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腦後,暈了過去。
裴龍翌把李蔚華隨手一摜,彎腰去找還在草叢裡閃光的戒指。然後把一對碩大的鑽戒套在手上對著吳飛豎中指:“哈哈。還你的人咧,還買了大鑽戒。準備求婚還是怎麼地?綠帽子戴頭上不知道多久了吧。還你的人不要動。哈哈哈哈哈!!!”
吳飛不答,糾起李蔚華的衣領,使出牛勁拖著他往屋子的黑暗一端走。裴龍翌上去幫他。
李蔚華醒過來時,正在被鐵鏈拴著扣在手腕上的皮帶扣吊起來。手腕被扯的生疼,臉上,眼角也非常疼。房間裡看上去就很變態,到處是繩索和鐵鏈,皮鞭,鐵製造木做的各種架子。一個角落裡有兩個大鐵籠子,有兩個光身子的人蜷縮在裡頭。還有一個女人也是全裸跪爬在地上,脖子上戴著狗鏈,裴龍翌坐在那,一手拉著狗鏈,一腳踩在那女人背上。
“放開我,放開我!!!”
李蔚華猛地掙扎了起來,手上的皮帶扣卻猛的向上一扯,將他整個人吊起離地。扭頭去看,是吳飛在後頭操作滑輪。
“吳飛!放開我,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吳飛將鐵鏈固定好,過來就來扯他的衣服,他拼命踢他。裴龍翌上來幫忙,很快就熟練的將他一隻腳用皮帶扣在地上,另一隻腳用粗糙的繩索將腳踝和大腿根部緊緊的捆到了一起。
開始李蔚華還大叫吳飛放開,後來就只是大喊:“禽獸!禽獸!禽獸!殺了你!殺了你們!!”
又咬了吳飛肩膀一口,被裴龍翌一巴掌拍開,拿了個杯口大環狀中空的口銜給他塞上,用皮帶扣牢牢的在腦後固定。
吳飛拿剪刀來剪開他衣服,看見胸口後腰腿根遍佈的青紫吻痕,眼睛血紅,手中剪刀狠狠在他身上一拉。
裴龍翌在旁邊笑道:“看來很欠草嘛。吳飛你是一直和他玩兒的什麼純情啊?被別人玩的洞都爛了吧?依我說就是欠調教。”
吳飛一聲不吭,掰起被捆著的腿就去摳摸後穴,然後拿出自己半硬的傢伙擼了兩下,開始硬頂。李蔚華拼命的叫喊也只是“嗷嗷”悶叫,窗外黑色的樹影搖擺,雙層玻璃隔著,一點外面的聲音也聽不到。
吳飛發洩完了,覺得還是火冒三丈,拔出來給了李蔚華後腰一拳。打的他在空中也是一跳。裴龍翌一直在旁邊踩著那個女人看著,那個女人是馬小姐。
裴龍翌此時走上前來,掰掰李蔚華的臀瓣,白濁從小穴裡流出來。他把手上的戒指退一個下來笑道:“喏,傻比吳飛買給你的戒指。不肯戴在手上就吃到洞洞裡頭去吧~~~”
說著將一個戒指塞了進去。
吊在空中全身無處著力,李蔚華也早掙扎的沒什麼力氣了。戒指很快塞了進去。
“這一單個吳飛你也沒法戴了吧? 還是讓它們到這個小騷穴裡頭相會去吧~~~”
說著又將另一個塞了進去。吳飛站在旁邊看著,一聲也不吭。
裴龍翌又找了管潤滑液塞進去擠了點,很快用一隻細長的假陽具塞進去,往裡頭送。一邊低頭玩著,一邊對吳飛說:“下面你的客人還沒走吧?你總得下去打聲招呼。這個□□交給我。我來幫你調教個一夜。喏,就象那邊籠子裡的那兩隻,包他最後撅著屁股求你上他。”
吳飛停了停,也不吭聲,抓起地上李蔚華的衣服擦了擦自己的東西,整理了一下衣服,轉身推門出去。門開的一瞬間李蔚華妄圖更大聲的叫喊,卻很快聽見門碰的砸上。
其實才11點過,卻是還有很多人沒走。相熟的或者有身份的,在他消失的這四五十分鐘裡很多已經自己走人了。
吳飛在樓下,木著臉和這個那個寒暄著,看他似乎有心事沒興致。慢慢的人們也就一一告辭離開。一一說著些廢話套話,把最後一撥人送走,也早過了凌晨一點。吳飛虎著臉一個人朝樓上走,下人們不敢招惹他,都繞著他走。
慢慢來到三樓,有點猶豫要不要朝那個房間走,正在這時候那房間碰的開了,李蔚華手上腳上還帶著鏈子,身上都是紅色的蠟淚,臉上滿是汙物的奔出來。後頭裴龍翌正追出來,腳上拖著一個渾身赤裸的人,身邊還有另外兩個人在廝打。
吳飛趕忙迎過去,李蔚華似乎是到了近前才發現他,臉上的汙物帶著惡臭,竟然是大便。口衒也還塞著。看見他,似乎是有個發嘔的動作,被他剛抱上就猛的推開,。走廊盡頭是扇玻璃窗,他一腳猛的踹過去,和著碎玻璃意無反顧的跳了下去。
這是三樓!!!!!!
悶悶的碰的一聲,吳飛心都跳了出來,奔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