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前的德宗皇帝開始,講法古。
亭幽聽得就想打瞌睡,定熙帝卻捧著亭幽的臉往自己靠,這番舉動反正靳太師也看不見,只閉著眼搖頭晃腦地講著,再沒比他更合適的“旁觀”人選了。
瞧這副架勢,如果亭幽不從,大概定熙帝能讓靳太師講一個下午,可亭幽就這般跌坐在地上,蜷曲著腿,實在是不舒服。
“乖乖,你要是應了朕,今兒晚上朕就不擾你。”定熙帝做著口型,哄騙亭幽。
亭幽能怎樣,今兒不從,只怕定熙帝還有其他損招,只得偎上前含了那物,卻不知該如何下口,權當是永安冬月裡開始做的臘腸一般吧。
想著臘腸,亭幽難免就忍不住口水,時不時想用牙咬一塊兒,不察之時還真下了牙,引得定熙帝一陣兒抽氣,這會兒就是靳太師都聽見了。
“皇上,可是老臣”
定熙帝雙手撐在桌案上,咬著牙忍著疼道:“先生說得好,朕平日不察,今日聽了先生這番話,才只這內裡深淵,一個不小心就萬劫不復。”這會兒說到了吏治,定熙帝趕緊扯出一句,敷衍住靳太師,靳太師又滿意地開始繼續搖頭晃腦。
自己一番話驚得皇帝倒抽冷氣,可見是講到要害了,靳太師很得意。
定熙帝輕輕踢了踢亭幽,瞪著她默聲道:“你給朕老實點兒!”
亭幽心想,我怎地不老實了,你這兒還嫌東嫌西。亭幽覺得嘴都酸了,將那物吐了出來,只含混地舔一舔,定熙帝若動一動,她就咬一咬。
定熙帝無奈只得拿手撥了撥那物,在亭幽臉上打了打,一副待會兒有你好看的樣子。
亭幽只得打疊起精神來,拿手握了,張開嘴只含了個尖端,她本就是生手,難免碰著牙齒,定熙帝一顫,她就委屈地抬眼看他。
定熙帝低頭便只見得亭幽一雙水汪汪地大眼睛,又無辜又委屈地眨著,睫毛上下扇動仿似蝴蝶般撩撥在他心裡,那小嘴一吞一吐的動作,讓人一看就渾身繃緊,這才能控制得住。
下面的靳太師又開始講法古,講我唐唐天朝之威儀和皇皇之祖業,定熙帝這般已耐不住,哪知靳太師越講越興奮。
亭幽累得手勁兒一重,在那囊上握了握,只聽得定熙帝一陣悶哼。
“皇上以為如何?”靳太師問道,大約是聽到了定熙帝的聲音。
定熙帝直了直身子,加重聲音道:“嗯。”
亭幽聽了,吐舌笑了笑,拿手溫柔地摸了摸,無聲地對低頭看她的定熙帝說了句:“對不起。”
只聽得定熙帝道:“太師言之有理,朕以為這番言語朝堂上下都該聽聽,太師回去後,上個摺子,朕命內閣抄發各地。今日太師也累了,王九福,送太師出去。”
靳太師來不及說話,就被定熙帝請了出去。
靳太師前腳出門,後腳亭幽就被定熙帝拽了出來,“你把朕的當什麼在咬呢?”
亭幽促狹地笑著道:“當臣妾家鄉的臘腸唄。”
定熙帝此刻火燎火燒地,將亭幽按在桌案上,扒了她的褻褲,扶著那物件就ting了進去,這才舒舒坦坦出了口氣。
“你別以為朕不知道你這是報復呢,朕昨兒不是還吃了你的麼,我的兒?”定熙帝抵住亭幽的唇道。
亭幽其實也早就火燒了個遍,這會兒正享受著定熙帝呢,迷迷濛濛裡連話都顧不得答,杏眼微餳,小嘴微張,只低低地婉轉shen、yin。
定熙帝見她這幅模樣,越發下了狠手。
亭幽自己是怎麼回的明心靜性她都不知道。
但第二日想起這事來,亭幽就不得了了,收拾了東西就要回花萼堂,既委屈又憋屈,哭天抹淚地。
☆、46第 46 章
亭幽這麼一鬧委屈;惹得定熙帝“小祖宗”都喊了出來,“我的小祖宗喂,你這有什麼委屈的,朕不是也經常吃你的麼?”
亭幽坐在床邊抹著淚道;“這怎麼一樣,這怎麼一樣,我又沒有讓人看著。”
“怎麼就看著了,靳順那個老眼昏花哪能知道,朕不就是愛看你那嬌模樣麼,要不下回咱們掉個個兒?”
亭幽隨著定熙帝的話想了想那場面,“噗哧”就笑了出來;“我才沒你那般不正經。”其實亭幽想說的是,厚臉皮、無恥、下流。
定熙帝見她笑了;又摟著哄了許久,生是磨得亭幽晚上同意讓他弄了一回才罷。
事後,亭幽靠在定熙帝懷裡道:“臣妾父親上的那請命摺子,皇上不要同意,臣妾是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