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他也要賭大一點的。這賭,縱使是輸了,他也玩的過癮。
想著,想著冷眸再次微微一閃。不過,他既然敢偷他的畫,並且還是洛兒的畫,他定不會讓他好過的!狠狠的咬了咬唇,再一次,妖冶的紅唇出現了一道深深的而又蒼白的牙印。隨後,似乎不是他的臉一般,原本扭曲的不成樣的臉,瞬間,再一次妖魅起來。那妖冶的紅唇微微的勾勒起了原先那道邪惡詭異的弧線,似乎在訴說著什麼事情一般。
他不開燈,只是待在黑暗中,閉上眼睛,假寐。而若水寒則始終都是呆立在那裡,手中緊緊的握著畫卷,他從一開始到現在,為何要拼命?為何要拼命為萱妃做事?是為何?呵呵,只是因為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深深的被她著迷。而她也勾引著他,他才會才會為她做牛做馬現在想起來,他值得嗎?
現在想想,似乎,似乎曾經的堅定,如今竟然變得有些許的疑惑,曾經,不曾懷疑過自己是不是真的願意為萱妃做牛做馬,但是,遇到這種情形,他會懷疑了,他真的會懷疑了他若水寒真的會懷疑了。
連綿雷雨何時停(二)
竟然,會懷疑他對她的感情了。
若水寒無奈的搖了搖頭,在這種情況下,只要拋下手中的畫卷,換回給日暮炎,日暮炎必定會放他走。但是如果沒有把畫卷帶回去,萱妃必定會懲罰他,必定不會再讓他為她做牛做馬了。他的唇瓣抿成了一條線,此刻話語竟是無言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握著畫卷的手,竟如被針扎一般,那畫卷就似一塊燒紅了的鐵,在他手上也熱辣辣的燒著,似乎下一秒,手就會被燒紅,燒透一般。
日暮炎假寐,很享受,很享受。
已經早晨了,外邊卻更是黑雲團團,雷聲陣陣,閃電也不斷的劈下來,似乎是天公發作一般。若水寒始終都站在那裡,手腳冰冷的,可是心卻不停的砰砰跳,如今,他究竟該如何是好?是還畫卷,還是不還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