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2 / 4)

小說:大周主母 作者:理性的思索

作倀。季愉稍作思慮,確定了推斷。她小心靠近到子墨的身邊。因為端木曾委託過她,在必要的情況下希望她能照顧子墨。她沒有拒絕。一路來,她對子墨沒有成見。再說,子墨似乎對於公良是很重要的人。

這個房璟,誠如她所料,是太房的親侄子,年長子墨兩歲,在今年年初剛行了冠禮。人長得文質彬彬,頭戴弁帽,著青袍,章紋是奔月。姑母是太房,父親是天子的伯舅,全家與天子都沾了親,年紀尚輕的他,犯了持寵而嬌的毛病也是理所當然。

房璟聽子墨問話,也向前一步說:“是來見太房。”邊說他輕搖腦袋,一副神態自得:我是來找我姑母,有何不妥?

子墨哧一聲,捉住了他話裡的把柄,趁機嘲笑一番:“既然是太房召見,你應前往路寢。此內朝是天子召見臣子之地。房璟你莫非不知?”

季愉在一旁聽他們兩人說話好比小孩子拌嘴,哭笑不得,又心驚膽戰。雖說是兩個孩子,可也都是身份響噹噹的貴族,當著她的面打起架來,她勸哪個都不是。

站在對面的房璟立馬變了臉色,嘴唇氣怒地抖道:“子墨,你勿得意!你未行冠禮,於情於理都該對我用敬稱。”

“對你用敬稱?”子墨挑挑眉,露出一個像是聽到大笑話的冷嘲表情。

“待我面見太房,與太房說你——”房璟氣勢洶洶。

“說我?”子墨打斷他的話,再踏前一步,舉起了一隻拳頭邪惡地笑笑,“房璟,我忘了告訴你,之前我剛上了戰場。”

“是。聽聞你見對方是女子便軟了心腸。”房璟反捉住他的漏嘴,再次得意洋洋起來,“你果然是到了思春年紀了,子墨。”

或許是近來常與端木等人拌嘴,子墨在嘴頭上有所進展,鄙夷道:“我以為你說何事。既然天子允我今年行冠禮,我娶妻生子也是未來兩年內之事,房璟,你可是妒忌我才故意此言?”

房璟一下無話,直愣愣地瞪著他。

趁此良機,季愉急忙提醒子墨走人:“大人,請別忘了時辰。”

子墨不情不願地應聲嗯,提腳帶她越過房璟。他們倆走不到幾步,聽背後房璟喊道:“子墨,你可知今日太房不止召見了我?”

果然是個剛行冠禮的小孩子啊,不能說贏人家,就想透過爆料來吸引對方注意力。季愉暗地裡搖頭,希望子墨別輕易上當。然而,子墨同樣是個未成熟的孩子,聽到這話,馬上轉回身,兩眼高高地俯視對方:“廢話少說。”加上一個得力的表情:有屁快放。

房璟不能從氣勢上壓倒對方是蠻鬱悶的,卻想持高姿態,從鼻孔裡哼道:“薈姬大人帶了一個陌生女子與太房、以及由姬大人談了許久。聽聞太房還要召見信申君。你未聽信申君提起?據聞信申君可是你阿兄。”

季愉聽得心一驚:子墨竟是與信申有血緣關係。她心懷忐忑,迫切地在子墨臉上仔細觀察:似乎這臉廓,兩人是有點兒相似呢,都一樣偏向女子般的柔和,應該是都繼承了一樣的血統。

“哈哈。”面對房璟,子墨大笑兩聲,繼而沉下臉道,“無稽之談。信申君是我阿兄?你是聽何人謠言?”

被子墨兇狠地一瞪,房璟畏懼了,開始否認自己的話:“是他人所言,非我。他人說,信申曾向天子多次請求親自教育你,可是天子將你交予了公良先生,因此信申君與公良先生關係不大好。你是若與信申君毫無關係,為何他如此關切於你。”

“天子決意之事於我何關?”子墨眯眯眼,“我可是宋國先王遺子。當然有許多人希望與我攀親。你不是也如此,房璟?”

房璟再次啞口。想必他剛剛走來,本意還是想和子墨攀熱乎呢。可惜,話不投機,還砸了自己的腳。

子墨見礙事的房璟走了,回身對著季愉狠瞪道:“可喜,你莫非也想著我與信申君有關係?”那天見到她靠在信申懷裡,真是有點兒刺痛了他的眼。他在軍營裡見過公良抱她,也未有如此強烈的感受。只能說,他偏偏忍受不得信申單獨與她靠近乎。為何?他說不清這心裡道不清的心緒。

季愉見他面色烏黑,想到他剛才面對房璟的反口,心思理由無非有二:要麼此事果真是無中生有的謠言,要麼是此事甚為機密。不管哪種,她這會兒還是得順著他,答道:“大人為何如此想法?我聽著如聽尋常故事一般,畢竟與我無關。”

“你知道便好。”子墨放完這句警告的話語,甩手急急往前走。

服侍一個小孩就是困難,季愉嘆口氣,加快幾步跟上去。

兩人跟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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