鯤鵬究竟多厲害。這個我一直都沒搞清楚,反正我只知道對於鯤鵬本人來說,他或者他或者她其實並沒有把自己的厲害當成一回事兒,反而認為那是對它的一種折磨和摧殘,它的夢想只是能有個人陪它一起玩捉迷藏或者是跳房子。
而現在的鯤鵬說存在也存在,說不存在也不存在,就好像薛定諤的那條半衰的貓一樣,興許死了,或許還活著。總之是處在一個生死不明的境界。
當然了,對於這些,我並不是很關心。畢竟我對它無所求,當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無所求的時候,態度自然就很明確了,作為一個可有可無的人,我並不會把太多的心思花在它的身上,我的腦細胞是有限的,如果什麼事都要我來操心,那我還不如去當美國總統。
“其實我挺好奇,美國總統平時抽幾塊錢一包的煙。”在大浪過後,小島上一片狼藉,如果不是糖醋魚能控水的話。估計我們的煙就全部報廢了,到時候就真得靠吳智力去找菸草自己做捲菸了。
老狗正在用椰子的鬃扎小人,聽著我的問題,他抬起頭用很深邃的目光看向遠方,深沉片刻之後,點頭回答我:“最少得五十塊錢一包的。”
我沒再答話,因為這個問題確實十分無聊,不但無聊而且十分沒有營養,可能只要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都不會對這個問題感興趣。
躺在糖醋魚的腿上,看著一望無垠的大海,我突然覺得我這一輩子除了沒吃過滿漢全席,沒開過飛機大炮,其他的也差不多都經歷過了。看來我也被歸類到死而無憾的人群裡了,當然是屬於那種胸無大志死而無憾的人群,畢竟我怎麼樣都不能理解那些胸懷寬廣兼濟天下的人,他們的一輩子到底是怎麼樣過來的。
反正如果我要死了,我非得弄個純金造的骨灰盒,咱老婆有錢,不在乎這點兒。俗氣就俗氣,暴發戶就暴發戶,一輩子沒住過金屋子,到頭兒了,還裝得跟朱自清一樣,那我這一輩子活著有個屁意思啊。
穿著紙盒的海鮮鯤,正在學著狐仙大人在沙灘上打洞,狐仙大人時不時的糾正它的姿勢。還真別說。狐仙大人的挖的坑就是比海鮮鯤挖的好看多了,專業就是專業,業餘就是業餘,這種東西絕對一眼就能看出來。
“魚妹妹,等這些事情都解決之後,咱繼續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