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就在牆邊擺放,很隨意。貝克把食物用托盤放好,乾脆擺在地毯上,然後開了啤酒。岱伽倚著床,坐在地上,沒什麼心情地說:“你自己吃吧,我剛剛吃過飯了。”
“酒總可以喝點兒吧,算是陪我。我自己吃多沒意思。”
貝克把啤酒遞給她,岱伽只好接了過來。
他安慰道:“別悶悶不樂了,我替你揍了那小子一拳,我是練過的,那一拳夠他消化一陣子的。”
“謝謝你,不過,以後你不必再這樣幫我,他很難纏,當心纏上你。”
“我可不是好欺負的,況且,我們是朋友,哪能見死不救?”他笑眯眯的說道,仰頭灌了口啤酒。
“沒那麼嚴重。”岱伽淡笑了一下,轉開話題,“你為什麼一個人到這裡讀書?”
“唉!說來話長!本來我是不願來的,可是遇到你我才覺得沒白來,讀一輩子書也開心。”他著迷似的注視著她,岱伽伸手將他的臉扳向一邊,“你總愛開玩笑。你走這麼遠家裡人不反對嗎?”
到底算是他什麼人?
“反對?他們巴不得我走得遠遠的。”他大笑:“我在家讓他們傷透了腦筋,一有機會,就把我踢出來了。”岱伽不信。
貝克似乎總沒個正形,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但卻給人一種安穩的感覺。
她有個習慣,當和某個並不算熟識的人很親近時她就會有種疏離感,一時間無話可說便沉默下來,手捧著啤酒一口接一口的喝。貝克看了她一眼,笑道:“這樣喝很快就會醉的。”語氣中加雜著寵溺的味道。
岱伽一點酒量也沒有,喝了沒一會兒開始感到頭昏,想立刻回家,一起身暈得更厲害了差點跌倒。貝克及時抱住她,“小心點兒,在床上休息一下吧,沒想到你酒量這麼淺。”
事實證明,醉酒時千萬不要睡彈簧床,岱伽昏昏沉沉的,隱約中感覺貝克給她脫了外衣,蓋上被子,最後好象還在她唇間蓋了一記晚安吻,也許是夢,反正她記不清了。
第二日大清早,岱伽還未睜開眼就明白自己在什麼地方了,悶悶的嘆了口氣:沒有打電話給雷廷,徹夜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