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井邊清洗。
而當她手忙腳亂地來到門邊時,卻被一抹俊挺身影給撞得連連退了幾步。
“小心。”上官煒一把勾住那纖細柳腰,將她穩穩攬入懷中。“走得這麼急,
做啥去?”
“呃、呃”笑塵站穩了腳步,手上抱著被單的她,一見到上官煒便羞得
滿臉通紅,結結巴巴地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手上拿著的是什麼?”上官煒眯眸覷著她手上的東西,一拉開來,才發
現是被單。
她紅著小臉,低下頭吶吶說道:“這、這我想拿到後院井邊清洗。”
“為什麼要清洗?”他不解地將被單攤開,一抹血漬映入眼簾,讓他怔了下。
“就、就是”她已經羞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無措地低下頭,像個做錯事
的小孩。
“嗯?”他總算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是血漬罷了,等等要嬤嬤收下去洗幹
淨便是了。”
“不!”笑塵連忙搖搖頭,掙開他的懷抱。“這、這不能讓人看見。”這是
一件很丟人的事,難道他不懂嗎?
他隨手將被單扔到一旁,大掌牢牢箝住她的纖腰,與她額對額、眼對眼。
“為什麼不能讓別人看見?”望著她酡紅的粉頰,他滿意地笑了。
“會、會遭人議論。”她說得極小聲,知道自己的身分不容許與他平起平坐。
“會被誰議論?”他抱著她坐下,讓她親密地疊在他腿上。“你是我的人,
還會怕誰將我們兜在一塊?”
她沉默了會,搖頭道:“我只是府裡的婢女、您買回來的女子,本就不該與
爺兜在一塊”
“你就這麼看輕自己?”他攏起眉,不愛見她這副委曲求全的模樣。
她明明就是個倔強的女人,為何自從被他買下之後,卻漸漸變得畏首畏尾,
彷彿再也抬不起頭來,再也無法迎視他的眼?
他不喜歡這麼沒有主見的女人,他看多、也遇多了。
“我不是看輕自己,而是”她斂下羽睫,額前垂落的髮絲讓他看不清她
真正的表情。
“而是什麼?”
“我認清了自己的身分。”她雲淡風輕般地低喃。“做自己分內該做的事,
不該妄想些什麼。”
上官煒皺緊了眉頭,她這副貶低自我的模樣,讓他對她更是又憐又氣,知道
如果再這樣下去,自己很快會厭倦她了。
“你根本認不清自己的身分。”他眯眸,耐性宣告用罄。“你一直沒弄懂自
己的身分!”
見他生氣的模樣,笑塵倒抽了一口氣。“爺”
“我討厭唯唯諾諾的女人!”他勾起她的下顎,危險地低吼。“這種女人我
身邊已經夠多了,不需要添你一個。”
他對她就是有種瘋狂的迷戀尤其與她日日相處,更發現她那倔強中帶著
溫柔、冷漠中卻又帶著羞怯的個性。這樣的女人,怎能不教他再多看幾眼呢?
而她那偽裝的冷漠,更讓他想要征服、融化,讓她也能將自己放在心上,正
視他付出的所有感情。
“可是我是爺買回來的,若是不順從爺,豈不是忘恩負義了。”她的聲
音細如蚊蚋。
“若想報答我,就恢復成原本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