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掀不翻的牛逼裝甲卡車,我們全部坐在車廂裡,殭屍兩夫妻在駕駛室。
“這裡頭真豪華啊,還有個小酒吧,這幫孫子太腐敗了。”糖醋魚在車廂裡東摸摸西摸摸。
老狗一身繃帶躺在真皮沙發上呼哧帶喘的衝小月撒嬌,而小李子正在給老狗上藥,畢方在和小凌波在鬧,而悲劇的吳智力一個人坐在角落玩手指頭。
我喝了口酒問吳智力:“小吳,你剛才挺丟人啊。”
吳智力抬起頭衝我嘿嘿一笑:“我哪知道他們發明新產品了,他們不嗑(春哥)藥都不是我對手。”
小李子在給老狗包紮的空當抬頭衝吳智力一樂:“可人家一嗑(春哥)藥隨便一個你都不是對手。”
吳智力繼續玩手指,默默不語。
金花靠在我肩膀上睡著覺,我老感覺她胸部隨著車的晃動在我手上蹭著,觸感跟糖醋魚的完全不一樣,真是讓我他媽的
至於小狗娜娜,她一直抱著老狗的大腿眼淚嘩啦啦的流著,還伸出小舌頭幫老狗舔了幾口身上的傷口,雖然被小月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但是我依然是看得神采飛揚。
“你們覺得我剛才是不是殘忍了點兒?”我揚起頭,衝著周圍的人問了一圈。
吳智力放下手裡的手機抬起頭盯了我半天道:“你是說你那個北斗水鳥拳是吧?還行,反正他們也是必死的。”說完,又漫不經心的玩起了手機。
小李子把手上的繃帶狠狠一系,不顧老狗呼天搶地的痛叫,問吳智力:“什麼個意思?”
“還用想呢?那個藥本來就不是人類能抗住的,用整隻妖怪的榨汁,然後再提煉,用於強化那些垃圾的體制。這就是驅魔協會幹的事。”吳智力輕飄飄的說著。
糖醋魚聽完從座墊底下摸出一把手槍瞄著吳智力:“說!你有沒有幹過這事兒?”
小月捂嘴一笑:“他不喜歡那口味,就退出驅魔人了。”
吳智力一拍腦門,朝小月道:“月姐,我求你了,別沒事的時候就讀我一下。尊重我隱私啊。”
我抬頭衝他笑了笑:“習慣就好了,我們早習慣了。”
畢方這時候突然站起來,一手插腰,指著小吸血鬼凌波麗說:“說!你這個破名字是誰給取的?”
“誰也沒有權利給一個正統的貴族取名字,這是我自己選的!”小凌波急中生智,為了擺脫畢方給自己取名字的悲劇。
畢方不停搖頭,道:“不行,不行,這個名字不好。跟我姓吧。”
小凌波瘋狂的搖頭,而這時候糖醋魚放下槍走過去,摟著小凌波摸著她還沒發育的小胸部衝畢方說:“我看這個名兒就挺好,跟我姓唯美啊,跟你姓叫啥?畢福劍啊?”
小吸血鬼一聽糖醋魚說出來的名字,腦袋都快甩的脫水了,死死咬著嘴唇,看著畢方楚楚可憐。
畢方被糖醋魚一問,也開始犯憷了,想了想:“那先叫著,等我想出好名字再改。”
畢方說完,小凌波明顯鬆了一大口氣,隨後便開始反擊糖醋魚正在摸自己胸部的怪阿姨之手。
我摸了摸鼻子,衝糖醋魚道:“你別折騰人家小姑娘了,還沒發育呢。”我看一眼小凌波那單薄的肩膀和正在微微顫抖的身軀。
糖醋魚不依不饒的輕輕揉著,抬頭看了看依然靠在我肩膀上的金花,眉目含霜的衝我說:“不揉怎麼發育,你看花姐,怎麼樣手感不錯吧。多揉揉就能變得跟花姐一樣大了。”
正當我尷尬的沒話說的時候,金花突然從我肩膀上坐了起來,在我口袋裡摸出一包煙點上,看著糖醋魚笑了笑,道:“我還是個處女。”
我們:“”
在經過兩小時的短途旅程之後,我們到達了我們本次外國之旅的最後一站,傳說中法國第一牛逼港口城市——馬賽。
我雖然不知道殭屍哥是怎麼把這部比坦克還牛逼的卡車開過邊境的,但是毫無疑問,我們確實從英國到了法國。
小李子摸了摸自己兜裡那張裡面有幾個億人民幣的金卡,嘆了口氣對我們說:“人生的大起大落實在是太刺激了。”
老狗在他背後咳嗽了一聲,帶著顫音說:“媽的,你背好點,別亂動,疼死我了。”
糖醋魚東看西看,感嘆了一聲:“平時在家逛個街都得坐上兩個小時的車,這地方倒好,兩個小時,出國了就。”
殭屍哥笑了笑:“你在這一個月轉遍整個歐洲,在祖國你一個月最多玩兩個省,不一樣的。”
畢方咬著指頭天真無邪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