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刀組織還真是個奇葩,也太國際化了。
見王子喬沉思,張贏天卻繼續笑道:“我勸你還是不要想了,三刀有三刀的規矩,首領必須是女子,可惜你不是!”
“為什麼?”王子喬瞪大了眼睛。
“這你就只能去問三刀組織的首領了,像那白舒馨,甚至其師父都有可能會想辦法殺掉三刀首領,然後帶上那白狐面具,繼續裝神弄鬼!因為以三刀組織首領的修為,外人想要殺她,已經十分困難,只有內部人才有機會下手!”
“不會吧?那首領心甘情願?”王子喬依舊處於愕然當中。
“嘿嘿,這就是三刀的傳統,也造成了鐵血的秩序,極少有人背叛的原因,當然,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了清楚!”
王子喬聽罷,沉默了下來,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三刀:原始的野性。
和張贏天詳談許久,王子喬才念念不捨的與之分開,而後又找到了其他一些人。
這幾天,他除了給蘇菲菲製作出的那個玉符之外,還製作了八個,自己一個,父母二人、虞薇、關琳琳、龍泉、白素、霍香,每人一個。
這幾乎是他的極限了,其餘人的玉符,他還沒有來得及製作出來,但卻也送了紙符。
如非情非得已,王子喬也不願意離開王子會所,因為家裡面可是有不少定時炸彈的,那三個四級殺手,還被他關押著,暫時還沒有馴服,更別提還有顧家,以及東瀛教了。
不過,家裡面也並非沒有人坐鎮,除了松原智沙、松原純子這二人之外,還有張贏天這個精通道術的道士,再加上四級宗師的霍振東,烈火神童魏子傲,即使有五級高手前來,他們也能應付。
只是當眾人聽說王子喬要出遠門之後,立即就各有所思起來。
但王子喬並沒有帶他們的意思,交代大家好好的看家,在自己沒有回來之前,最好不要離開會所,更是千叮呤萬囑咐魏子傲不要惹麻煩,讓張贏天好好的看著這小子。
同時,他也讓霍振東幫忙打聽菲律賓食猿鷹的訊息。
而為了以防萬一,他也攜帶了不少符紙,脖子上也掛著一個護身玉符,揹著布包,這才跟隨白舒馨一起離開。
虞薇撇了撇嘴,看著那踏白鶴而飛的白舒馨,心裡有一些嫉妒,只是卻沒有說話,很快又返回自己的房間苦練去了。
暫時不提王子會所裡的人對於這突然而來的白鶴仙子的好奇,單說王子喬二人。
乘坐在白鶴之上,大約飛行了一段距離之後,那白舒馨這才向王子喬說道:“我們還有兩三千里的路程,乘坐兩人,我擔心白鶴也會累,你能否想我這樣施展輕功?”
說著,白舒馨就迎著風,騰空而起,利用內力向前滑行一段距離,而白鶴正好也飛到了她的腳下,微微借力,她就再次騰空了
“原來你是這麼乘坐白鶴的?”王子喬一笑,立即開啟揹包,將翼服穿在了身上,藉助風力和魔法,也從白鶴的身上飛了起來,並且所滑行的距離比白舒馨更遠,似乎他的輕功比白舒馨已經不差了。
白舒馨見王子喬穿著如此怪異的服裝,也很是好奇,思索著以後趕路是不是也弄一套專業的翼服。
二人在白鶴的身上起起伏伏,速度雖然比不上飛機,卻也要比那高速行駛的汽車快得多了。
但這一路之上,也休息了三次,每一次都在二十分鐘左右,終於在日落西山之時,就已經來到了白鶴山。
斜陽西照,霞光把白鶴山的倒影投入碧綠明亮的江水,就象一個花容月貌的女郎對鏡梳妝。
白鶴山美麗如畫,而在群山綠水的環繞之中,一座山莊隱匿在茂密的山林之內,佔地面積極廣,猶如道觀一般。
“這到底三刀組織的駐地,還是白鶴門?”王子喬心頭疑惑。
二人從山頂滑落,落在建築群的門前,門樓之上,白鶴門三個黑體字清晰可見。
“果真是白鶴門,不知道這白鶴門和三刀組織到底是什麼關係!”
在白舒馨的帶領下,王子喬就踏入了白鶴門的院落之中。
復古的建築,層層院落,不時有一些身穿道袍的男男女女人出入,這些人一見白舒馨,無不是點頭躬身,卻無言語。
白舒馨只是微微點頭,將王子喬引入了內宅的一間房屋之中,外部古樸,內部卻十分現代,太陽能供電系統,潔白的牆壁,簡單的裝修,木板床上盤坐著一個髮髻斑白的女人。
這女人雖然一頭華髮,但面板卻猶如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