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不著急。”李卓第一次主動跟榮飛說話。
“急也沒用。是不是?”榮飛淡淡地說。單珍這幾天似乎很忙,每天中午都不回宿舍樓。
“早來半個月就好了。先來的都他媽安排了。”李卓有些喪氣。
“要是一直這樣下去就好啦。什麼也不用幹,坐著拿工資。”榮飛微笑著說。
李卓的表情寫著對榮飛的鄙夷。
“你們二位誰會橋牌啊?林恩澤也不知跑哪了,湊個數,不然開不了攤了。”問話的是隔壁的吳志毅,他是北陽師範學院中文系的畢業生,鐵定到子弟學校,現在學校仍在放假期間,他每日找人玩橋牌。
“不會。”李卓說。
“榮飛你一定會,湊個數,走吧。”吳志毅不由分說將榮飛拉走了。
吳志毅的屋裡已經有二個人,楊兆軍和平波。
榮飛一聲驚呼,“楊兆軍?”又一個夢境中對他至關重要的人出現了。這個風流倜儻的傢伙這二天不知鑽在了哪兒。
“你認識我?”畢業於北陽財專的楊兆軍疑惑道。
“呵呵,現在不是認識了嗎?我還知道你是財專畢業的,對吧?認識一下,榮飛,光榮的榮,高飛的飛。”
“哦,你是從肖科長那兒知道我的吧?”楊兆軍隨之釋然,“他呢?也調查了?”楊兆軍指著一臉木訥的平波問。
“這位可不認識。”榮飛老實回答。
“平波。武漢水利學院。”平波站起來跟榮飛握手。
“你會精確吧?”吳志毅坐下開始洗牌。
“不,只會一點自然叫。原來也是看別人玩。”榮飛笑道,“玩得不好別罵我。”
“就是玩唄,又不是賭牌。”楊兆軍大咧咧說道。榮飛卻知道這傢伙賭性濃,賭品好,只有別人欠他的錢,他從來不欠別人的錢。
吳志毅和榮飛搭檔,榮飛的牌技確實不行,先是宕掉一把鐵成的牌,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