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著?我哪裡敢在這裡獻醜啊!”
陳棟頓時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剛才自己怎麼就說出那麼幾句話呢?他急得搓著雙手,眼眸亂轉,絞盡腦汁想著應對的辦法,只要能討得張東幾個字,那這一輩子就不用愁了,那個嫌棄自己家庭條件不太好,怎麼也不上鉤的美女估計會倒貼上來。
想起美女,他的心臟狂跳起來,再不和張東客氣,抓住張東的胳膊,在他耳邊惡狠狠說:“小子,如果你承認是我妹夫的話,這就去給我寫幾個字,否則,你現在就走,再不要進我的家門。”
張東差點笑出聲來,這個大舅哥還真有個性。絲毫不懼,翹起二郎腿,淡淡地說:“我這個人呢,素來吃軟不吃硬,如果你說幾句好話,說不定我會答應你的要求。”
陳棟面色一紅,頓時軟得跟煮熟的麵條一樣,說了一籮筐的好話,才把張東請到他房中,他的房間還真另類,每一面牆壁上都貼滿了美女影象,一個個袒胸露乳,搔首弄姿。
床上也亂糟糟的,被子衣服亂七八糟,如同狗窩一樣。
靠牆的一側矗立著一張米黃色大書桌,桌面上擺了文房四寶。顯然,這傢伙早做好了準備,要求得張東幾個字,翻身成大富翁。
“這筆是垃圾,你以為能寫出好字來?”張東隨手把桌子上的筆扔進牆角的垃圾桶中。
“那要什麼樣的筆?我這就去買。”陳棟諂媚地說。
“不必了。”張東在胸口一拍,手中便出現了一支毛筆。
陳棟瞪大眼睛,看怪物一樣看著張東,暗道他是魔術師嗎?
“這光線也太暗了。”張東蹙眉說。
“這個,我這就去買一個檯燈。”陳棟老臉一紅,自己這個房間追求曖昧的氛圍,燈光有點朦朧,或許還真影響張東寫字,他的字可是比黃金還要貴重的寶貝啊,自己可不能有任何疏忽大意。
“不必了,我帶著燈。”
張東再次在胸前一拍,手中便出現了一顆檯球那麼大的夜明珠,放射出熠熠光芒,瞬間讓這個房間明亮得如同室外的白晝。
陳棟目瞪口呆,瞠目結舌,目光死死定格在夜明珠上,喉嚨嘎嘎直響,流著口水說:“妹夫,我的好妹夫,這是夜明珠嗎?”
“當然是夜明珠,難道還是電燈泡?給我拿好。”張東把夜明珠放到陳棟手中,準備寫字了。
陳棟全身都顫抖起來,眼眸中全是灼熱的光芒,結結巴巴問:“妹夫,這夜明珠價值多少錢啊?”
“二十個億吧。”張東淡然說。
“二十個億?!我的天!”陳棟只覺這顆夜明珠重達千斤,沉重到他不能承受的地步,連忙雙手疊在一起,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
張東絲毫不理會他,捏筆蘸墨,大筆揮毫,寫的是李白的《望天門山》:
天門中斷楚江開,碧水東流至此回。
兩岸青山相對出,孤帆一片日邊來。
筆力遒勁,字跡美豔,妙然天成,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學習歷史上那些書法名家的字型,試圖融會貫通,還真是有很大進步。
放下筆,在胸前拍了一下,手中便多出一個印盒和一個大紅袍印章,把印章在印盒中蘸上印油,在書法的空白處重重蓋了一下,留下了幾個美豔無盡的紅色字型:張東書。
這個印章是他自己雕的,他是真正的書法大家,而任何一個書法家都是雕刻大家,雕刻印章那是拿手好戲,這三個字型絕對是蓋世無雙的美妙,也是他的防偽標誌,無人能夠雕出這樣美妙的字型來。
“好了,大舅哥,這一幅書法價值五千萬,如果不到這個數字,不要出售。”張東自信滿滿說。
“五千萬?”陳棟差點跪下來,我的個娘啊,僅僅這麼幾個字,就是五千萬,我這個妹夫的手那可是真正的黃金手啊。
張東收起夜明珠、筆、印章和印盒,轉身走出門去,他不喜歡這個房間的氛圍,太曖昧太淺薄了。
“嘿嘿”
陳棟卻如同得了失心瘋,看著這一幅美輪美奐的書法作品傻笑,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清醒過來,用一個早就準備好的紙盒把作品裝好,寶貝一般抱在懷裡,興奮地衝出房門,對張東說:“妹夫,你稍坐一下,我出去一會兒。”
“你瘋了不成,妹夫?誰是你妹夫呢?”
正在陳小嬌房間內和陳小嬌說親密話兒的陳母聽到了,氣急敗壞衝了出來,把陳棟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樣的女婿去哪裡找?”陳棟在心中嘀咕著,撓撓頭,認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