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床板上,羅蒙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就像鄭博倫說的,這個村子就是窮,而且還沒辦法沒路子,只能一直窮下去。
“明天就回去吧?”羅蒙問身邊的肖樹林。
“嗯。”肖樹林應了一聲,用打包帶編籃子一點都不難,這個村子裡的人還十分手巧,一個下午就把他的幾款籃子學了個七七八八,明天上午再給他們說一說,基本上就都能出師了。
“你去哪兒?”又過了一會兒,見肖樹林從床上爬起來往外走,羅蒙連忙問道。
“上廁所。”肖樹林回答。
“我跟你一塊兒去。”這深山老林人生地不熟的,大概是因為看多了各種驚悚電影電視劇的關係,羅蒙總覺得心裡毛毛的,說著他也連忙套上衣服從床上爬了起來。
“你們咋還不睡呢?”他們剛出院子,就看到謝廣福坐在大廳裡,點著一個昏暗的燈泡,手裡正搓著什麼呢。
“上廁所,大伯你咋這麼晚還不睡覺呢?”羅蒙也問他。
“嗨,人老了就沒記性,剛剛睡到半夜才想起來,上回趕集的時候,人家跟我訂了幾十雙草鞋,差點就給忘了。”謝廣福念念叨叨地說道。
“現在還有人穿草鞋呢?”羅蒙不明所以。
“平時是沒人穿了,辦喪事的時候還能用得著,那不是還要披麻戴孝穿草鞋嘛。”謝廣福說道。
“”羅蒙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這大半夜的,一個老頭坐在昏暗的大廳裡念念叨叨說什麼披麻戴孝的事,還真是怪磣人的。
“這草鞋咋編的呢?”肖樹林說著就進了大廳
幾天後羅蒙和肖樹林回到牛王莊,皮卡車後鬥還裝著一批竹麻草鞋,款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