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蘇雲朵這個女人心毒狠辣,陰謀滿滿,但是她萬萬沒想到一個嬌柔的千金大小姐竟然能夠做出殺人放火的事情。
果然,愛情矇蔽了人的理智。
“你怎麼會有這個影片?”林知夢驚訝極了,這麼隱。秘的事情竟然被他拍攝到了。
那個男人將影片播放器攥在手心裡,驕傲的一笑:“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要是我想弄到的事情就沒有我弄不到的,這個東西是蘇雲朵的死。xue,如果有一天蘇雲朵威脅你,你就拿這個影片來恐嚇她。”
林知夢主動的將手臂纏繞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你對我真。。。。。。”
‘砰’的一聲,引起了兩個人的警惕心。
窗外。
賀心兒睜大了美眸,有些難消化的喘著粗氣,他們的驚天秘密全部被賀心兒偷聽到了,剛才在街道上,賀心兒出來逛街的時候看到了鬼鬼祟祟的林知夢,於是,她緊跟著在後面打了一輛計程車跟著林知夢來到了這個地方,沒想到她聽到了令她如此震撼的所有的秘密,她的手裡握著剛剛錄音的錄音筆,想要離開,卻不小心碰到了身後的石頭,以至於發出了一聲巨響。
“有人。”男人迅速的從窗外看去,賀心兒拼命的跑著,林知夢驚慌失措:“是賀心兒,賀如風的妹妹,快,抓住她,她一定都聽到了,不能讓她跑了,否則我們都完蛋了。”
賀心兒著急的逃跑,以至於鞋子都掉落在了地上,男人拿起電話撥打了一通,心跳加快,從未遇到大事情的賀心兒滿頭大汗,拼命的逃著,殊不知,前方是一條溺斃自己的偏僻小路,兩旁都是大樹,看起來是一個菜園子的地方,最最前方是一睹厚厚的磚牆,賀心兒慌了,回頭想要往反方向跑,可是面前站了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死死的堵住了她的去路。
“你們。。。。。。你們想怎麼樣?”賀心兒哆哆嗦嗦的問著,手心裡牢牢的攥著錄音筆,一定要將這個錄音筆交給大哥和大嫂。
一個紋著刺青的男人陰狠的說:“殺人滅口,小姑娘,聽了不該聽的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不,我沒有,我沒有,你們放過我。”賀心兒語無倫次的說著,哪會想到這群人怎麼可能放過她呢?
幾個男人面露兇光和se光:“放過你?等我們先毀了你自然會放過你的。”
他們節節逼退,將賀心兒逼到了一個角落裡,她一個踉蹌沒站穩倒在了地上,幾個男人朝她撲了過去,撕碎了賀心兒的貼身衣物。
“不要,不要。”賀心兒恐懼極了,但是,她卻勇敢的將一隻胳膊偷偷的伸進叢林裡,拼命的挖著一個土坑,將錄音筆埋藏在了下面,然後又悄悄的蓋上了土,隨後,為了不引起幾個男人的壞銀,迅速的抓起一把泥土朝一個男人的臉上揚去。
“CAO,臭biao子。”終於,激怒了幾個男人。
賀心兒難逃魔掌,被幾個人禍害了,糟蹋了將近數十個小時,然後又往賀心兒的嘴巴里塞進了一顆藥丸。
那顆藥丸——是能夠使人變成啞巴的藥丸。
破碎不堪的賀心兒嗚嗚的哭著,全身止不住的顫抖著,她好髒。
夜半。
負責保護賀心兒安全的刀疤,整整找了賀心兒大半天,總是搜不到賀心兒身上隨身攜帶的GPRS跟蹤系統,在多重線索下,刀疤終於順著那條林蔭小路聽到了那絕望的哭泣聲,如小貓一樣嗚嗚咽咽的哭聲。
刀疤的心一緊,笨重的鞋子快步跑了過去,終於,看到了蜷縮在一起的賀心兒,凌亂的頭髮,撕成碎片的衣物,刀疤意識到她的遭遇,顫抖的嗓音昭示著他的心慌。
這輩子,刀疤從來沒有這麼心慌過,心痛過。
他是一個棄童,從小被父母扔在了垃圾堆裡,是年少的賀如風救了他一命,從此,他便忠心耿耿的追隨著賀如風,他從來沒想過親情,友情,愛情。
不得不承認,刀疤渴望的親情和友情賀如風全部給了他,待他如親兄弟一樣的好。
但,愛情他這輩子都不敢想,因為這是一個奢侈。
他臉上的那個刀疤是小時候父母割的,直到長大一直長在臉上,其實刀疤長得很英俊,很陽光,唯獨那個刀疤影響了美感。
他記得,那一次,在賀家古堡,賀心兒穿著卡通睡裙,伸長了手臂攔在他的面前,甜甜的叫他大叔。
那一聲,填滿了他幾年空蕩的心。
“心兒。”刀疤哽咽了,將瑟瑟發抖的賀心兒如珍寶一樣抱在了懷裡,高大的身軀顫顫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