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你要小心,早去早回。”
我:“”
大廳裡黑漆漆的,用恐怖小說裡的描寫就是,陰森森沒有一絲人氣,黑暗中彷彿有一雙眼睛正窺視著我,隱約有人低聲輕語,又好像從遙遠的幽冥之中傳來陣陣嚎哭,而且有一個腳步聲正“咔嗒”“咔嗒”的在寂靜的環境裡格外刺耳。
當然,以上純屬放屁。
我開啟燈,發現大廳裡一個人沒有,於是我檢查了一下,我順道上了個廁所,在櫃檯裡拿了一包煙,就準備上樓去摟著老婆孩子睡覺去了。
可我準備上樓的時候,一把閃著寒光的軍刺直接朝我太陽穴紮了下來,角度極準,並且我沒還手就被那把軍刺釘在了腦門上。
我煙都被嚇掉了,大半夜的,突然蹦出個人,這是要嚇死人的。我先彎身撿起煙,然後不顧那個拿軍刺的人驚愕的眼神,拽著他的手道:“你倒大黴了。”
我掐著他的後脖子,把他提到了我屋裡,糖醋魚手上正抓著把沙鷹目光如炬,老狗和吳智力居然睡著了,不過總算還有個吳智力坐在地鋪上看漫畫。
我把那個行刺咱家的刺客往凳子上一按,衝糖醋魚說:“去,把小月弄醒,咱玩滿清十大酷刑。”糖醋魚聽完,屁顛屁顛的跑出門外。
小李子和老狗這時也醒來了,看著凳子上的那個猥瑣男子,嘴角露出一絲讓人不寒而慄的笑容。
吳智力則陰測測的說:“是讓他硬三個月還是讓他軟一輩子?”
我一愣,手上依然按著那個猥瑣男,問道:“有區別麼?”
吳智力點點頭:“一個是緩刑,一個是立即執行。”
這時候小月也穿著一件袋鼠一樣的睡衣和糖醋魚一起走了過來,身後還有畢方和金花兒,除了蘋果,其他人幾乎都在看著凳子上的那個猥瑣的刺客。
不過他始終都不發一言,小李子走上來,把一隻滿是腿毛的腳踩在他的另外一隻肩膀上,猙獰著臉惡狠狠的說:“別以為你不說話就能瞞得住。等會你就知道了。”說完他學著電影裡的惡霸典獄長的樣子,叼了根菸,用菸頭指著那個人的鼻子。
小月這時候走上前,把手插到肚子前面的袋鼠小兜裡面,歪著頭,可愛的一塌糊塗,老狗眼睛都看迷離了。
“他是凌叔叔的人。”小月笑著說。
我扭頭衝糖醋魚苦兮兮的說:“你爹要殺我”
“”
“說!我老爹叫你來幹什麼!說不說!”糖醋魚用槍指著那個猥瑣男的太陽穴,而猥瑣男見到糖醋魚之後,點了點頭。
“大小姐,凌老大讓我來保護你,順便測試一下你丈夫的實力。”猥瑣男很嚴謹的一字一句的說著。
我摸了摸鼻子:“要我剛才被你弄死了呢?”
“那就真的死了。”猥瑣男毫無畏懼的看著我,好像幹掉我就是理所應當的。
我指著他對糖醋魚說:“看來我老丈人不滿意我。”
糖醋魚聽完扔了槍膩在我懷裡,連連說:“我滿意我滿意,嫁狗就得隨狗了。”
老狗一個激靈接嘴道:“你別胡說啊。”
而那個猥瑣男從袖子裡拿出軍刺,擦了擦,遞給我:“不,凌老大非常滿意,但是現在非常時期,必須得讓你有一個最安全的環境。”
我接過軍刺,但是被旁邊的吳智力一把搶下,他捧在手裡愛不釋手:“乖乖,蠍子長利,有錢都買不到的好貨。”
糖醋魚一撇嘴說道:“你買我家三把班用機槍,就送你一把。”
吳智力呆呆的看著糖醋魚說:“你家不會是亞洲戰爭之王凌家吧?”
我點了點頭,吳智力唰的一聲站了起來,在桌子上叼起一張已經磨的起毛的撲克牌,酷酷的衝糖醋魚說:“這位美麗的小姐,請問你家裡還有姐姐或者妹妹嗎?”
糖醋魚一腳把吳智力踹開:“滾蛋,我家一脈單傳。”
這時候那個猥瑣男站起身,衝糖醋魚一鞠躬:“小姐,你們已經被四十一個國家通緝了,包括中國,所以凌老大派我來保護小姐,如果剛才我刺中了您的丈夫,那麼這柄軍刺就給他陪葬,如果沒刺中那麼它就當送給您丈夫的禮物。”
我摸了摸鼻子:“你說的還真直接,還真是凌大叔的風格。”
糖醋魚也摸了摸鼻子:“怎麼聽丈夫這麼彆扭?”
金花湊上前:“我覺得相公好一點。”
猥瑣男沉吟了一下繼續說:“凌老大說我肯定刺不中,我就和他打賭,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