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2 / 4)

小說:誰許情深誤浮華 作者:鼕鼕

徒聽到便下意識地抬起頭來,迎接她的是一張看不出表情的臉。

“你就不好奇她到底是誰?叫什麼?為什麼會有這兒的鑰匙?又為什麼會來這兒?”

他看起來倒不像是在生氣,而像是真的好奇她是怎麼想的,任司徒也放下刀叉,回答的倒是極其客氣:“那是你的私事,我也不方便問這問那的。”

回答得多麼大器,時鐘捏著刀叉的手卻不由得緊了又緊。比懷疑、猜忌更傷人的,是根本就不在乎

這個女人做得這麼絕,他還有什麼話好說?時鐘幾乎從鼻尖哼出一聲笑,什麼也沒說,低頭切牛扒,5分熟的牛扒,真是刀刀見血。

想也想的到飯後這女人肯定是迫不及待的要離開的,果然幾乎在他用餐結束、放下刀叉的那一刻,就聽見這女人有些小心翼翼的聲音:“不好意思我得走了,尋尋和孫瑤都還在等我。”

“”

“”

時鐘沉默了片刻,終究還是站了起來:“我送你回去。”

可是在回程的車裡,又陷入了相對兩無言的模式。車子在紅燈前停下了,車子裡頭的這兩個人依舊一句話都沒說過。

眼看前方的指示燈跳轉到了綠色,任司徒以為他要啟動車子了,車子卻沒動,反而是他開口了:“任司徒,你是不是真當我是炮‘友,爽完了就走?”

任司徒被他如此直白的問題鬧得一愣。

人都是貪心的,得到了身體,就想要愛情,得到了愛情,就想要一輩子愛下去,可惜這個世界最大的悖論就是,愛情的保質期如此之短,根本無力維繫一輩子,於是俗世男女們開始計較得失,開始掙扎、反抗、妥協、死心、或換個人再愛過一場任司徒見過太多太多這樣的例子,她的好友、她的親人、她的病人,無不是陷在這個怪圈裡,週而復始,直到愛不動,也恨不動了,最後或孑然一身,或找個人將就著過一輩子。

任司徒並不打算重蹈覆轍,沒這個勇氣,也沒這個心力

她不是把他當炮‘友,可她也不能縱容自己再愛上一個人。愛過一個盛嘉言已經夠了,太累

於是任司徒在快要忍不住伸手撫平他眉心的刻痕時,只咬了咬牙就忍住了,恰逢後頭傳來車喇叭的催促聲,她便也平淡地催促他:“開車吧。”

這一刻,時鐘真有把這女人扔下車的衝動。可他只是用力握著方向盤,指節發緊到泛白,又緩緩地鬆開,最後真如她所願,沉默地開動車子,不再追問。

可他分明是生氣的,擱在聯結器上的手機響了,他是連藍芽都不願戴上,跟車上的擴音裝置有仇似的,直接“啪”地猛然點開擴音按鈕接聽,乾巴巴地繃出一個字:“說。”

“阿鍾,是我。沈沁是不是去找過你了?”

通話那頭的聲音任司徒其實並不陌生,是一直負責看顧秦老先生的司機小徐。至於他口中的“沈沁”

“剛來過,怎麼了?”時鐘的語氣依舊有些低沉。只是不由自主地睨了副駕駛座這女人一眼,她充耳不聞地看著窗外,對通話一點也不感興趣似的。

時鐘也不知自己是怎麼想的,越是見她無動於衷,就越是要氣她?於是依舊開著擴音也讓她聽聽,沒有改用藍芽。

手機那端的小徐卻不知這邊是這番狀況,依舊音色緊繃地繼續:“你是不是罵她了?這件事確實是她做錯,可你也別跟她個小丫頭生氣啊,況且你一向疼她的”

猛地聽到“一向疼她”這四個字,任司徒頓時被一陣惡寒深深攫住。有多“疼”?暴君疼寵妃那樣的“疼”麼?

雖依舊看著窗外,任司徒的嘴角已忍不住牽起了一絲嘲諷的笑。

小徐卻還在自顧自說著:“她估計是難受了,說是不想連累我們,要自己去把那影片要回來”

聽到“影片”二字,時鐘驀地神情一緊,劈手拿過手機,擴音功能在這一瞬間戛然而止,任司徒並沒能聽到小徐接下來說的那句:“之後她電話就不通了,阿鍾,你看看你聯絡得到她麼?”

任司徒嘴角的那絲嘲諷不由得加深了,只是這時她沒再繼續裝腔作勢地看著窗外,而是終於忍不住看向時鐘。

時鐘很快讀懂了這女人投來的眼神——這男人不是表現的什麼都能對她坦白麼?怎麼小徐一說到影片的事,他就不敢讓她繼續聽下去了?

可當時鐘以為她要開口質問他時,她卻及時地收斂了目光,很平靜地對他說:“你有急事的話,前面那個路口讓我下就行了。”

這話表面上聽來如此體貼,可她剛才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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