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3 / 4)

年前的一個身影,總是突然冒出來攔在她的身前,語氣輕快的說:“小丫頭又在找我大哥嗎?”

唐隱回神,依然是冷冰冰的語氣,眼神卻柔和了幾分,“容瑾,你先帶他們回去休息,有話明日再說。”

白辭頷首,目光激動的看著令儀,“你你跟我來。”

四道人影緩緩下山,有青衣侍從過來引燈。

閣樓外傳出一陣激烈的咳聲,卻是一直站在一角的古山主,他看了一眼跟在眾人身後下山而去的天青色人影,似有一些不敢相信,西陵門主拍了拍他的背,關懷問道:“老友,何事亂心?”

在一旁忙碌的人中奔出兩個身影,他們圍在古山主的身前,急切的叫道:“師傅,你怎麼了?”兩人赫然正是已經出海的雷諾和百里羽。

巴山夜雨漲秋池。

隨著風住,細密的雨便落了下來,喧譁的唐門已經安靜,今日之事還未了,各派掌門都在密室議事。

令儀被安排在一棟臨水的閣樓,荊溪因為是同令儀一塊兒來,便被安排在了她的隔壁。

夜雨將落,淅瀝瀝的聲音打在琉璃瓦上,打在碧波沉沉的池塘,打在搖擺的荷葉上,令儀推開窗就看見在昏黃的燈光下透明的雨絲,她伸出手,一絲一絲的冰涼便沁入心肺。

一眼望出去都是黑沉沉的亭臺樓閣,夜雨將空氣洗的清涼無比,水聲動聽,令儀站在窗前看向虛空。母妃是蜀中人,她當年便是夜夜都聽著這雨聲入睡吧。

令儀的神思被人打斷,有輕輕的敲門聲在雨聲中響起,令儀走過去開門,眼前便出現的是一個渾身帶著水汽的人,走廊上的燈光照出地板上一串溼漉漉的腳印。

“何事?”令儀冷了容色。

門前的是荊溪,自從出了山林令儀便一直有意無意的疏遠荊溪。

清雅的男子炸了眨眼,睫毛上還有一些水汽,他將手中的食盒遞給令儀,看著她不語。

作者有話要說:不要問我為什麼早上沒更如果有一天我棄了坑不是因為我的文冷沒動力而是因為我駕馭不住陰謀陽謀都不會我寫個毛線的江湖家國昨晚盼著自己的收藏能過三百,結果早上起來一看掉收了┭┮﹏┭┮┭┮﹏┭┮┭┮﹏┭┮我知道我寫的不好啦可是真的在努力

☆、噩夢

令儀接過食盒往桌邊走去,唐門似乎極愛青色,燈罩也是朦朧的青紗,淡淡的光芒照出食盒未有一分溼意。

但是門外還站著的那人潮溼的水汽未散,令儀頓了頓,從袖袍中抽出一張絹帕遞過去,荊溪低頭看著令儀素白的手,卻眨了眨眼,身形未動分毫,更別提接過。

門大開著,被水洗過的清新空氣不停的湧了進來,令儀看著面前的人復又抬起頭看她的眼神,心裡一動,捏著絹帕湊上去擦拭他臉上的水汽。

荊溪感受著臉上輕輕軟軟的動作,心裡也似乎又小動物綿軟的尾巴掃動,他垂在身邊的手抬起一握,就握住了在他臉上動作的柔荑。

感受到手上一緊,荊溪的手心還有未散的水汽,令儀的面容一冷,抽出手來,將絹帕留在他手裡就返回屋去,看也不看門外的人冷聲說道:“還不進來一起吃!”

令儀一天都在為救疏雨奔走,並未進食,唐門此時正亂,也無人會想起為著半夜而來的貴客準備食物的事情,荊溪尋到他們的廚房,做好了就給令儀送了過來。

桌子的另一端,錦繡的墊子上依偎著兩隻翠鳥,都閉著眼睛熟睡了過去。荊溪走進來,將門窗關上,將風雨都隔絕在外,只剩一室寂靜。

馨香的房內,白辭給唐疏雨蓋好被子,摸了摸她的額頭在床邊坐下,他的情緒已經恢復平靜,又是一副溫雅的模樣。好像白家的人都是這般風儀。

唐疏雨雖然身體有一些虛弱,但是她看著自己父親放在膝上微微顫抖的手俏皮一笑,“爹爹,你不問我些什麼嗎?”

白辭揉了揉女兒的頭頂,“你不是等著我問嗎?”

唐疏雨在被窩裡縮了縮頭,眸子裡全是笑意,“女兒才沒有,女兒要睡啦。”

看著自己女兒蒼白的臉色,白辭想了想,“那就睡吧,父親明日再過來看你。”

“爹爹!”唐疏雨軟軟的喚道,白辭轉過身來,眼裡全是笑意。唐疏雨氣餒,抓著白辭的袖子讓他坐下來,緩緩說起了自被劫走所遭遇的一切。

水榭中,由三座屏風相隔,每個試煉者都在自己的空間裡忙碌,各種藥味充斥其間,判斷不出所用其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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