棧今夜裡卻是燈火通明。
走在前面的夥計這才想起什麼似的對雲先生說:“對了,大公子也在,還有曹縣令,他們在談事情。”
悠然和雲先生頓時無語。
此時,那客棧中間對峙而坐的兩個人也看到了悠然和雲先生。
秦將軍首先發難:“夥計,他們來幹什麼?”
那夥計一臉的尷尬,躬身上前道:“開房間。”
“幾間?”秦大將軍又問。
“一間。”夥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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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邊,曹畏的臉也黑的跟碳底似的,那眼光刺刺的直射向悠然。
悠然一陣無語,這世上的巧合莫過於此了,她跟雲先生真的沒什麼啊,可此刻在別人眼裡,那卻是真有啥,說不清的哈。
“二弟,怎麼說呢,你的品味還真是越來越獨特了。”那秦大將軍衝著雲先生嘲諷的道,隨即卻站起來,圍著悠然轉。
“大哥,你這是幹什麼?”雲先生拉開悠然。
“沒什麼,只是在看看這女人到底有何獨特了之處,我們的秦二公子,能上眼的總是獨到之處的,我就想看看這女人有何特別之處,說不準本將軍也會受她吸引,正巧本將軍的夫人過世了,正需要續絃呢,唐寡婦,怎麼樣,給本將軍做續絃吧。”秦大將軍盯著悠然道,嘴角的笑容滿含邪意。
“你···秦逸風,你還是人嗎?你想製造第二個雲舒······”雲先生生氣的語音打顫。
“秦大將軍說笑了。”悠然心裡嚇了一跳,不過臉上卻是故作平靜的道,也直鬱悶哪,這秦大將軍敢情真跟雲先生杆上了,怎麼說他也是大將軍啊,開口說娶她這樣一個寡婦做續絃,似乎太不靠譜了點吧。
“本將軍從不說笑。”秦逸雲突然一本正經的道,那正經的讓悠然心驚膽跳。
“民婦不敢高攀,而且民婦很膽小,怕會落得秦夫人一樣的下場。”悠然回道。後面一句話卻是幫雲先生出氣。
“你·····好膽······”秦逸風眯起了眼睛,悠然感覺,他那眼睛真象毒蛇。
“秦將軍,這大敵當前的,不該談這種不合時宜的話題吧,我們還是先談談戎人的事情,就本縣屬下所說,那兩個戎人確實就住在你客棧,現在,本官要對你家客棧進行搜捕,若有不周到之處,還請海涵。”這時,那曹畏突然的站了起來,走上前,不著痕跡的將悠然拉到了身後,只是錯身之際,那曹畏還是瞪了悠然一眼,這女人,怎麼哪裡有熱鬧她就往哪裡湊,上回田有才的事也是這般。
“笑話,本將軍家這客棧怎麼可能有戎人,城門的守衛都是吃乾飯的嗎,連戎人進城都不知道?看來,曹縣令要好好抓一下手下兵吏啊。秦將軍反唇相譏。
“那麼,請秦將軍看看這是什麼?”曹畏說著,伸出右手,那手上有一包攤開的藥沫。
“這是什麼?”秦逸風陰著臉問。
“這種藥叫狼藥,想來秦將軍不會不知道,乃是戎人所制,大周這邊極為稀少,可奇怪的,這兩個獵人身上,卻大包大包的帶著,我手下的人自然要查,分明看到他們就住在這間客棧,難道秦大將軍想包庇嗎?”曹畏口風一絲不讓。
原來,今天在悠然家的粥鋪裡,突然出現,問那兩個漢子要狼藥的男子正是曹家的天機衛,他們一直在暗中保護悠然一家,今天,當那兩個漢子進粥鋪時,那幾個天機衛就感覺不對了,尤其是後來,那個皮帽兄拿出狼藥,須知戎人生活在大草原上,草原狼是大草原上最兇殘也最難對付的動物,最初時,戎人在草原狼身上沒少吃苦頭,後經過十幾代人的努力,終於找到對付草原狼的辦法,配製了一種能迷倒草原狼的藥,這就是那皮帽兄所說的狼藥,這種狼藥是戎人特有的,就算是透過商人流通到大周境內,但也不是普通老百姓所能擁有,而這兩個獵人,卻隨身帶著這種藥,而且為數不少,再加上他們透露出來的特性,於是身份就呼之欲出了,是戎人。
“胡說,死在我秦逸風手上的戎人數不勝數,本將軍會包庇戎人?曹縣令這是莫須有吧,行,曹縣令就帶人查,若是查不出什麼,就別怪本將軍不講情面,必在皇上面前參你一本。”秦逸風冷笑道。
曹畏看了他,心裡明白,秦逸風敢這麼說就絕不會是恐嚇,而是有所持,這時怕是要查也查不到什麼,便突然道:“不查了,我想,秦將軍如此篤定,定是沒什麼的,本官告辭。”那曹畏突然轉身就走,乾脆而不拖泥帶水。
只是臨走前,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