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你現在傷口感染了,必須讓醫生來處理。”LILY有些可憐她。
“不要叫醫生,等下殿下知道了,又要說我演戲。”泰妮兒伸手去拿LILY手上的藥瓶,可是因為無力,藥瓶掉在地上,幸好地上有地毯,瓶子沒有摔碎,但瓶塞開了,白色的粉沫全都撒了出來,她馬上就“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這些都是我爹地幫我買的偏方藥,就只有這麼一瓶,我好心給粟小姐用,她不用就算了,你還要摔掉我的藥,為什麼,為什麼”
“你別哭了,我又不是故意的。”LILY急忙解釋。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泰妮兒哭得很傷心,“我們一家人本來很幸福,好端端的爹地就變成殘廢,媽咪也死了,我書也不能讀,就跑去當歌女,我到底做錯什麼了”
“好了,你別哭了,我幫你撿起來還不行嗎?”LILY彎下腰,用手將那些白色粉沫重新裝回瓶子裡去
泰妮兒盯著她的動作,眼中逝過一縷懾人的殺氣,但是很快就恢復正常,繼續悲傷的哭泣。
“好了,只能撿起這麼多了。”LILY將藥瓶蓋子蓋好放在桌子上,無意識的撩了一下頭髮,“你現在傷得很嚴重,擦藥肯定是不行的,我去幫你叫醫生,你先休息一下吧。”
說著,LILY就離開房間了,開啟房門的時候,一陣風吹過來,將她頭髮上的藥粉吹在她臉上
身後,泰妮兒的眼中湧現勝利的獰笑,等LILY的腳步聲終於消失之後,她強撐著虛弱的身體起床,從枕頭底下拿了一隻手套戴上,拿著那個藥瓶走到洗手間,將裡面的藥全都倒進馬桶裡,用水沖掉,然後將藥瓶放在洗手盆裡,開啟水籠頭,任由它不停的沖洗,水混合藥粉,居然變成了淡黑色,就像滴了一滴墨水進去似的,很淡很淡的黑,卻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泰妮兒敞著水籠水,讓它繼續衝著藥瓶,然後走出去,從床底下拿出一個行李箱,從裡面拿出一瓶化妝水,將裡面的水倒在那塊弄了藥粉的地毯上,“吡”的一聲,地毯上冒起一股煙,那一小塊地毯就像燒著了一樣,所有白色粉沫藥物都消失不見。
隨即,她取下手套丟進洗手間的垃圾桶裡,將手仔細洗了一下,再拿起沖洗乾淨的瓶子,又用紙巾將瓶子擦乾,然後將一小包新的白色藥粉倒進瓶子裡,放在剛才的位置
一切做完之後,她將一隻打火機丟在那塊燒焦的地毯上,然後倒在床上繼續睡覺,枕邊的手機響了,她接聽了電話:“主人,粟寧沒有用我的藥,LILY做了替死鬼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當然,如果沒有你,也沒有今天的我,我不會辜負您的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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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Y叫了醫生來替泰妮兒檢查,發現那一小塊被燒焦的地毯,她疑惑的問:“這是怎麼回事?”
泰妮兒有氣無力的說:“我本來想抽菸的,可是沒有力氣,打火機掉在地毯上,不小心燒了一塊,如果要我賠,就從我工資里扣吧。”
LILY知道泰妮兒之前在酒吧唱歌,偶爾會有抽菸的習慣,所以就沒有多想,叮囑醫生好好替她治療之後就離開了房間,只是莫名的感覺臉上有點癢,她也沒有太在意,隨手抓了抓,就回去繼續做事了。
**10IVa。
粟寧來到公司,SISSI神秘兮兮的說:“粟總,您今天遲到了,那位貴賓等了您二十多分鐘哦。”
“路上堵車。”粟寧快步往辦公室走去,助手開房的時候,她心裡有些忐忑不安,當玻璃門開啟,她看見那道熟悉的身影,不由得愣住了,“狄倫!!”
“女人啊,總喜歡讓男人等。”狄倫抬起頭,笑容可掬的看著她,“你又遲到了,今天該怎麼罰你?”
“真是不好意思,每次都要你等,該罰該罰。”粟寧欣喜的走進去,“我還以為是哪個貴賓要收購我的公司呢,沒想到居然是你,真是太意外太驚喜了。”
“別人的公司被收購,都是哭喪著臉,你倒好,樂呵呵的,好像是天大的喜事。”狄倫打趣的說,“公司經營得這麼好,為什麼突然要結束?不會是想專心當王妃吧?”
“呵呵,你就不要取笑我了。”粟寧有些不好意思,轉移話題,“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晚上。”狄倫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你秘書泡的咖啡不錯,或者我可以考慮一下,如果收購你的公司,你手下的人都不要動了。”
“那是當然。”粟寧肯定的說,“收購我公司唯一的條件就是不能動我手下的人,她們之前做什麼,以後還是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