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哎喲了一聲:“那邊兒不是有茜茜麼,這事兒哪能輪到我?”
金花二話沒說,直接把電話給掛了。真不知道這種雷厲風行的德行到底是從來學來的,其實我挺不喜歡這種一個電話只說十來個字的人,還不如發簡訊呢
而我掛上電話之後,白澤一身盛裝的出現在我們面前,輕輕跪地,掌心朝上向前平伸,接著就磕了三個頭:“懇請嘲風大人開啟不周山。”
我看到他的姿勢好像是要給我什麼東西,可他手上連個屁都沒有,我只能像傻B一樣問道:“怎麼開?”
白澤笑了笑,雙手相扣,接著慢慢拉開,頓時一把和絕地武士用的光劍一樣的東西,漸漸的從他手掌中被拉伸出來。
當一把土兮兮的砍柴斧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根本不相信剛才那種絢麗的光影效果,出來的就是這麼個破爛東西,這把斧子先不說它違禁不違禁,就是不違禁估計也只能當廢品賣了,畢竟這東西已經不能用鏽跡斑斑來形容了,那絕逼可以用慘無人道來說它了,我第一次看到有斧子能爛成鏤空的。
我指著懸在白澤面前的破爛斧:“這什麼玩意兒?”
白澤沉聲道:“天地渾沌如雞子,盤古生其中。萬八千歲,天地開闢,陽清為天,陰濁為地。盤古在其中,一日九變,神於天,聖於地。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盤古日長一丈,如此萬八千歲。天數極高,地數極深,盤古極長。”
我聽的一愣一愣的,這種東西我壓根沒研究過。不過小李子突然眼睛一亮:“這就是盤古的斧子?”
我咳嗽了一聲:“盤古大爺夠寒酸的。”
白澤一聽我這話,嘴角抽搐了一聲:“也就您敢這麼說了。請嘲風大人用此斧劈出不周山吧。”
我看著髒兮兮的斧子:“為什麼你不自己劈?”
白澤驚愕了一下:“大人不要打趣我了。我也只是個倉庫保管員,這種東西哪是我能碰的?”
我扭頭看著老狗小李子和糖醋魚,他們眼神裡的意思都是讓我自己決定。
當然,這個也沒什麼好怕的,畢竟再厲害也只是一把破斧子而已。於是我就準備順手把它給摘下來,而我剛準備摘的時候,海鮮鯤又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頭頂上,個傻B穿裙子不穿內褲。
“我是來看的。”海鮮鯤坐在半空用從金花臉上才能看到的幹我屁事的眼神看著我們。
白澤順著聲音看了上去,然後臉突然羞得通紅:“妖師你又調皮了。”
我愣了一下,抬頭看著海鮮鯤:“你們兩個認識?”
海鮮鯤坐到了白澤的肩膀上:“天底下的妖有誰不認識我?”說著,海鮮鯤指著那把斧子:“這是個好東西。”
我咳嗽了一聲:“能換包軟白沙就謝天謝地了。”
海鮮鯤搖搖頭,用祈使句的語氣說道:“拿上!”
我哦了一聲,心情忐忑的朝那個破斧子伸出手,這伸手的一秒鐘,我感覺好像被無限拉長了一般,反正我就是屬於特容易被人影響的那一類人,剛看到這個破斧子的時候我什麼感覺都沒有,但是被海鮮鯤和白澤小帥哥這麼一折騰我反倒覺得心裡毛毛的,萬一跟遊戲啊小說裡那樣,一件兵器能控制一個人,那我不到大黴了。人家風雲裡的魔獸裡都是被那麼帥的一把劍給控制,要是我被這砍柴斧給控制了,說出去在被控制界裡我還有什麼臉面做人啊。
不過當我的手碰到髒兮兮的斧頭把兒的時候,我神智依然非常清醒。
“我操,還是這種破爛樣兒。”我笑著揚起斧子衝海鮮鯤說。
可剛剛說完,我腦袋突然像炸開了一樣,眼睛什麼都看不見了,就像是白內障一樣,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模糊。而且耳邊不斷傳來一種層層疊疊根本聽不清的聲音,好像就是有許多人在用同一種聲音告訴我不同的事情。
這裡面有男聲有女聲,有蒼老的有稚嫩的。他們都好像急著要告訴我一些他們想讓我知道的事情,但是所有的聲音匯聚在我耳邊,我卻一點都聽不清。
而只剩下腦子裡的嗡嗡作響,而且在這些聲音訴說的同時,我的記憶庫裡出現了許許多多壓根不應該屬於我的東西。
這些東西像是幻燈片一樣在我的腦袋裡用一種極快的速度閃現著,不斷出現或者消失,我根本來不及細看任何東西。
隨著東西越來越多,我的頭也開始隱隱作痛,而這隱隱作痛也漸漸變成了那種刻骨挖髓一般的疼痛。
但是我覺得我的身體已經麻木掉了,怎麼使喚動不了了,而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