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後手。只是如今卻讓悠然為難了,她該拿這東西怎麼辦。
悠然拿起蠟丸,幾次欲敲碎了看看裡面是什麼,可最終還是算了,都說好奇心害死貓,這東西,她還是不看為妙。
悠然又想起那個最後助自己逃脫的夥計,找死?還是找四?又或者找史姓的人?悠然想的腦袋打結。
這時,卻聽到門外響起扣門聲。
悠然開了門,卻意外發現,門外站著四休夫人。
悠然一陣意外,平日這夫人很少出門,所以,悠然對她也是難得一見,連忙道:“夫人,快請進。”
那夫人冷著臉進了門,然後又關了門,沒想四休先生後腳進來,扶著四休夫人的腰道:“我說娘子,你這是幹什麼呢,大白天的,關什麼門?”
悠然發現,這四休先生表面上仙風道骨的,可這話聽著怎麼這麼悶騷,如果這是他們自己的房間,如果這裡沒有自己和小石頭兩盞200瓦的大燈泡,那麼這話,聽起來,活脫脫就是白日宣淫的味道了。
那四休夫人轉身一個手刀劈在四休先生的手腕上,然後瞪了眼睛:“你即不願問清楚,我問,不喜歡你們男人彎彎繞繞的,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
悠然在邊上聽了四休夫人這話,只覺得如同知音一般,當初她就煩唐值他們彎彎繞繞猜謎,忒煩。
隨後,那四休夫人轉臉看著悠然道:“我問你,你可是那白石山血案的倖存者?”
“夫人何出此言?”悠然不動聲色的回問。
“白石山下就是庸水河,你由庸水河飄來,再說身上又有刀傷,而最近也沒聽說別處有什麼打家劫舍的案子發生。”那四休夫人道。
悠然看了看四休夫人,又看了看她身邊的四休先生,此刻,四休先生一嘆:“我知道讓這位娘子為難了,只是那馬幫的把頭兒於我是故交,本說好今翻要來拜訪我的,誰知卻得了這麼個訊息,讓人心傷,若這位娘子真是白石山血案的倖存者,還請據實以告當日的情形。”
前幾日白石縣傳來訊息,四休先生才知,那白石山慘案的死者居然是自己一直等待的孫立。
而此時,悠然也琢磨開了,那馬幫本可以直奔越州,卻特意轉到庸城,自己當日還曾好奇的問過那老帳房,老帳房說是有生意來往,難道說這裡面還另有內情,把頭兒實則是要來見這四休先生,再一想那夥計最後的話,難道其實就是找四休先生?只是他的話來不及說完。
想到這裡,悠然便道:“不錯,我們母子本是過路的,搭了把頭兒的車,沒想到卻遇上這場大禍,幸得家中驢子自幼跟隨,已通人性,又得春哥兒和兩位救治,這才留得活命。”悠然說道,便行禮感謝。
“那你可知是什麼人所為?”那四休先生又問,本來而傷感的表情卻是一臉肅殺,顯然是因為這些人行事太過辣手。
“不知,強人全都蒙了面。”悠然回道,又想起身上的蠟丸,在交於不交之間徘徊,不過,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救命的關係,總之,她對這一對夫婦有一種莫名的好感,想了想便拿出那顆蠟丸,伸手遞到四休夫人面前:“哪,這是把頭兒偷偷塞給小石頭的,一開始還當是糖果呢,沒想卻是一個蠟丸,裡面什麼東西,我沒看,你們即是把頭兒的故交,那我就把這交給你們了。一頭受屈”
一邊那四休先生的夫人一把搶過悠然手上的蠟丸,當場就拍了碎,裡面露出一小卷紙,那夫人飛快的看著,臉色表情是忽怒忽悲。突然的轉身,瘋狂的拍打著那四休先生:“是杜娟,當年的事就是杜娟做的,我要去找她,去找她”說著,卻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四休先生緊緊的擁著四休夫人:“娘子,你放心,我會安排人去的。”
“不,我要自己去。”四休夫人突然的推開四休先生,一副堅決的樣子道。
四休先生卻搖了搖道:“咱們不能自己去,咱們身上還頂著皇命,沒有聖旨,咱們這輩子不能踏出庸城一步。”
“皇兄混蛋。”那四休夫人叫罵著。
“這也不能怪他,當初,你那箱子裡藏著的可是皇袍啊,只是將我們貶回族地,那還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呢。”
“那我親自安排。”四休夫人又道。
“算了,你這性子,跟我家人一見面就吵,還是由我安排吧。”四休先生好脾氣的道。
而此刻,悠然站在那裡,同小石頭大眼瞪小眼,想要悄悄的退出門吧,偏這兩夫妻卻堵在門邊,可這站在一邊看著,總覺不自在,這兩人一下子皇兄,一下子太后的,都是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