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上剩下那幫闡教傻。逼和我們的老鄉姜子牙之間你來我去的聲音。那幫人仗著自己都是姜子牙的師兄,不停的用話語擠兌他。說他老得被矇蔽了耳朵,瞎了狗眼,連我們這些壞人他也分不清楚。還把我們這些人當成座上賓,好酒好菜的伺候著,而且還允許我們私自帶寵物進入正式場合。
“那孫子說的寵物是誰?”糖醋魚摸了摸自己,然後看了看畢方小月,發現每個人都有當寵物的潛質
狐仙大人走了上前,滿嘴是肉沫子,往我們面前一坐,打了個飽嗝。接著開始在地上打滾,蹭癢癢。
“哦我知道是說誰了。”
而那些自認為高檔,但是被我們打的不成人形的眾大仙們,看到狐仙大人這種很侮辱人的動作行為,頓時就義憤填膺了,他們全體斯巴達了。
很快,就有人上千指著我們開始抨擊,而面對他們的抨擊,我們依然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小狗和小凌波還從他們桌上把沒動過的食物全部捲到了我們桌上。
整個大堂變得一團糟,金花拿出MP3,靠在一邊開始打起了瞌睡。旁邊還有一個蓄勢待發準備殺人的青嵐。
姜子牙這時看到了氣氛變得很熱烈,估計是達到了他預期的效果。於是他拍拍手,虛壓了一下:“眾位師兄弟,少安毋躁。聽尚一言,當下西岐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能人義士自然是”
姜子牙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那個曾經因為燒了狐仙大人尾巴而被我開了瓢的清虛道德真君站起身,義正言辭的說道:“師弟,話非如此。既是危難,有我等也就足矣,何必留這些居心否測的妖孽在身邊養虎為患?”
這時候又到紂王表演的時候了,紂王略帶疲憊的抬起眼皮看了看那個造型很奇怪的清虛道德真君:“可別忘了,你等是為何才如喪犬一般從我朝歌來到此地。”
這話一說出來,那邊的人頓時就集體急眼了,一個個掏出傢伙,準備要弄死紂王。而紂王哈哈一笑:“本王一死,你這小小西岐就是一個灰飛煙滅的下場。”
這話是真話,紂王要是被弄死了,聞仲那邊兒可就紅了眼,紅了眼的中央軍和地方民兵組織的戰爭,那絕對就是中央軍的一次實彈演習而已。民兵屯田還行,說道打仗,那肯定是悲催無極限的。
不過這時候,姜子牙突然亮出了一根釣魚竿,衝著底下的人揚了揚手:“打神鞭在此!誰敢放肆!”
這一句聲音並不大的喝止,讓整個場面瞬間就冷了下來,開始熱熱鬧鬧沸沸揚揚的菜市場一下變成了追悼會。
姜子牙環顧四周,用淡淡的語氣說道:“師父之命,眾師兄弟尚有誰不知?”
那幫子人左右看了看,然後為首的太乙,站起身朝姜子牙供了供手:“姜師弟,既然你一意孤行要偏袒妖孽,那我等也無話可說。師父的口諭的確有提過讓你代屬師命,然你也太看重此事了。今日我等把話挑明,我等是聽從師命,而非聽你之命。孰輕孰重,你自行斟酌。”說完,他站起身,衝我們這邊也拱拱手:“後會有期!”
說完,他率先踏步走出大殿,而他的那些狗腿子一時間突然沒了方向,看了看姜子牙看了看太乙。
不過這時,那些跟太乙平輩的比如基佬二人組還有情緒道德真君這些人一扭頭就走了出去。這下狗腿子們不再猶豫,也就跟了出去。這一走,包括領頭的十一二個人,加上他們的狗腿子,大殿一下子就空蕩了起來。這下可忙壞了小三浦和小凌波她們了,簡直就跟過年一樣歡樂。
不過大殿之上還坐著不少人,都是看上去跟我們表情差不多,一門心思撲在吃上的閒人。
而姜子牙看到那些人走遠,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然後看向一個大概四十多歲,衣著邋遢正在胡吃海塞的男人說道:“雲中子師兄,你有何看法?”
那個男人抬起頭,胡亂抹了一把嘴上的油:“子牙賢弟,你我這種不入流的弟子,怎可和太乙金仙這種大成之人頤指氣使?小心到時候捅你黑刀子咯。”說完又吃了一口,嚼著東西指著我們說到:“我倒是很欣賞這幾位道友,至始至終不著痕跡。倒是氣煞了師兄他們。”
老狗聽到這個傢伙的陰陽怪氣還挺對胃口,於是接嘴道:“莫生氣,氣壞身體誰如意。”
那個叫雲中子的邋遢男人一聽,愣了片刻,然後哈哈大笑,舉起酒杯,虛敬了一下,然後一口喝掉:“好性子,學道之人嘛,總該有點超然物外,天天沉溺惺惺作態,那最末了也不過就是太乙一般了。”
我聽到這,嘿嘿一笑:“你對他們好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