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張東睜開了眼睛,臉上全是自信的笑容,展開一卷畫紙,鋪在桌上,右手從容拿起一支畫筆,蘸上顏料,用極快的速度揮毫,而且他不停換筆,蘸上另外的顏料,唰唰唰地描繪,動作非常瀟灑,似乎在做健美操一般。
不一會,他竟然站起身,左右手各拿一支筆,同時極速揮毫,甚至有時還跳到桌面上,點點鉤鉤,一副痴迷的摸樣。
臺下的學生們看得目瞪口呆,如此作畫不要說見過,就是聽都沒有聽說過,這絕對是張東在胡亂表演,就好像一個小丑在曄眾取寵,,讓他們暗中鄙視不已,眼眸中全是厭惡的光芒。
劉魁和鍾天驚愕之餘,臉上露出促狹的笑意,東哥作畫就是與眾不同,這傑作一定慘不忍睹,自己兩人最好要找個鋼盔帶上,等下瘋狂為他喊好的時候才安全。
陳小嬌和高倩以及丁芳芳都忍不住捂嘴偷笑,東哥這一招還真是出乎她們的意料之外,簡直就是瞎胡鬧啊,等下又該怎麼收場?
還有個女人則在輕輕拍掌,一臉的鄙視,她自然就是唐雪了,張東出醜越大,她就越高興,也能讓她心中的後悔減少。
張東如此奇異的動作打擾到了在一邊作畫的葉湧,忍不住抬頭瞟了張東一眼,見張東竟然蹲在桌子上胡亂揮筆,他一臉愕然,繼而想要捧腹大笑,手一抖,差點沒把鯉魚畫成了小狗。
他氣得差點吐血,現在他徹底明白了,張東如此作畫,為的就是打擾自己,讓自己畫不出好畫,那張東便能趁機取勝了,還真是卑鄙啊。
他咬牙切齒,定下心神,再不看張東一眼,自顧自作畫。
眾評委也一個個把目光投射到張東身上,憐憫地搖頭,如此作畫,能作出什麼好畫來?
苗煙雨捂嘴偷笑了好一會,暗道還真是個壞得頭上長瘡,腳底流膿的傢伙,且看看他到底在作什麼怪。
她嫋娜地走了過去。
吳夢琳作為節目主持人,沒有位置可坐,所以她先是站在一邊觀看葉湧作畫,後又鄙視地看著張東,最後見苗煙雨走了過去,她心中升起好奇,也靠近過去觀看。
一看清楚,兩人就震撼在當場,化成了泥塑木雕,一動不能動了,唯有雙眼射出灼熱得能熔化金屬的光芒。
桌面上的畫面是她們一生都沒見過的美景!連綿的大大小小的白雲、彩雲,飄滿天空,一頭巨大得可怕的雕躍然紙上,雖然還只畫了一個頭,以及一隻翅膀,但卻已經逼真得讓人心頭顫抖。
能親眼看到一幅流傳千古的名作被創作出來,這絕對是一種莫大的喜悅和幸福,兩位美人兒激動得不能自禁,小嘴張開成圓形,眼眸睜大到極限,一眨也不敢眨,生怕錯過那怕一秒,那可是天大的遺憾。
此時此刻,吳夢琳忘記了張東調戲了她,忘記了那個荒唐的賭約,忘記了自己,忘記了一切的一切,眼裡心中唯有這一副漸漸被張東創作出來的畫;苗煙雨也是同樣,忘記了自己和張東的瓜葛,忘記了張東那夜的侵犯,全身上下被一種激動所充斥。
幾名評委被兩位美人如此的表現吸引了視線,忍不住走近細看,然後就一個個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樣,呆若木雞在當場,臉上眸中全是震撼到極致的表情,是怎麼也醒不過來。
好不容易清醒少許,兩著名畫家身不由己走得更近,情不自禁給張東打下手,接筆放筆,蘸墨遞筆,用吸墨紙吸附一些多餘的色彩等等,臉上全是崇拜,眼眸中全是佩服。
兩名書法家的表現更加痴迷。
姚星星站在桌邊,摁住捲筒,同時緩緩轉動,以跟上張東的繪畫過來的進度,其恭敬的態度,就好像是張東最不成器的學生一樣。
至於最著名的書法家黃曦,眼眸中射出狂熱的色澤,彎腰把頭湊在畫面上,就那麼化成了一尊雕像,怎麼也直不起腰來了。
他是近視眼,不這樣看不清畫面,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臺下的學生漸漸發現情況不對了,如果張東真是曄眾取寵的小丑,怎麼可能讓幾位專家折節做他的下手?
莫非,他還真是絕世畫家,高明到讓幾位評委都佩服得五體投地的地步?
陳小嬌最為訝異,疑惑地問:“劉魁,你老實交代,張東到底懂不懂得繪畫?”
劉魁撓撓頭,困惑地答:“嫂子,我不知道啊,反正我從來沒看到東哥摸過筆,更不要說看到他繪畫和寫字了。”
陳小嬌無語,她本以為張東是絕世天才,最近苦苦學習寫字和繪畫,速成了也不一定,但如今卻聽劉魁說張東連筆都不摸,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