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務目標上,誰知道那天表白過後,任務目標就失蹤了。界門天兵說呂桓書獨自離境,秦風怕他私逃觸怒兄長,被安上什麼“叛國”的罪名,因此隱瞞不報,自己卻偷偷跑出來找人。誰知找到半路,兄長髮來訊息,令他前往路馬德拉待命。
秦風還以為私逃的呂桓書被兄長拿住押往路馬德拉上任了,看樣子兄長還要親自過去算賬,於是急急忙忙趕去保護心上人。誰知他到了駐卡拉帝國的辦事處一看,想找的人沒找到,自己卻被幾個天兵看住不讓出城,說是陛下之命,要他在城中坐等。
秦風不知道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好給兄長和嫂子發了幾個傳訊符詢問情況。
秦月那邊自然是沒有回覆,洛羽卻收到了微型傳送陣傳來的紙鶴。
洛羽害怕家人和國人知道秦月的訊息會產生什麼變故,一直沒有向任何人求助——畢竟渡劫期金毛犼不好對付,一不小心便會國破家亡、殃及眾生;就算秦月真的出了事,要報仇也還需要好好計劃。
他聽完紙鶴傳來的內容,靜靜看著它消散在空氣中,心中暗忖:既然秦風已到路馬德拉,不如把呂桓書也送過去這倆孩子從小一塊兒讀書,互相也熟稔。呂桓書膽子雖然小,這次出門卻懂事了許多,丟給秦風照看著應該沒有什麼問題,而且也可以在人生地不熟的異國他鄉給秦風作個伴。
心中作好了決定,洛羽便對呂桓書說:“我們先回一趟路馬德拉,秦風在那兒你就暫時留在那裡給他作個伴兒吧,他要在城裡待很久。”
呂桓書倏然睜大眼睛,愣愣看了洛羽一會兒,接著又緩緩地垂了下頭去,長長的睫毛輕輕掩住了眸子。
後君陛下想避開桓書。他竟要丟棄桓書了。
呂桓書死死咬著唇,指甲緊緊地掐著身畔的玉佩。
他要把桓書丟給風殿下為了喚醒那隻犼,桓書支開殿下偷偷溜了出來,這次再落到他手中,必然會被看得緊緊的。沒了後君陛下的親近和照拂,自己如何能擺脫殿下,如何能追隨陛下?
呂桓書十分懊惱:殿下為何多事趕來路馬德拉?——啊,對了,他是來避那隻犼!
呂桓書心中一驚,頓時出了一陣冷汗:殿下他怎麼辦?桓書只想報復帝君,卻忘了殿下也是頭蛟龍。若是那隻犼傷了殿下桓書豈不成了罪人!殿下曾說他喜歡桓書,可若是他知道桓書害了帝君,還為他引來禍災,還會那麼深情款款麼?怕會立即抽刀要了桓書的性命吧!
呂桓書惶惶難安。雖然他上次和秦風見面時因為絕望過度而忘記了害怕,現在卻不知道是為什麼,那種“殿下一現身就想逃”的心態又冒出來了。
不能和殿下一起。
呂桓書想:要想辦法躲過這遭,不然便永難接近陛下了為何會如此?明明日日相伴,為何感到陛下離自己越來越遠?桓書絞盡腦汁,竟得不到陛下一個微笑和讚賞,甚至連那看向自己的目光也變得心不在焉桓書為何如此無能,明明是近水樓臺卻畏畏縮縮,難道便這麼一直等麼?陛下究竟要何時才肯承認帝君已死?
☆、居然被圈養
呂桓書坐在白亭外的臺階上;靜靜注視著後君陛下。陛下便是前往路馬德拉;也不會放過任何機會,沿途向旅人打探帝君的訊息。
他無意識地摩挲著手中的東西——那是一隻形態可愛、栩栩如生的月兔;是那人親手為他煉製的禮物。
溫聲軟語;言猶在耳。
“呵呵”
呂桓書傻笑兩聲,輕輕捧起那隻月兔,舉在眼前:“兔兒”桓書豈不就如這隻丹爐?始時被那人精心打磨;待到琢好了,便轉手送了人。
“你也傷心麼?”呂桓書喃喃道:“你也傷心吧;若我是你;便絕計不願離去。此次多得你相助,待得”
“桓書!”後君陛下的聲音打斷了呂桓書的思緒。那人匆匆閃了過來:“你自己去路馬德拉好嗎?應該認得路吧?”
呂桓書一怔:“陛下要去何處?”
洛羽心神不寧道:“有人見過那隻畜牲!我得趕去看看你修為太低;不要再跟著我。”
呂桓書大驚;慌忙伸手扯住洛羽的袖子,急道:“陛下萬萬不可!桓書絕不能任由陛下以身犯險!”
“你先放開我。”洛羽揉揉太陽穴,努力想讓自己冷靜。他知道自己有點衝動,聽到那畜牲現身的訊息,就忍不住想去檢視一番。但是,那傢伙很可能認得他,上次有秦月在旁邊吸引注意力,那畜牲才沒興趣對他怎麼樣;要是在其它情況下撞上,必然懷恨在心,絕對不會對他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