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一點,不過,皇帝給了他機會。若他們身份調換,他是絕不會容許誠王一脈存在的。
“不管你是真的有婦人之仁,還是故意放縱,我都要盡力搏一搏。勝了,我取你而代之,敗了,不過是一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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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王要見我。”一收到訊息,蕭安沒有立刻動身去見誠王,而是先告訴了朱玉和石靜他們。
“誠王要見你!”石靜激動的大聲問道:“他有沒有說在哪裡見你?”
石頭離開他的日子,他總是會做噩夢,夢到石頭一身血淋漓的躺在地上,而他怎麼跑也不能跑到他跟前,只能遠遠的看著,絕望的喊著他的名字。
“沒有說。”誠王只說讓他出堡,在某一個地方會有人帶他去見誠王。誠王很謹慎,不肯將他的狡兔三窟露出來。
石靜擔心石頭,他也擔心。因為誠王的手上不僅有一個石頭,還有那個人。他迫切的想知道,他們怎樣了?受了多少苦楚?
這些日子以來,石靜根本沒有休息好,人清減了不少不說,就是臉上也掛了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一看就是沒有睡好。
“你去見誠王,不管他要什麼,你都不要答應,就說要跟小潛商量。”朱玉來到蕭家堡以後,石靜的情況有了好轉,但還是不十分明顯。
“我速去速回,你們不要擔心。”
“石頭會平安的回到你身邊,不要怕,石靜。”等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朱玉才安撫了焦急不安的石靜。
“我不怕,我不怕。”石靜似乎是在自言自語,有似乎是在告訴朱玉,而他的手則緊緊的揪住了朱玉的衣袖。
前來接引蕭安去見誠王的,是給‘石靜’下藥,折磨石頭的那個說話嘶啞的男人。
蕭安一看到他,不由的就是一怔。他沒有見過這個男人,但是卻隱隱感到有一絲的熟悉。
他就多看了這個男人幾眼,而男人卻懶得將視線透過來,只叫他跟自己走。
“誠王在哪裡?”跟著男人走了很久,卻沒有停下來的跡象,蕭安站住了,不客氣的問道:“若誠王沒有誠意,我就回去了。”
他的眼光一直在盯著這個男人看,目光裡帶著探究。男人易了容,一眼看去,就跟路上隨便的路人甲沒有什麼區別。但,蕭安卻止不住心頭那一點的疑惑。
他,在哪裡見過這個男人嗎?
若真的見過,是否就能找到其他線索了呢?
“就在前面。”嘶啞男人不耐煩的說道,他不願意做這個接引人,卻是被誠王命令前來。他寧肯獨自呆在一個角落裡,做一尊不言不語不動彈的人偶。
他覺得誠王有點小題大做,即使蕭安會武功,還有武功不俗。但,若派其他的侍衛來,一樣能將蕭安引過去,而不會為蕭安所擒拿住。
他們手裡不是有人質嗎?蕭家堡的人在乎那個人質,就必須乖乖跟上來。
“還有多遠?”蕭安有意多跟這個男人說話,想在記憶裡尋找一絲蛛絲馬跡。但,有點難。
只靠僅有的那一點的熟悉,是無法找出有用的線索的。
“不想見王爺,就不要跟過來。”男人發火了,他討厭被一直盯著看:“收起你的眼光,不要盯著我看,我討厭你。”
蕭安將視線移開了,他放棄了,因為根本找不到線索。他現在,甚至有剛剛那一絲熟悉感是不是他的錯覺。
兩個人不再說話,只管悶著頭走路。男人的腳步加快了,跟蕭安拉開了一定的距離,他的厭惡和排斥很明顯,蕭安也就不會再跟上去。
左轉右拐間,男人停在一處北方城裡,很尋常的富戶居住的庭院前。是三進三出的院落,看起來不顯眼,卻又藏著奢華。
“去稟報王爺,蕭安來了。”敲開門,男人就將蕭安扔給了一個門子,他的身影很快沒入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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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王要見我。”一收到訊息,蕭安沒有立刻動身去見誠王,而是先告訴了朱玉和石靜他們。
“誠王要見你!”石靜激動的大聲問道:“他有沒有說在哪裡見你?”
石頭離開他的日子,他總是會做噩夢,夢到石頭一身血淋漓的躺在地上,而他怎麼跑也不能跑到他跟前,只能遠遠的看著,絕望的喊著他的名字。
“沒有說。”誠王只說讓他出堡,在某一個地方會有人帶他去見誠王。誠王很謹慎,不肯將他的狡兔三窟露出來。
石靜擔心石頭,他也擔心。因為誠王的手上不僅有一個石頭,還有那個人。他迫切的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