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生命危險的挑戰還是樂於接受的而且打過之後還有報酬,何樂而不為?
於是,東華夏的龍將天兵打服了一片山頭的異獸,又接著打服另一片山頭的異獸最後終於開始“馴獸”了。當然,還是以“合作”為基礎,訓練它們配合軍隊作戰。
秦風對兄長的高壓訓練樂見其成,他暗地裡想:這樣應該也能把那笨蛋忘掉吧?
可是日子一久,或許是生活太枯燥,或許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又或許是呂桓書留在記憶中的形像太深刻,他又開始忍不住去想:那笨蛋怎麼樣了呢?他天天與嫂子一起,會不會更加走火入魔呢?如今忙得連去找碴的時間也沒有了,只能抽著修整的機會向嫂子拐彎抹角地打探他的訊息真是太煩燥了!再修行得狠些吧!看能不能不去想他!
而被秦風惦記的呂桓書,過得簡直美透了。秦月急於讓秦風早日能頂大梁,暫時放棄了每日與愛侶相伴的機會,於是洛羽便多出了大把原本用於卿卿我我的時間。“研究”這種東西是急不來的,很多實驗都只能坐等結果,比如尋找一種能穩定能量團的物質,就需要進行大量實驗,這些雜事就可以交給別人去辦了。
下了班之後,呂桓書總會湊到洛羽身邊,像只忠誠的小狗一般跟著,陪伴他從縈靈州一起回到洛秦宮門口,還會依依不捨地目送他入宮。也是在這段時間,洛羽才明白這孩子倒低有多粘他。
呂桓書明白,後君陛下是帝君陛下的伴侶,所有人都警告過他不可對後君陛下產生非份之想,而他也沒有那個膽量,絲毫不敢向後君陛下傾吐愛意。洛羽只道別人多疑,小桓書只是崇拜自己,他不擅言詞,不懂澄清流言,所以對這個單純的孩子完全沒有一絲疏遠之意。
有了空閒之後,洛羽也樂於把呂桓書帶在身邊開眼界,偶爾讓他進宮和家人聚聚,還帶他出門訪友——什麼修竹林海啊,鳳棲靈境啊自從十幾年前上界大搬遷,寧老祖他們都遷過來了。寧老祖靠著強大的財力砸下不少突破瓶頸的丹藥,如今修為已至化虛,在壽元將盡時險險逃得一條性命,對洛羽和秦月這對晚輩那是疼愛到了心窩眼裡,只恨他們早已自立門戶,不然非要逼回修竹院不可。而且掌門師叔商淳禮也宣下了門誓,與龍帝夫夫永為同盟,萬世齊心。
至於那個口口聲聲說要來當小弟的煌煊,因為接班人還沒培訓好,實在脫不開身,現在還繼續在鳳棲靈境坐鎮。
這日,洛羽帶了呂桓書和六個仙僕,應邀來到上界禪宗普善寺在東華夏捐的地盤“常寂光土”中作客。曾經和小倆口共患難又被昧了戰利品的玄淨老和尚早就邀請兩位國主去他的寒寺喝茶下棋,洛羽雖然忙,但時間就像xx,擠一擠總會有的。
他掐指算了算,被他們夫夫倆坑得最厲害,這普善寺排名第一:他們先被昧了東西,又花大價錢捐了將近五百里地,這冤大頭冠軍相邀,的確應該給足面子。
☆、馴夫之高手
“常寂光土”在佛門中又稱常寂光;是四種極樂淨土中的一種,但卻不是指地名;而是指一種境界。
作為修佛之人;和尚們並不拘泥於身內身外、有形無形,直接把新地盤以境界命名了。
“二位陛下有大智慧;以功德證道、普渡眾生;修大善緣、結大善果他日必得圓滿。”玄淨笑眯眯地稽首。
“借大師吉言。”洛羽急忙回禮。
來到常寂光土之後;他可是大開了眼界。原本以為和尚嘛,必定就是住破廟的;誰知眼中看到的景像和廟宇完全搭不上邊;簡直豪華得天怒人怨:地板全是用佛門七寶鑲嵌;不沾一絲塵埃;花園中所有泥土都被換成了金沙;上面“種”了數不清的“色樹”,都是用黃金白銀作幹、上掛七彩琉璃水晶雕花果、彌覆著珍珠瑪瑙等百千種雜寶編結的寶羅網;還用金絲靈磲琢了法螺之類的東西掛在上面,風一吹,就會奏出清心凝神的佛樂,簡直是光華陸離,寶光四射。
而且這些和尚也不住在廟裡,整個常寂光土煙霞瀰漫,被大量的赤金映得連雲霧都泛著金色,隨處可見大大小小的蓮臺寶座,華貴精美,一圈一圈呈放射狀排列,內高外低,形如階梯講壇。大和尚們就趺坐在蓮臺上不挪窩,要麼論禪,要麼講經,要麼悟道修行;只有些穿著金袍的小沙彌在雲煙中四處走動整個地方簡直比秦月的金龍真身還要金燦燦。
洛羽以前還一直疑惑,普善寺捐地時怎麼會出手那麼大方,不過是群和尚嘛?現在才想明白:自己一直被世俗界的和尚誤導了——人家可是連天庭都不敢小瞧的佛門弟子,怎麼可能是窮逼。而且話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