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少您太抬舉我了,今天全是新換的溫泉,您盡情的遊,有事啊直接吩咐我。”周老闆舔著笑臉說著。
賀如風擺了擺手,泳池的人魚貫而出。
糟了,糟了。
心蕾驚慌的拽著比。基。尼的一角,聽著那男人的腳步聲一點點逼近,心蕾環視了一下四周,毫無辦法的她,硬著頭皮,縱身一躍,跳進了深深的泳池中。
激起的池花慢慢的變的平整了,池面一如既往的安靜。
賀如風穿著四角泳褲,健碩的胸膛閃著健康的膚色,六塊腹肌整齊的碼在上身,令女人看了面。紅。心。跳。
泳池中的心蕾憋著氣,窒息的感覺令她難過不已,她卻拼命的隱忍著浮上來的衝動。
因為,賀如風在池上,現在還不能夠讓他看到自己。
男人抬起雙臂向兩側轉了轉,走到了池邊,雙手往後傾斜,酷炫的姿勢早已準備好。
‘噗通’一聲。
池面激盪出一層層的小花兒,賀如風如一支深海的鬥魚熟練的遊著。
隱藏在深處的心蕾能夠隱約看到男人身體的輪廓,愈來愈近,女人心裡驚呼:慘了。
千鈞一髮之時。
岸上一個響亮的手機鈴聲響起,是男人的。
心蕾暗暗呼了一口氣,只見慢慢靠近她的男人來了一個急轉彎朝池邊游去了。
賀如風兩個手臂撐在池階上,伸長了手臂按下了手機:“馬克,什麼事?”
“賀少,今天中午您不是約了負責蘇雲朵電影的投資商吃飯嗎?”馬克提醒著。
投資。。。商?
賀如風恍然大悟,這段時間他忘性很大,若不是馬克提醒,他早把這件事拋到九霄雲外了,男人用肩膀頭夾著電話,隨手拿起一條幹淨的白色毛巾擦了擦身子,說道:“飯局照常進行,我馬上就過去。”
男人倉促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心蕾確認沒事了以後,這才從深池中浮出水面。
“呼。。。。。。”心蕾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如果賀如風再不走,恐怕就要憋死自己了。
筋疲力盡的心蕾坐在了岸上,猛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她。。。好像不那麼怕水了。
*
旋轉餐廳是繁華座標地帶的代表性餐廳。
純白色的歐式吧檯,小巧的桌椅,獨特的卡位全部是不同的主題。
一桌的豐盛佳餚幾乎沒怎麼動,投資商老闆坐在賀如風的對面,頻頻用紙巾擦著額頭上的汗,結結巴巴的說:“賀。。。賀少,您要是看不慣蘇雲朵,直接讓我撤掉她的角色或者直接封殺她就好了啊。”
賀如風聞言,黑曜石般的眸子慢慢眯起,不悅的情愫在俊臉上顯現著,骨節分明的手指捏緊了一旁的紅酒杯,手指交錯,猛地一擰。
‘啪嚓’一聲。
紅酒杯的杯腳碎成兩截,豔紅的液體頃刻流出,賀如風叩響了桌子:“你的廢話真多,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是,是,是,賀少,是,那我這就去辦,這就去辦。”投資商的心臟快被挖出來了,冷汗涔涔,坐在賀如風的對面簡直是短命十年。
賀如風本就沒有食慾,用服務生遞上來的消毒溼。巾擦了擦手,起身,準備離開這裡。
不遠處。
Hello Kitty主題卡臺的座位上傳來了一道軟綿綿的稚嫩的童聲:
“爸爸,我想吃一顆糖糖可以嗎?”小安安望著選單上的糖果流出了口水,伸出短短的手指頭放在眼睛旁邊,裝作很少很少的樣子,眼巴巴的等著言天昊點頭。
溫童今天有一個通告,言天昊帶著孩子沒有地方去,朵朵又餓了,只好找了一家餐廳,他看著選單上的糖果,猛然想起了楊心蕾交代給溫童的話:不要讓安安吃太多糖果了。
“安安啊,別吃了,我們吃別的吧。”言天昊強忍著想答應的衝動說出了拒絕小安安的話。
小安安嘟著嘴,翹的可高了,都能掛上一個油瓶了,可憐兮兮地委屈的說著:“我就是想吃一顆糖糖嘛。”
“安安啊。。。。。。”言天昊力不從心的叫著。
沉穩的腳步夾雜著賀如風醇厚的嗓音傳來:“天昊,這是誰家小孩子?”
熟悉的聲音令言天昊的心慢了半拍,陡然抬起頭,賀如風似笑非笑的看著小安安,眼底變得柔和了許多。
言天昊抓著選單的手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言天昊很快的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吞了吞口水,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