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嫩的手胡亂的扯著狄釋天身上的襯衫、拉扯著他剛剛繫上沒兩分鐘的皮帶。
阮珊急不可奈的模樣讓狄釋天忍不住要笑出來,但他極力配合著阮珊的動作,將襯衫脫了下來,露出偉岸的半身,經常鍛鍊的胸腹肌肉紋理隱隱乍現。午黋濾覔尕瘕
他的身體美得像希臘雕塑!阮珊的手羞怯地撫上狄釋天的腹肌,手指沿著肌肉塊間的縫隙向下。
狄釋天低喘一聲仰起頭,身上的肌肉更加緊繃。
女人從天使變為妖魔很容易,清純的動作也可以化為誘/惑的火焰。
以前都是他攻城掠地的引導著她走向燦爛,原來她也可以讓他壓抑和痛苦。
阮珊覺得新奇,手指停在狄釋天緊實的小腹上,因為皮帶已經解開,褲腰低掛在胯上,陰影隱隱可見。
咕咚!阮珊嚥了一口唾沫,猶豫著要不要繼續下去。
”軟軟。”狄釋天咬著牙根輕哼出聲,”繼續!”
受到鼓勵的阮珊咬著嘴唇拉開他褲子上的拉鍊,鼓脹的那一處馬上便解放了似的跳動了一下。
敬畏的隔著布料撫上那跳動的一處,阮珊像觸電一樣又縮回了手。
”別走!”狄釋天用力按住阮珊的手,將她的手按在自己已經疼痛得快發瘋的那一處,”握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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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筆筒、檔案架都劇烈的搖晃著,檯燈也不穩的晃動,有隨時要翻掉到地上的危險。
阮珊緊緊攀著狄釋天,嘴裡發出哭泣的吶喊。
她作了最大膽的事,觸怒了兇猛野獸,現在那頭野獸正將她撕碎裹腹!
不夠!怎麼辦?還是不夠!
狄釋天在阮珊的兩腿/間挺身撤出,黑色的頭顱埋在阮珊的頸與肩間呼著灼熱的氣息。
肌肉賁起的後背上已經被抓出了幾道血紅的指痕,細密的汗珠遍佈在面板上,身體在臺燈搖曳的光線下散發著yin/靡的光芒。
就要走了,也許是最後的纏綿,所以他索要的更多!
當阮珊發出竭斯底裡的哭叫聲,挺直身子緊緊夾緊他時,狄釋天快速的移動身體,然後仰頭吼叫著噴灑出熱浪。
阮珊暈厥過去了,她軟綿綿的癱倒在狄釋天的臂彎裡神智不清,可雙腿卻還掛在他的腰間。
抱著阮珊走向浴室,狄釋天還沒有離開她的身體。
不知為何,他的每一次衝撞都像是一種絕望。
她在飄飄欲仙中能夠感受到那份情緒,連帶著她也絕望起來。
暈厥前那一刻她衝上了歡愉的頂峰,眼角滑下淚來,緊緊抱著身前的男人。
這淚不是至喜的淚,而是莫名的淡淡憂傷趁虛而入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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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瑪爺爺在阮珊家住了四天,阿諾的病情也穩定下來,從加護病房移到了普通病房。
阮珊又冒用狄釋天的名義將阿諾安排在單人間病房裡,說這樣比較好養病,土瑪爺爺將信將疑,但他搬出了阮珊的家,因為阿諾的單人間病房裡可以加陪護的床,土瑪爺爺就住到醫院裡陪護。
這四天,阮珊每晚都被狄釋天接到他的公寓裡去廝磨糾纏。
有時候很晚了,阮珊已經在賓館訂好了房間,甚至都洗好澡準備睡覺了,卻被狄釋天一個電話叫出來,拖上車就走!
這四夜,她被狄釋天壓榨得想逃跑!這樣操練下去,她早晚得死在床上!
他只陪她演了一場戲,她卻要滿足他無盡的索取。
不能說她沒有享受其中,卻總覺得這份”擁有”很空虛。
”軟軟,你想把蘋果削成蘋果核給我吃嗎?”阿諾俏皮的聲音響起,喚醒了正在用削皮機削蘋果皮的阮珊。
啊?阮珊停下搖著的削皮機低頭一看,手中的蘋果早已”削瘦”得可憐。
”對對不起,我再削一個!”扔掉手裡的蘋果核,阮珊從袋子裡又拿出一個蘋果來擦了擦,然後放到削皮機上。
打水回來的土瑪爺爺看著阮珊手忙腳亂的模樣不禁搖搖頭。
放下水壺拉椅子坐下來,土瑪爺爺摸了摸孫子的金色頭髮,眼睛卻看著阮珊。
”阮小姐,我想再見見那位慈善家先生。”土瑪爺爺道。
”嗯?為什麼?”停下搖削皮機的手,阮珊抬頭看著土瑪爺爺,”您找他有事嗎?”
”想向那位先生告個別。”土瑪爺爺笑著說。
告別?阮珊一愣,手勁不穩的按倒了削皮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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