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只要她想逃,賀如風就忍不住想圈。禁她。
但是,這一次,他在極力的控制。
上帝作證。
他是真的不想再傷害她了。
心*毫不為所動,平靜的臉上找不到一絲波瀾,她淡淡的問,語氣中卻夾雜著一絲嘲諷:“這次又想怎麼樣呢?是把我關進水室呢?還是把我關鍵迷。幻。宮?還是把我關進密室?”
心蕾的一字一句都無時不刻不再提醒著男人過往的禽。獸行為。
賀如風頓時啞口無言,突然間覺得自己在女人面前已經沒有臉面面對她了,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當然也是帶著她。
“心蕾,我不會那樣做,我不會傷害你了。”賀如風的手臂想放下來,卻因為怕女人逃跑而遲遲的舉在空中:“心蕾,我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忘掉這些不愉快的好不好?”
近乎祈求的語氣,他晶晶亮的眼睛望著女人希望她能夠答應。
“忘掉?”心蕾輕微搖了搖頭,篤定的說:“我忘不掉,永遠也忘不掉。”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心蕾把男人說過的永遠再度還給了他,讓他體會體會這個滋味兒。
賀如風猩紅的眼睛佈滿了紅血絲,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湊近了女人半個身子摟住了心蕾,另一隻手放在了女人的小腹上,柔聲的蠱惑著她:“老婆,你看,我們都有寶寶了,為了寶寶你也不能和我離婚,不能離開我,難道你想讓寶寶沒有爸爸麼?”
心蕾無所動容的將男人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挪開,淡淡的說:“現在的單親媽媽比比皆是,多我一個也不算什麼。”
“這麼說?你一定要離開我了?”賀如風鬆開她,眼底醞釀著暴風驟雨。
“對。”心蕾堅定的回答。
前一秒話落,後一秒賀如風就將心蕾打橫抱了起來,輕輕的放在了床上,然後,用一隻手銬將女人的手腕和床頭櫃拴在了一起。
兩年前的事件重新回到腦海裡,心蕾晃動著冰涼的手銬:“賀如風,你根本改不了,到頭來,你還是囚。禁我,傷害我。”
“不!”賀如風吼了一嗓子,而後,意識到女人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他將五指伸進頭髮裡,有些痛苦,有些牽強的解釋著:“我不是囚。禁你;也沒有傷害你,我只是為了要留住你,對,為了要留住你。”
賀如風自己呢喃著,然後,不忍心看心蕾絕望的眼神,離開了臥室,吩咐著傭人:“給少奶奶熬一鍋雞湯。。。。。。。不,不要雞湯,不能要雞湯,熬一鍋魚湯。”
雞湯——對於心蕾來說是一個噩夢。
現在,賀如風為了挽留女人,怎麼可能替女人重溫噩夢?
整整一天過去了。
昏黃的太陽低垂在半山腰,在天空中划起了一道金黃的光圈。
ru白色的魚湯都已經開始凝固了,表面浮起了一層白油,令心蕾這個孕。婦有些噁心。
望著外面逐漸黑暗下來的天空,心蕾幽幽的嘆息著,她的另一隻手並沒有被銬住,於是,拼命的支撐起來了半個身子,依靠在了床頭上,女人藉著皎潔的月光望著手腕上的手銬,猛然發現了一絲絲希望,好像有些不對勁兒,將手腕抬起,心蕾發現這個手銬是模擬的玩具手銬,是前後交錯的,只要輕輕一別,就能夠開啟。
賀如風還算是有一些良心。
心蕾發現這一點欣喜不已,準備想弄開手銬時,臥室的門突然間被開啟了,賀如風換了一身銀灰色的襯衫,胸口的地方微微敞開了幾顆釦子,露出了健碩的肌膚,細碎的髮絲還溼漉漉的,顯然是剛剛洗完澡。
“老婆。”賀如風踏著步子慢慢走近女人,望了一眼魚湯,有些不悅的蹙眉:“你怎麼不喝魚湯?”
心蕾此時此刻只想著如何逃出去,她並不想惹怒眼前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只好將冰冷的語調轉變了一些:“喝不下去,我孕吐很嚴重,魚湯太腥了。”
面對突然間改*度的女人,賀如風欣喜不已,拍了拍腦門,嘴角揚著笑:“看我,都怪我把這件事忘了,老婆,你想吃什麼?我讓傭人給你做。”
其實心蕾是想說什麼也不想吃的,可是害怕引起男人的懷疑,只好佯裝冥思苦想,片刻,微笑著說:“只想喝一杯牛奶。”
“好,我去給你拿來。”賀如風二話不說,衝進了廚房為女人熱了一杯溫溫的牛奶,隨即,忽然又想到了些什麼似的,中途去了一趟書房,拿出了一顆安眠藥放進了牛奶裡,將它攪拌至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