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可是簡派了當朝大學士,內閣大臣胡友祥監軍,若是得勝回朝,這位定熙帝眼裡的大紅人想必又當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問鼎首輔的位置了。
亭幽心裡正猜著,忽覺得耳畔一股熱氣襲來,一轉頭就見定熙帝一臉陰沉地正站在自己身後。
亭幽打腳底升起一股涼氣來,聽得定熙帝道:“怎麼,有膽子不聽朕的吩咐,這會兒倒磨磨蹭蹭起來?”
亭幽愣了愣,原來今早晨的事兒還是要算帳的。
“既然脫不掉,還不如撕了算了。”亭幽只聽得定熙帝涼涼的聲音,便見他伸出手來,“呲呲”幾聲,渾身上下便只剩了一條粉羅撒腳褲。
亭幽被定熙帝混不吝的野蠻給嚇得有些哆嗦,雙手抱在胸口,一動也不敢動。倒是定熙帝大約也察覺了自己的過激行為,往後退了退,轉身去了床邊坐下,細細打量起眼前的尤物來。
亭幽又嚇又羞,好容易見定熙帝勾了勾唇角,向她勾了勾指頭。雖然這笑容薄得幾乎不可察,但也算是種安慰。
亭幽不敢磨蹭,雙手交叉抱胸,輕輕走了過去。
定熙帝將她攬在膝上,一手就拿開了她抱胸的雙手,禁錮在身後,另一隻手輕輕地揉上那雪、白上的粉、尖,力道似有若無,勾得人心顫顫的,將亭幽那身子裡的熱流又給激了出來,她不自在地動了動,渾身很快就泛出了粉紅。
定熙帝手勁兒越發大起來,跟揉麵團兒似的再不顧惜,抵著亭幽粉嫩的唇瓣道:“你先才磨磨蹭蹭想讓朕等多久,再等三年?”
亭幽早被定熙帝揉搓得神魂失了一半,明眸半閉,顫抖著蝶翅般的睫毛,嘴裡“噯,噯”地呻、吟,聽得定熙帝的話,半晌才反應過來,他居然在提那麼早以前的事兒。
“皇上不是——不知道,是臣妾的,曾祖母,去——了,臣妾,臣妾回鄉為老——祖宗守孝呢——”亭幽一句話不知斷了多少截才半喘著說清楚。
“你跟你那曾祖母當朕傻瓜呢?”定熙帝一口咬在亭幽的粉、尖上。
☆、28第 28 章
亭幽“啊——”地一聲尖叫出來;卻不是為那粉、尖上的痛楚;而是定熙帝將那手指喂進了她的下、身。
亭幽扭曲著身體;鼻尖直冒汗;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心裡卻拔涼拔涼的,看來定熙帝在敬家也不是沒有眼線的。
“真當你奇貨可居呢?”定熙帝俯身將亭幽壓在身下;又探入一指。
亭幽此刻辨也辨不出;一出聲兒,便是碎碎地呻、吟,只攀住定熙帝的肩頭不放,纖腰往他身上蹭去。
定熙帝快速扒了彼此的褲子;緩緩沒入。
亭幽只覺得滿得不能再滿;倒抽著涼氣兒,縮了縮身子,惹來定熙帝一陣悶哼。
定熙帝兩手拍了拍亭幽的tun,往兩旁使力捏了捏,“鬆開,朕還沒進去呢。”
亭幽那聽得這個,只顧收縮著往外排除異物,逼得定熙帝憐惜不了,一使力,直接撕開了自己的道路。
亭幽被定熙帝的蠻力弄得疼痛不已,好在他沒有繼續,只遞了唇舌上來,含住她的嘴一陣猛吮,分開時,拉出長長一道晶瑩的線來。
再然後定熙帝像拼了命奔跑的野獸一般馳騁起來,任亭幽怎麼求饒也不管用。
好容易定熙帝退了出去,又將亭幽翻了個身,逼她跪在床上,雙手撐著圍欄,一雙乳兒在他手裡隨著他的舉動而猛烈晃悠。
“朕最愛你這姿勢,這樣朕才玩得高興。”定熙帝大力捏了捏亭幽的豐、團兒,在她耳畔道:“你這身子□得真好,渾若無骨,朕怎麼揉弄都行,可不叫朕愛死了,當真是奇貨可居。”
哪怕亭幽的神智再不清醒,也聽得出定熙帝話裡的諷刺,偏奈何不得,迷迷糊糊地求饒,又被他送上一輪抽搐。
這般蹂躪,大約有小半個時辰了,還不見定熙帝有絲毫後繼無力之感,亭幽已覺得那私、處開始火辣辣地疼起來,求饒道:“要壞了,要壞了。”
定熙帝則在後吃吃笑道:“壞了才好,省得朕成日惦記。”
亭幽此時又被定熙帝擺成了跪姿,只能費力地扭頭看他,實在是疼得緊了,兩眼淚汪汪地求饒:“皇上便饒了臣妾吧,臣妾再不敢了。”
這一次簡直堪比平日的兩回了。
定熙帝見她眼睛水汪汪的,眼間眉梢都是媚色,臉蛋兒紅彤彤的,小嘴微張,隨著他的俯衝一閉一合,滿是委屈,當真是可憐,彷彿那小小波斯犬般惹人憐愛,心下這才軟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