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長大了,蕭大哥,石頭長大了。”石頭雖然表現的很害怕,但還是瞪著眼睛強調自己不是小孩子了。
“石頭,小心,伯父要被你搖暈了。”‘蕭潛’在心裡腹誹,長大了還會這麼無理取鬧嗎,邊轉移了話題。
“爹,爹,你怎麼了?”石頭這才發現‘石靜’軟軟的靠在一旁,困頓,萎靡。
“不要緊,睡一覺就好了。”‘石靜’勉強說完,就一頭扎進了夢鄉里。
石頭緊張兮兮的看了好一會,看他是真的睡著了,隨之也癱倒在角落裡,蜷縮起身子,在背對著‘蕭潛’的地方,悄悄的握住了右手。
裡面有石靜給他的毒藥,是時候用到它了嗎?
‘蕭潛’自負於即將得到蕭家堡而得意,又自信石頭被嚇住了,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小動作。
蕭家堡的金山銀山,他早就想納入囊中,可是一再的失利,當年也不過只搶了蕭家堡一部分財富,他蟄伏了這麼多年,等待的也無非就是這次的出擊。
只要蕭家堡在手,他就能向龍椅上的那個人挑戰,那人不配做一國之君!
他不服,他一點也不服,他的父王跟先皇都是青國皇族嫡裔一脈,都是皇後的嫡子,不同的是一個是嫡長子,一個是嫡次子。
他父王是皇子裡有名的‘賢王’,先皇論文論武都不及他,就因為他父王是嫡次子,才讓一無是處的平庸嫡長子成了先皇,他父王只能出京就藩,做小小的藩王,他也只能做藩王世子。
他們一家人窩在那一方小小封地裡,而先皇卻君臨天下,連帶著他的皇子們也一個個意氣風發。
父王礙於兄弟親情,從沒有跟先皇爭奪過,但母妃卻日日在他耳邊說,父王當年做錯了,就該爭到底,哪怕輸了,也不會如此窩囊的活著。
他認同母妃的話,才會處心積慮的斂財,練私家軍隊,而今眼看著大業將成,他怎麼能不激動!
只要一切順利,他就能用蕭家堡的金山銀山,為自己問鼎龍椅而鋪平道路。到那時,他也會封賞蕭家,怎麼說也是他利用了蕭家,會讓人過繼給蕭家,為蕭家留下一支血脈。
62
熊熊大火在燃燒,別院上的半邊天都火光被映紅了,在距離別院約莫有一百米的草地上,突然的被掀開了四四方方一塊,一個身影艱難的從洞裡爬了出來。
這個從火裡逃出來的人,就是被‘蕭潛’踢了一腳的木頭廚子,他爬出洞口已是艱難無比,直接仰躺到草地上。
如果不是‘蕭潛’過於自負,留下幾個尾巴在四周轉悠一圈的話,木頭廚子即使有命逃出火海,也沒命走出去。
仰望著火光晃動的夜空,木頭廚子摸出懷中的一管竹笛,放在唇邊吹了兩下,不見竹笛發出聲音,木頭廚子卻是放鬆了緊繃的神經。
不一刻,一條黑影迅捷的從遠方掠過來,趕到了木頭廚子前面,快速的將一顆療傷的藥丸塞到他的嘴裡,關切問道:“頭,你怎樣,還好嗎?”
“嘿嘿,不好,很不好咳咳”木頭廚子嘿嘿笑了兩聲,吐出一口淤血。
“頭,剛才我看了一遍,附近沒有尾巴留下,你現在不能移動,安心養傷吧。堡主和二公子那邊都安排好了,咱們不用急著回去。”黑影又給木頭廚子塞了一口藥丸,還扶了他一下,讓他能躺的舒服一點。
“那個人武功套路陰狠,你傳信回去讓堡主和二公子小心為上。”勉強說完這一句,木頭廚子頓時跌入了昏迷中。
天狼教
“嗯,這的確是咱們烏家的傳家之寶。”天狼教教主接過那塊玉牌,仔細的打量了青竹一番,讓他都有點坐立不安的時候,才將玉牌拋給了烏涯。
緊接著他又說出了,一句衝擊力巨大的話:“誰有這塊玉牌,就是咱們烏家男兒的伴侶。”
“伴侶!”青竹和烏涯齊聲驚呼,而後兩人互看了一眼,又齊聲對教主說道:“我不要!他只是好兄弟!”
“這個我做不了主。”教主為難的看著他們二人:“這是你爹親手交給,他所認定的你的伴侶的。雖然我是一家之主,但我還是要聽你爹的話的。”
“我爹,你不是我爹嗎?”烏涯緊盯著教主的臉,他們兩個有七八成肖似,而且不是他說,自己是他的兒子麼?怎麼現在又告訴他,你不是我的兒子。
“我是你父親,你爹最近幾年有事,才沒有在天狼教裡。”教主怔了一下,才說道:“難道,我沒有對你說過嗎?”
“你當然沒有說過,你說我是你兒子,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