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英傑,不管是蔡邕還是蔡文姬,心中對衛仲道還是很滿意的,如果不是擔心衛仲道會在今年暴斃,即使蔡邕的腿斷了,沒有療治好,蔡邕也會同意蔡文姬同衛仲道回河東完婚的。
衛仲道擔心夜長夢多,馬上準備起來,在清晨時分,就把蔡文姬和小梅請上了馬車,然後帶著二十名隨從駕馭著三輛裝滿嫁妝的馬車,出了蔡府,然後出了長安東門,匯合一千駐紮在東門外的彪悍騎兵,拔營啟程。
車輪在嘎子嘎子地響,蔡文姬的心在陣陣抽搐,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張東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衛仲道今年就會咯血暴斃,之後自己會被塞外胡人掠走,開始悲慘的一生
難道真是命中註定?沒有辦法改變?張公子用了這麼多心思,卻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如果沒有他,我就不會知道自己的人生會是那樣悽慘,也正是因為擔心他的安全,我義無返顧走上了這條悽慘的人生路。
張公子,我還能見到你嗎?
“小姐,別哭了。”小梅遞上一塊手帕,“我總覺得張公子很神奇,如果真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我相信他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蔡文姬黯然搖頭,自己嫁為人婦,他還能記得她?還會出手援助她嗎?現在,唯一的期盼就是張東說的話是空穴來風,一切不好的事情都不會發生。
早晨十點鐘的時候,來到一座大山之下,卻聽幾聲怪笑聲響起,從山坡上衝下來六人六馬,赫然是張東和五虎上將,而且同時齊聲喝道:“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新娘留下來。”
衛仲道傻眼,一千騎兵傻眼,這不是六個傻子吧,竟然敢來打劫一千彪悍騎兵護衛著的新娘?
蔡文姬和小梅也聽得清楚,忍不住微微掀開車簾,往前面看了過去。
這一看,兩人的臉色就變得慘白,天,竟然是張東和他的五個屬下,他們怎麼這麼傻,衛仲道正想殺他們呢,怎麼就送上門來了?
衛仲道手裡拿著長戟,拍馬上前,喝道:“你們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搶、劫?”
張東和五虎上將上上下下打量衛仲道,發現他彪悍英俊,氣勢凌厲,都暗中喝了一聲彩,好一個漢子,可惜卻是一個短命鬼。
“我名叫張東。”張東把手中的虎撲刀微微揚起,淡淡地說,“我想,你知道我是誰了吧?”
“你就是那個前不久去了蔡府的張東?”仲孫道臉上全是不敢置信的表情。
“不錯。”張東冷冷說。
“哇哈哈,本來我放你一馬,沒有去找你的麻煩,但你現在自動送上門來,我就不客氣了,這就把你們一個個剝皮抽筋,洩我心頭之恨。”衛仲道殺氣騰騰說。
“衛仲道,聽說你修為很不凡,僅僅弱於呂布一絲。我有一個提議,如果你能接住我一招,我任憑你處置,如果你連我一招也接不住,那麼,你和文姬的婚期推遲一年,你敢答應嗎?”張東看著衛仲道輕蔑地說。
蔡文姬驚呆了,小梅也驚呆了,難道張東是一個比呂布還要強悍的絕世猛將?否則他怎麼會說出如此狂妄的話來?
一千衛家騎兵全部愣住了。
他們深深知道衛仲道的實力,那還真是素來沒有遇到過對手,這天下之大,任他橫行,但現在竟然有人揚言一招打敗衛仲道?這怎麼可能?就是呂布前來,要打敗衛仲道,也需要鏖戰百合以上。
“哇哈哈”
衛仲道仰首發出睥睨天下的大笑,笑聲冰寒,喝道:“無知豎子,在這裡胡亂放屁。”
張東臉上全是鄙夷的笑容,說:“衛仲道,你不敢答應嗎?你是害怕接不住我一招嗎?”
衛仲道臉上浮出傲然之色,說:“我是不會拿我的婚期打賭的,不過,這個世界上都是用實力來說話,如果你能打敗我,再打敗我的一千騎兵,那麼我不答應也不行。”
“很好,只要我打敗你,再打敗你的一千騎兵,那麼你和文姬的婚姻便取消?”張東冷冷問。
他一直只說打敗,不說殺死,因為這麼多人他還真不敢全部殺,否則就會影響歷史。就是仲孫道這個短命鬼,他也不敢殺,不是擔心影響歷史,而是擔心蔡文姬生氣,張東殺了她的夫婿,再去追求她,那她絕對不可能再接受張東了,唯一的辦法就是打敗仲孫道,逼迫他推遲婚禮,或者取消婚約,等幾個月後仲孫道咯血死亡後,蔡文姬就明白他的苦心,他追求就容易多了。
“小子,你的話太多了,等下我讓你永遠閉上嘴巴。”衛仲道反手做了一個手勢,一千騎兵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