍了拍我屁股:“你現在聰明瞭啊?”
我把她手打掉:“這不是小月不在身邊了麼?得自己動腦子了。”接著我瞄了一眼金花飽滿無比的上圍:“而且,我也不能指望你。”
金花順著我的眼光看了過去,然後猛的踢了我一腳:“胸大就非得無腦麼?”
我悄悄指了指旁邊正義憤填膺跟狐仙大人一塊和禁衛軍對峙的火靈。
金花:“”
不過在這我發現了一個問題,紂王雖然已經認定我們是刺客了,但是他依然能無視我們的存在,繼續跟那個很飄渺的仙姑侃侃而談。
這是對自己強大的自信,還是對我們赤裸裸的蔑視?就好像我們能在萬軍之中隨意聊天兒的感覺一樣。
戰場上啊,最怕就是這種兩邊兒都不把對方放在眼裡的事兒,兩邊兒都輕敵。雖然我這邊兒是真輕敵,畢竟我上頭有人,有好多人,五大洲四大洋加上整個銀河系給我撐腰呢。
喔,銀河系那個我是在吹牛逼,請無視。
“你妖孽四人還有何話可說呀?”一聲嬌喝把我從感悟人生中喚醒,但是很明顯,我並沒有能力回答她的話。
於是我聳聳肩:“你想聽什麼吧,你想聽什麼我說什麼。”
聞仲這時候走上前,朝那個仙子鞠躬說道:“請師傅手下留情。弟子欠了他眾人一個人情。”
金花連連擺手,衝聞仲說道:“你繼續欠著,留情不用了。為這點小事兒少一欠條兒我們不划算。”
我品味了一下金花的話,發現真是太睿智了,為毛我就想不到這點兒呢?山水有相逢嘛,畢竟這個年代又不是韃子入關那會兒,臣子只是臣子,又不是奴才。只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