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憐惜之心,紛紛附聲勸阻,有另外一個老者走過來拿過老人手中的木棍,“長青兄啊,知道嫂夫人離去這些年你心中悲痛難平,君家小女已經代母認罪,這件事就這樣吧,啊?”
老人目光滄桑的看了一眼其中一個牌位,在看了一眼昏迷在白瓏懷中的令儀,長聲嘆息,“罷了,罷了,阿瓏,你帶她去療傷吧。”
這時卻從門外閃進來一個黑色人影,他撥開人群走到白瓏身前,小心翼翼的抱起令儀,緊抿著唇,低垂著眼一言不發的走向門外。
少頃眾人才注意到,他抱著令儀離開的方向竟然是山下。
白辭匆匆趕到,攔下一言不發神色冰冷的荊溪,不知道說了什麼,他才跟著白辭回來。
*
一刻鐘前。
荊溪和白辭坐在起雲閣中,閣外四周都是搖曳的青樹,有許多白族的少男少女擠在樹後遠遠的觀望,不時小聲的談論,間或發出善意的笑聲。
白辭風姿似仙,荊溪清雅冷峻,不得不說是一道美好的風景。
將小輩奉上的清茶在石桌上擺好,白辭細細的打量了荊溪一番,這個男子一直跟在令儀身邊,眼中不時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