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出場就英俊逼人而又行動詭秘的李蔚華很有吸引力。
李蔚華偏偏和他們唱反調,這裡那裡的服裝道具不到位,這個那個的表情動作不到位,以及回憶起拍攝的時候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出現的現在看起來不可饒恕的潦草敷衍。
不過第二天的時候他還是早早守著看新劇集。
方博士真的去找吳飛談了幾次。真的覺得有必要進行一次催眠來促使李蔚華放鬆心態和肯於真正面對他目前受到傷害的事實。
試探性的和李蔚華提了提,:“你就當做正常入睡後的夢境。你可以完全放鬆自己,瞭解自己的一些深層情緒並得到宣洩。”
李蔚華斷然拒絕了。
晚上他睡不著,也不肯用藥物。陳卓就陪他聊天。漫無邊際的扯了一段,最後終於說到了方博士和他提的催眠治療。
“我可不想被人暗示成為一個傻子,被問到什麼就說什麼。”
陳卓笑了,欠起身來看他,暗淡的光芒下那張臉瘦削而豔麗。是的;豔麗。瘦了很多使他喪失了健康男青年的英俊雄姿。
“方博應該有和你解釋過這個催眠的方式和意義。它並不是暗示你成為傻子而套你的話。只是為了幫助你瞭解和宣洩潛意識裡的一些情緒。”
李蔚華把他的手抓到臉上摩挲著,支吾了半天,才看定他的眼睛:“我還是不想。我怕我一不小心就把馬二的那件事情說出去。”
陳卓向他解釋說方博士作為醫生要為病人保護隱私。不會隨便說出去。“再說,你那時候純粹是正當防衛後出現的意外。就算上法庭,也要判你無罪的。”
李蔚華沉默了一會,說:“如果那天晚上我運氣好點,沒有在一開始被打暈,也許我也可以把他踢死,然後算正當防衛。”
這是一個多月來李蔚華第一次提到這件事,陳卓不敢怠慢,認真回答他:“說的對。不過就算當時沒法做到,現在也有辦法讓那個人渣受到懲罰。”
“什麼懲罰都可以嗎?包括,殺死他?”
“對。在這個國度,如果法律經常的選擇性失明,也許必須有人主動去執行,去討回公道。”
這天晚上李蔚華還是靠藥物睡著的。不過凌晨四點就被惡夢驚醒,渾身大汗淋淋。陳卓也被驚醒安慰他時,他喃喃著:“在夢裡我還是殺他不死。”
陳卓試探著問:“姓裴的?”
“嗯。這個變態現在在哪裡?”
“回首都躲起來了。不過已經大致找到他在的地方了。”
陳卓靠到那張床上去,將他的頭摟在胸前。到天微微亮時,他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陳卓和方博士說到了昨天他第一次提到那個直接傷害他的人。方博士仔細問了經過。然後對陳卓的回答頗不贊同。認為直接報復啊什麼的不應該這麼和受害人提。這種事情還是要以後做好心理建設後交給警察處理。陳卓直接說:“方博士。你在美國呆太久了。”
想了一下陳卓還是決定把馬二的事情告訴他,方博士聽完很沉重。:“這件事情你應該早點告訴我。他的問題太多,太複雜。不能再有任何隱瞞。”
接下來四五天李蔚華噩夢不斷的情景比以前更勝,有兩次甚至大喊出聲:“殺了你!!”
陳卓照常在旁邊半床上陪他睡著,一旦他驚醒就連忙靠過去安慰。兩個夜班的護理也都儘快的遞水遞毛巾什麼的。連方博士,都有兩個晚上沒有睡覺坐在小監控室裡仔細觀察。
最後和陳卓說:“看來曾經的反抗經歷和反抗成功的事實對他很有好處。他在和心中的恐懼做鬥爭。給他支援比什麼都重要。”
漢森博士再來的時候,李蔚華和他聊天的時候第一次正面談到了裴龍翌:“這個變態並不能勃起。我想他有性病。因為我看見他那裡有長東西。他一定是壞事做盡,所以腳底都在流膿。老天一定不會放過他。”
漢森博士表示了肯定。並很小心的試圖繼續話題,不過李蔚華很快又做起嘔來。
第二天李蔚華忽然想起來問:“馬小姐他們怎麼樣了?那天要不是她翻身爬起來揍那個變態,恐怕我還不能逃脫。”
陳卓告訴他說馬小姐,還有另外兩個孩子,王威都安排在醫院治療了一段時間。他們傷的都不重,所以六七天後就都出了院。馬小姐應該是回老家了一趟,不過很快又回來,現在正在忙著準備在S市開玉器店,另外兩個孩子,家寧安排他們到諮詢公司做事情。不過因為都只有高中學歷,目前只能做做接線員,文員之類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