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能。”
“那明年咱也養點吧,比田螺好吃。”
“我也這麼想,明年咱村裡養泥鰍田螺的人指定就多了,到時候咱就養這個螺,不跟他們搞競爭。”
“”
山腳下,老二那邊,猴娃子坐在狗窩邊的石塊上,抱著一個小碗,自己吃一個,給香香遞了一個,又往老二和金子的飯盆裡各放一個。
“咔咔”老二把腦袋伸到金子的飯盆裡,咔咔兩下就把它的那一枚小黑螺咬碎了,然後又把螺殼螺肉吐出來,依舊放在碗裡。侯胖子他們這回撿回來的山坑螺,大的都好幾年了,那殼絕對是很堅硬的。
“啊嗚啊嗚”丫丫也伸長了脖子討食,這貨如今也已經知道了,跟猴娃子小周來硬的那是絕對不行的,來軟的還能有點機會。
“叮。”猴娃子果然往它碗裡放了一個小黑螺
“咔咔”丫丫兩口就把這顆小黑螺咬碎了,挑了螺肉出來吃掉。
“啊嗚啊嗚”大寶也跟著討食。
“叮。”猴娃子也往它碗裡放了一顆。
“咔咔”大寶兩口就把這顆小黑螺咬碎了,連殼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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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羅蒙就跟肖樹林猴娃子又上了一趟山;香香隨行;丫丫大寶也跟著;相比自家鎮守四方的東南西北;這倆二貨簡直太幸福了。
一行人捉了不少山坑螺回去,羅蒙只捨得讓侯胖子炒了約莫兩斤;剩下的就養在這兩天剛剛捉了溪石斑魚的水坑裡,雖然不知道溪石斑魚會不會給這種山坑螺帶來威脅;但暫時還是分開養殖更放心一些,尤其是等到明年春季繁殖期的時候,分開養殖更有利於對小苗的保護。
僅僅只是自家這些山坑螺顯然還是不夠的;第二天羅蒙他們到鎮上去賣菜的時候,順便就在門口又掛了一個牌子:“收購本地野生山坑螺,三十元一斤。”
下面還放了個小臉盆,裡面裝了水,放了幾枚山坑螺做樣品。他們家收購本地柿子的牌子剛摘,這會兒又開始收山坑螺了,再次引來不少人圍觀。
“哎呀,這個不是石壁螺嘛。”
“啥石壁螺啊,石螺。”
“我們那兒就管它叫石壁螺,小時候還吃過呢。”
“現在山上好少了吧?要抓夠一斤也挺不容易啊。”
“三十塊錢,價錢倒是還行。”
“要不咱上山找找去?”
“行!剛好這兩天天氣也好,不冷不熱的,就當出去走走唄,星期六星期天再把家裡的丫頭小子們都帶上。”
“這兩年山上人少,說不定還真有。”
“不編籃子了?”
“編啥玩意兒籃子,那玩意兒我是學不會,編了這根忘那根,忙活一個下午也掙不到十塊錢。”
“汪汪汪!”
“吱吱吱吱”
“得,猴子跟狗又打起來了。”
“昨天剛打完,今天又打。”
“昨天誰贏了?”
“昨天啊?三毛帶著幾條狗把猴子們給攆山上去了。”
“三毛厲害啊!”
“然後沒一會兒,咱鎮西邊老餅子家的鋪子就被猴子們給搶了。”
“嘿!”
“老餅子拄著掃把罵了半天,說是也要去弄條退役軍犬回來養著。”
“真要多來幾條像三毛那樣的,猴子們就沒戲了。”
“可不是說。”
“到時候那些猴子吃啥呢你說?”
“誰知道,唉。”
“你們走不走啊?”
“上哪兒啊?”
“我老家前面那條溪,看著不寬,石螺不少,好多年沒留意了,這會兒回去瞧瞧。”
“帶上我帶上我!”
上午羅蒙他們正派手工呢,就有動作快的人提著石螺過來了,稱一稱,總共收了八斤多,全都拿回去撒到自家山上的水溝裡,再撒上一些靈泉水,那一條條的水溝,要麼養螺要麼養溪石斑魚,分得清清楚楚。
為了不讓溪石斑魚竄入養螺的水溝,羅蒙和肖樹林還在水溝的頭尾兩個出入口安上了細紗網,等以後山坑螺的數量多了,羅蒙他們說不定也會試著混養,但至少還是要留下幾條水溝作為繁殖區。
下午還會不斷有人過來賣螺,肖老大讓羅蒙和肖樹林不用管,他自己過去就行了。
最近因為天氣轉涼,牛王莊的酸野攤也不擺了,下午店面那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