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第一次受傷。被謝特姐用髒東西往上糊的那次不算。
我回頭看了一眼金花兒,金花白了我一眼:“好看?”
我咳嗽一聲:“你現在怎麼這麼刁?我就是想跟你說小心點兒。這傢伙厲害。”
金花嘆了口氣:“廢話,你照顧好自己,就是對我最大的照顧了。”
我摸了摸鼻子:“這話聽著忒曖昧了點兒吧?”
“滾蛋,你長腦子是為了化糞的吧?”金花呸了我一口。
我微微一笑,深呼吸一大口:“我不生氣”
在我說完話之後,渾濁的罡風已經把我的視線完全遮蔽住了,風裡的刀片撕拉撕拉的掛著我的四姑娘,發出尖銳刺耳的摩擦聲,周圍看上去結實無比的地面已經變得破敗不堪,就好像農耕時節的玉米地一樣被翻得縱橫交錯。
而火靈閉著眼睛,手死死摟著狐仙大人的脖子,狐仙大人閉著眼睛,兩隻前爪死死抱著腦袋。
“就你還妖精呢,看你那點兒出息。”我踢了踢狐仙大人的屁股。
狐仙大人沒有和往常一樣咬我或者是拿尾巴扇我,只是怯生生的看了看周圍發著嗚嗚鬼叫的黑風,然後用一種可憐兮兮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接著拖著同樣嚇得小臉煞白的火靈往我腳邊上蹭了蹭。
當我正準備叉腰大笑的時候,金花往狐仙大人身上一坐:“你就這麼的跟人耗著?”
我聳聳肩:“你給想個招兒。”
“突圍。”金花說話很簡單很明瞭,果然是咱們娘子軍的靈魂人物,這氣魄估計就是艾森豪威爾都要差點兒,不過現在金花兒少了那根菸,韻味差了一點兒。等逮著吳智力非讓他給做出加長有過濾嘴的女士煙不可。
既然金花給了我工作指示,那麼我肯定就得堅決觀察。
說幹就要幹,我是一個乾淨利落的人。
嗯,乾淨利落。
對!就是乾淨利落。
仙姑姐姐既然能玩風,那我也玩風。
說著,我招出老八。頓時四姑娘盾裡清風徐徐,如同四月小河邊的溼潤微風徐徐而來,直教人如同在三伏天一口氣喝下一大杯帶著冰碴子冒著寒氣的冰鎮扎啤。
接著我驟然解除了四姑娘盾的防護,不過一眨眼的時間,肆虐的罡風就吹到了我的面前。
可這股烏黑的罡風也就只是吹到了我面前,接著它就被一縷清風輕柔的頂了回去。這屢清風絲毫不畏懼猛烈的罡風,任由它剛猛如同出來餓虎,只是那麼輕輕柔柔的頂著。並且一絲一縷的開始與罡風糾結在一起。
很快,我召喚出來的清風和那個仙姑弄出來黑漆麻烏的罡風徹底的糾結在一起了,黑白分明,就好像往一杯冰咖啡裡放了一勺豬油,那濃情化不開的豬油飄在烏黑的咖啡裡,就好像一杯溫情的卡布奇諾一樣,讓人心醉。
在兩道風死死糾葛在一塊兒之後,接著我的那片兒風就像是發了春的母貓一樣,勾搭著那一大片狀似某種得不到發洩的雄性動物的罡風,輕柔的開始滾筒式揉動。
而在揉動的同時,那原本狂躁的風居然安靜了下來,溫柔的一塌糊塗,也輕柔的一塌糊塗。原本里面夾雜的詭異聲音一瞬間完全都消失不見了。
我乾笑了兩下:“花兒,你覺得這場面是不是有點兒下流?”
金花哼了一聲:“那得看它跟了什麼樣的主子。”
我:“”
兩屢風在糾纏三分鐘之後,我那屢清風就牽引著罡風直插九霄,把天上的雲彩吹成了小碎塊兒,一會兒變個豬、一會兒變只貓、偶爾還變出一個小飛機
黑風一散,我又一次看清楚外面的情況。
只見那個仙姑用一種很驚訝、很詫異又伴隨著一點驚恐的眼神看著我,周圍也早就沒有了其他人,只剩下遠遠的大殿裡探出的幾個腦袋。我又一次的原諒了我的視力,我沒看清楚是誰。
我看了一圈看回來時,發現仙姑還是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頓時我突然懷疑起自己是不是臉上有什麼髒東西。
“那個仙姑啊。我想,咱之間真的有點誤會。”我從金花兒口袋裡掏出鏡子,仔細照了照自己臉,邊照邊跟仙姑解釋。
不過仙姑並沒正面回答我的話,聲音還是嬌滴滴的甜:“你到底為何人呀!為何能輕易破我的術法。”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火靈抬頭挺胸一臉傲氣的站了上前:“我家娘娘為九天玄女真身再世,怎就不能破你的小把戲?”
我:“其實娘娘這事兒,也是個誤會。”聲音很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