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懶,又貪吃,無一是處。”
悠然聽到這裡一陣大汗,很想說,那不是我好不,不過,顯然的她無法辯解,只得認了。
曹畏又接著道:“當年,娘為我們定親,因不想我再受她所承受的痛苦,便用天機術盤選的,這是曹家的天機術,第一次用在兒媳身上,你要知道,歷來,只有曹家家主才用天機盤選定,可見這天機選定份量之重,你即是天機盤選的,皇上便沒理由干涉。”
想到這裡,曹畏又瞪了悠然一眼:“你這笨女人,被皇上一說,就自個兒灰溜溜的走了,你有沒有想過,這是你一個人能決定的事嗎?”
說完,曹畏居然不輕不重的拍了悠然的額一下,顯然氣的不輕。
悠然只覺頭腦一陣發暈,也不知是被曹畏拍的,還是被這訊息給衝擊,曹夫人當年是用天機術把她給定下來的?暈,不是她,是原主。
“那麼說,你不用再娶永安公主了?”悠然一手揉著額頭,一面卻一臉急切的求證,樣子有些拙。
“我娶她做什麼;天機命盤選定的娘子是不能改變,難不成,你要讓永安公主屈居你之下,這讓皇室臉面何存哪?”曹畏挑著眉看著悠然,仍是一臉的不悅。
“那那”悠然一時不知該怎麼說啊,敢情著人家曹夫人早早就料到這種情形了。
“什麼那那得睡覺。”曹畏顯然失去了耐心,居然自顧自的脫著外衣。
“我我去隔壁陪小石頭。”悠然突然的一陣心跳,起身就朝門邊去。
“小石頭睡著了,你去吵醒他幹嘛。”曹畏的臉色仍很臭。
“邊上還有一間,我在邊上那間睡。”悠然道。
“那間連床都沒有,你怎麼睡啊?”曹畏挑了眉問,這女人實在是讓他生氣,可是看她那越來越尖的下巴,又不由得覺得心裡有些堵,只得軟語道:“放心,這種事情,沒你的同意,我不會強來。”
曹畏的話說的很直接,悠然直覺得臉一陣通紅,最後一咬著牙和衣上了床,腦袋瓜子在打架,似乎思緒很多,卻不成片,亂哄哄,吵鬧鬧的。
就這這時,油燈被吹滅了,斗室陷入一片片黑暗,而黑暗卻讓人的感覺更敏銳了。
悠然感到一個溫熱的身體緊貼著她的後背躺下,幾乎是下意識,悠然腳一提就朝後踢去,可最後卻是作繭自縛,那隻腿反叫背後那隻夾得緊緊的,悠然一陣緊張,身體也不安的移動了起來。
“別動。”身後,是曹畏暗啞的聲音響起。
悠然這會兒是真不敢動了,她只感到那股溝處,有一堅硬灼熱之物事,隔著衣物,輕點摩擦著,立時得,那心狂跳,渾身也發熱了起來,只得緊緊的握著拳,身體僵在那裡,一絲兒也不敢動。
就在這時,那身後突然一空,溫熱的抽離,甚至讓悠然有些不捨,隨後趕到邊上的曹畏起身離開,悠然長長的鬆了口氣,又悄悄的轉臉去看,只是洞開的門黑洞洞的,啥也看不清,不一會兒,曹畏回來,帶著一襲冷風。復又鑽進溫熱的被窩。
悠然的心倒是突然的有一絲不忍,貌似他忍得很辛苦。想著,漸漸就有些意識模糊,不知不覺的兩人就在彼此的呼吸聲中睡著了。悠然本以為她今晚會失眠的,卻不料,反倒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起來,悠然還有些忐忑怎麼面對曹畏,結果人家淡定無比,正在院子裡,拿了根樹枝教著小石頭舞劍,小石頭一臉笑的十分的燦爛。
看著小石頭那一臉崇拜他爹的那傻樣兒,悠然的心又有些不平衡了。
“娘,快來,我們一起跟爹爹學舞劍。”小石頭跑過來,扯著自己孃親的袖子。
悠然被小石頭扯著走了幾步,撇了撇嘴道:“舞劍有什麼了不起的,娘也會。”
“娘也會?可小石頭沒見娘舞過。”小石頭歪著頭,小臉上的表情有些不信,此時,一邊的曹畏卻遞過來一根竹枝:“舞來看看。”
這廝此刻一臉等著看好戲的表情,讓悠然一陣直磨牙。
不由的就接過那竹枝,不就是舞劍嘛,她還真會,32式太極劍,以前跟過老院長學過一段時間,也算能看。
於是,一個劍指起式,悠然邊舞邊努力回想著後面的招式,畢竟長時間沒練過了,只是在練到二十幾招的挑簾式後,悠然後面的再也想不起來了,只得用了收式。
“孃親舞的好看,我跟孃親學。”小石頭這會兒又變節,畢竟曹畏的劍技是軍中的殺技,都是直來直去的幾招,沒那麼多的花樣,舞起來自然沒悠然的太極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