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昨夜可是激戰了一晚,沒有絲毫停歇,耗費的能量極多。
她連忙爬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小心翼翼問:“你能放我回去嗎?最多我再盡心盡力服侍你幾天。”
她還是牽掛著自己的丈夫,難以忘懷那種相濡以沫的感情,這種精神上的愛戀,在大多數時候,勝過肉體上的滿足。
而她自從發現張東擁有兩隻巨鳥為坐騎,就再不對警察抓住張東幾人抱有一絲希望。
張東真誠地說:“你放心,只要我取出墓中的寶物,便會送你回去,我的本意是讓你給我們做飯的,但沒想到你這麼風騷,一點也禁不起挑逗,甚至是主動推到了哥啊。哈哈。今後,你就是哥的情人了,我會經常來和你偷情的。”
鄭燕姿羞憤得捂住臉龐,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好鑽進去躲起來,但卻出奇地興奮和激動起來,如果張東真能送她回去,那豈不是可以和丈夫團聚,生活豈不是可以回到原點?
如果他不是壞蛋,自己還真願意和他繼續偷情,可惜他是罪大惡極的犯罪分子,自己和他註定對立,今後一定要趁他來找我偷情的時候,佈下天羅地網,把他繩之以法。
張東暗中邪笑幾聲,裝出一副苦惱的樣子,戀戀不捨說:“寶貝,我知道你心不甘情不願,但你真太迷人了,我真捨不得和你就此無緣。如果我願意改邪歸正,你願意和你丈夫離婚,做我的女人不?”
鄭燕姿臉上浮出掙扎之色,思忖了好久,才羞紅著臉用蚊蠅般的聲音說:“如果你真改邪歸正,投案自首,交出外星物品,你定然能得到赦免一切罪行,但要我和丈夫離婚,做你的女人,我真做不到,他對我很好,非常非常愛我,我不能拋棄他,不過,我可以做你暗中的情人。”
顯然,她分外留戀昨夜的瘋狂,分外不捨那種滿足的美妙感覺,竟然願意做張東暗中的情人,也算一個另類的女人了。而她風騷蓋世,長期得不到滿足,有這種想法還真是不可苛責。
張東一想起昨夜的瘋狂和無與倫比的享受,就心頭癢癢,自然不捨和這樣風騷的女人斷了關係,做情人是最好的選擇,便滿意地說:“好,就這麼說定了。”
“太好了,只要你改邪歸正,我做你一輩子的情人。”鄭燕姿笑靨如花,倒入張東的懷抱,用最大的熱情吻了上去。
兩人又香豔地纏綿起來,如果不是因為肚子太餓,可能又要瘋狂一回。
依依不捨地分開,張東一馬當先出了帳篷。
鄭燕姿羞紅著臉,尷尬地跟了出來,不敢和劉魁鍾天林寶光那曖昧的目光對視,開始盡心盡力做早餐,熬小米粥,辣椒炒雞蛋,還下了幾大碗麵條。
她做飯的手藝還真不弱於酒店的大廚,讓眾人吃得眉開眼笑,讚歎無盡。
吃飽喝足,張東指著面前的小山,對林寶光說:“這是一個墓,情況是”
林寶光越聽越驚訝,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生盜墓無數,但這樣的墓還是第一次見到,沒有機關,沒有任何標示,也沒有太好的風水,純粹就是用大量人力物力製造出的大墓,卻比任何有機關的墓更加難以被人發現,也更加難以被盜。
但是,這一切是不是張東的臆想呢,如果真是如此,那自己花大力氣打盜洞就冤枉之極了。
他狐疑地問:“東哥,你怎麼敢斷定這是一個大墓?”
這個問題張東還真不好回答,如果沒有監控儀,他做夢也不可能想到這座山就是一個墓。
劉魁插言了,冷冷說:“林寶光,東哥的本事豈是你能蠡測的?你這麼囉嗦幹什麼?老大讓你幹什麼你照做就行了!”
林寶光馬上閉上了嘴巴,再不敢打破沙鍋問到底了,昨天張東解開運輸箱的手段,戲耍警察們的手段,到現在他還為之驚豔,而他說這裡是大墓,那定然有他的道理吧。
他蹙眉思忖了好一會,便胸有成竹說:“既然墓室周圍和上面全是由碎石夯成,而且還堆積成一座山,要打盜洞基本沒有辦法,所以,我們從碎石外圍垂直打洞,一直打到比墓室還深的位置,那就沒有碎石了,然後再打一個橫洞到墓室底部,再往上開個盜洞,進入墓室,估計要七天時間。”
對他而言,既然知道墓室的位置和深度,那盜墓簡直沒有任何難度。
張東劉魁鍾天一聽大喜,這傢伙果然厲害,方法極妙,而且只要七天時間便能搞定,省了太多的時間,看來,做什麼還是要專業人士啊。
林寶光開始打盜洞了。
穿一身特製的雨衣,雙手戴一副用軟鋼打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