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希望不要見到你。起碼給我點時間。這種事情,也許只有時間才能證明我愛你多一點還是恨你多一點,到底能不能原諒你。”
陳卓沉默了半天只說了一句話:“那麼好好照顧自己。身體是一切的基礎。”
陳卓第二天就離開了。沒有帶走任何東西。果然再下一週就請薛春雨送來卵子提供者和孕母的相關匿名資料。李蔚華請薛春雨帶了個東西回去,是個半成品的小小手把件。
“這是他的生日禮物。只完成了一半。就這樣吧。”
陳卓電話過來感謝的時候,李蔚華沒有說話,只是拿著電話不肯掛機,直到手機沒電。
111
接下來的日子裡威化全情投入到工作裡頭去。宴山亭殺青了,浮雲萬里戲份不多了,新開的插花演唱會也在年前如期舉行。
劉另提前過來幫他,敲定了艦長續集的拍攝,戰爭片也基本確定。還和公司商量定了新專輯的錄製計劃。一切按部就班。
不用顧著去陪陳卓,空閒時間就隨便他安排了。和年輕的同伴們去玩去吃飯,參與到很多活動中去,感覺達開了一片新天地。
方文心一如既往的不求回報的追求著。李尾花一如既往的不答應,但是可以一起吃飯什麼的。
和陳卓這個人的唯一聯絡,就是薛春雨,這個特別助理兢兢業業的執行著陳卓的意思:幫助李尾花把孩子的事情搞定。
轉眼半年過去了,艦長都拍完了。據說李尾花的孩子都已經能胎動了。他估摸著陳桌的孩子怎麼也該生完滿百日了。不知道是被送到了M國還是陳桌自己撫養。
薛春雨再來時他就若不經意的問了句。
對方回答早已送往M國。
又是幾個月過去,李尾花的孩子呱呱墜地。送過來的時候他非常高心。
孩子啊。
自己的孩子。
一對兒雙包胎,還手拉著手呢。
就象自己曾經拉住陳桌的手。
一年了將近。也該是見他的時候。愛還存不存在?
陳卓的手機沒人接聽。很快接通了:“李先生。您好。”
“
好象是薛春雨。他想問問陳桌呢?李尾花一時不知道怎麼稱呼陳桌。叫阿桌太親密,近一年沒聯絡,不合適。
於是他就說:”陳董不在?。”
“恩。我是薛春雨。陳董的電話一直是我拿著。他已經過世快一年了。”
“怎麼會死的呢?”
“肝病。”
從來沒聽說他有幹病。
一開始是心病。後來就變成肝病了。他在病床上痛苦輾轉了43天,覺得把一輩子的苦都受夠了,把一生的債都還完了,終於去了。
死了啊。終於死了。不用糾結愛與不愛,孩子不孩子了。不用糾結上床不上床噁心不噁心了。一切都結束了。這一頁翻過去了。
死了啊。死了也好。我還有青春,我還算美貌。最重要的我還有方文心。
沒有方文心也可以有別人馬。我才二十五六。人生還很長。
李尾花想著。還是去了21棟別墅那,要了一張相片。
他們連合照都沒有呢。不過有一張照片足夠了。
將手附在在照片上,彷彿能感覺到溫暖
你要看著我幸福啊——我會幸福的。
決定參與的那個插花雜拌演唱會因為是主管單位參與主辦,所以儘管錢又不多,時間又緊,被點到的歌手還是兢兢業業的準備著。包括李蔚華在內。最後決定在三個大城市內辦四場,年前至少要耽擱六七天的時間去演唱加彩排,時間就顯得格外緊張。方文心也湊了進來,自然是大受主辦方歡迎。
第一場演唱會就在S市,計劃最後一場也在這裡。這天李蔚華剛剛彩排完畢,小樂就湊上來遞電話:“陳先生電話,讓你回過去。”
撥了電話很快就被接起,顯然一直在等。
“蔚華,彩排結束了嗎?我在你車裡等你。有事要告訴你。”
陳卓的話聲有些沉鬱,又似乎有些急迫。
想了想答應一聲好,先去將方文心哄走。之前有約好一起喝一杯,此時被趕方文心很不高興:“蔚華,你整天放我鴿子。”
“ 抱歉,忽然有事~~”
“你這麼對待朋友可不地道。記著,到今天你欠我三次酒,兩次咖啡,五次飯。都得你請客。”
“沒問題。下次一定!”
到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