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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鼎孳看上去英俊非凡,儒雅氣息格外濃郁,但又有著少年得志的一份鋒芒。
他一進門就目光灼熱地看著顧橫波,臉上浮出色授魂與的表情,顯然也是為顧橫波的姿容所傾倒。
顧橫波嬌笑一聲,把龔鼎孳請到另外一張有靠背的紅木椅上坐下來,和之嬌媚地客套了幾句,就巧妙地打探出他來到這裡的緣故,原來龔鼎孳這是進京赴任,路過秦淮河,聽到顧橫波的才氣和豔名,便前來求見。
龔鼎孳見房中還有一個男性,而且比他還要英俊,氣場似乎比他還要大,他感覺滿身不舒服,便有意無意問:“顧姑娘,這位公子是?”
顧橫波不好解釋,便取出一張銀票,把清亮的目光投射到張東臉上,嘆息著說:“公子你落魄到這裡,我怎麼也看不過去,這是一百兩銀票,希望能夠幫助到你。”
龔鼎孳自然就聽明白了,原來是一個落魄書生,心中大安,優越感也是迅速產生。
“顧姑娘,我不缺銀子,謝謝你的好意。”張東擺擺手,感激地說。
“可能是不好意思,面子害死人啊,還是等他在小巷中徘徊的時候再給他較好。”顧橫波在心中嘀咕著,便把銀票收了回來,輕聲說:“公子,那顧眉就不能再招待你了”
說到這裡,她停頓了,等待張東自己站起告辭。
張東卻沒有這樣做,微笑著說:“顧姑娘,既然你讓我進來了,就讓我坐一坐吧,你看外面的雨下得越來越大。”
顧橫波看了看窗外,發現雨果然是大了起來,噼裡啪啦拍打著地面,便點點頭,溫柔地嗯了一聲,心中卻是暗暗奇怪,這毛毛細雨怎麼突然就變大了?
她卻是不知道,最近的毛雨全是張東用雨之道天地規則施展的,讓雨下大一點,心念一動的事情。
見顧橫波答應,龔鼎孳雖然心中很不舒服,但也沒有辦法把張東趕走。
幸好張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