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工程就泡湯了,那麼明年交工的計劃將大受影響。這是我們之前商定的。還是那句話,拆遷的事你們不要管了,我負完全責任。”
話還沒說完,安信的手機便響了,電話正是老程打過來的,傍晚發生的衝突因聯投報警,西城分局的警察將當事雙方帶至分局做了筆錄,各打五十大板便放了出來,那個抗拒拆遷的戶主姓李,李先生不服,但警察不理他,讓他們自行協商解決。
李先生與三個安信公司的人離開西城分局的時間是晚上八點十分,實際上他們在分局也就呆了四十分鐘左右。出了分局後,安信公司的車等在外面將自己的三個人接走了,李先生獨自步行回家,在快到家門口被陌生人攔住,剛要動手,被一直跟在李先生後面的孟新衝出來抓個正著,隨即衝突便發生在孟新與兩個陌生的襲擊者之間了,孟新打暈一個,擒獲一個,但自己的左手也被對方撥出亂刺的尖刀所傷。
安信得知訊息時,那兩個倒黴蛋已被孟新送到了市局了。V!~!
第四卷今夕何夕第四三節
第四卷今夕何夕第四三節
安信很快就領教了聯投的能量,後悔沒有聽王志鵬夫fù的勸告了。他之前和將大本營自臨同搬入北陽後建立的那些關係網頓時失效——最令他惱火的是他去找西城分局的某領導,那是他認為的鐵哥們,在對方身上huā的錢有四五萬了,在他提出幫忙將那兩個倒黴蛋撈出來時,卻被冷冷地頂了回來,“安總,你要管好你的人呢,不要試圖挑戰法律。”對方毫無商量地拒絕了他的要求,而在這之前幾乎是有求必應。前後巨大的反差讓安信真切地感受到了那個龐然大物的存在了。
安信當然不會不去找自己的靠山。在G省,秦景天就是最牢靠的大樹。從臨同起步,安信在生意上的每一步都有秦景天的照佛,就是到了北陽,他的公司轉型,聯絡貸款一系列的事情都是秦景天秘書韓墨幫助聯絡的,這已經成為他的習慣思維了。在確知聯投插手青年西街事件並執意硬幹後,安信跟秦景天的秘書韓墨聯絡,要求面見秦省長,但韓墨拒絕了,說如果是因為拆遷糾紛的話就不必了,這件事秦省長非常生氣,
如果僅是對安信公司保安的犯罪事實在法律上追究的話,安信和恆運並不是很在意,他們都有處理該類問題的經驗,只要不直接追究到他們個人就行。很快,安信就透過關係得知那個被毆者——叫吳新超的小販已經正式對安信公司提出起訴,接著,聯投那位司機孟新也以故意傷害罪的名義起訴安信的兩位保安。
在確認聯投的人參與其中後,安信和恆運兩家就青年西街事件進行了兩次密商。定下了低調處置該事件的調子。尤其是恆運,在身負臨同高速案的重壓下,更是開始便主張低調的處理態度,要安信公司派相當級別的負責人出面向當事人道歉,主動商談經濟補償——有關費用可以由恆運支付一半。那位捱打的待遷戶吳新超在安信公司出的價碼達到五萬元時表現出了動搖。但很快就拒絕了安信了,估計是有人在背後使了壞。堅持追究安信保安的法律責任並且向西城法院遞交了訴狀,堵死了安信和恆運尋求sī下和解的路徑。
最壞的考慮不是吳新超和孟新的堅持,最多將那幾個保安交出去了事,安信和恆運可以做到那些倒黴的保安不胡亂咬人,安信信誓旦旦地保證,他們也無法咬到自己這一層。王志鵬和張昕擔心的是聯投藉此大做文章,他們擔心聯投在臨同高速案未達到目的的情況下回抓住“橄欖金”拆遷中發生的問題不放。
8月22日,安信公司的涉案保安被正式批捕。安信希望這是一個最後的了結,就算又打又罰,他也認了。張昕卻認為恐怕事不止此。
果然,新聞媒體盯住了這件事,注意力由對那起傷人案轉到了“橄欖金”本身,這是恆運和安信最不願看到的。至此事態便呈現擴大化的趨勢。
媒體開始只是關注暴力拆遷,在這方面輿論是一面倒的態勢,全在譴責開發商。同情弱者是人的本xìng之一,但媒體逐漸深挖“橄欖金”的更多內幕,讓恆運和安信感到了嚴重的不安。
在現階段,任何一項大的資本運作都不是那麼規範的,都經不起用放大鏡檢查。更不用說本身就疑團重重的“橄欖金”了。
“這樣下去要出大事的。”安信有些慌了,對王志鵬和張昕說,“你們不是認識聯投的榮飛嗎?找找他。想要錢就開個價,趕緊了結此事吧。讓衛總出面也行。他**的,聯投究竟要幹什麼?”
王志鵬和張昕也憂慮萬分,青年西街的事將恆運房地產推到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