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到寢室,心情有些說不出來的沮喪。
三寶正在寫醫學報告,趴在鍵盤上霹靂啪啦的邊打字邊抱怨著,“擦,學醫太苦了!早知道我就去學種地了!換一行行不行?!”
隨憶途經她看了眼,心不在焉的回答,“行,敲一下回車鍵。”
何哥和妖女趴在電腦前悶笑,三寶立刻端坐好,“阿憶,我錯了!”
隨憶一臉茫然,“出什麼事了?”
三寶惶恐,“阿憶,你心情不好嗎?”
隨憶一頭栽倒床上,悶悶的回答,“沒有啊。”
何哥壓低聲音問,“她怎麼了?”
妖女和三寶紛紛搖頭。
在三個人眼裡,隨憶是那種很難見到的豁達的女孩子,遇到什麼都會不慌不忙的笑著解決,即使沉默,也是笑意嫣然。
從沒見過她現在這樣愁眉苦臉。
隔了幾天,再次去開會的時候,隨憶依舊興致不高,坐在位置上異常沉默。
蕭子淵說到一半發現隨憶突然睜大眼睛,緊接著便開始皺眉,又滿臉不安的小幅度動了動。
他停下來問,“怎麼了?”
隨憶一驚,“沒什麼,師兄你繼續。”
蕭子淵看了她幾秒後,雖然覺得她奇怪並沒有再問。
他哪裡知道隨憶的“隱疾”。
她只感覺到小腹墜墜的痛,便有不好的預感,想了想覺得日子不太對,只盼著自己預感錯了。
誰知沒過幾分鐘便覺得一股暖流從小腹流出,瞬間想死的心都有了。
蕭子淵似乎有意照顧她,提前結束了,但隨憶還是感覺到自己的褲子早已血染,溼溼涼涼的。
她坐著不敢動,給三寶發簡訊,編到一半才想起來,三個人去了市中心看電影,等她們趕回來天也黑了,不如等天黑了她自己跑回去。
旁邊陸續有人叫她,“隨憶,還不
走啊?”
隨憶笑著應付,“你們先走,我馬上就走,再見!”
“那我們先走了啊,再見!”
蕭子淵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的時候見她還在,“怎麼還沒走?”
隨憶坐得端正,“我我再等會兒。”
蕭子淵看著她原本粉撲撲的小臉有些蒼白,走過去問,“怎麼不舒服嗎?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隨憶苦笑,我肚子疼也不能告訴你啊。
“我真沒事,師兄,你們先走吧。”隨意看到門口還有人在等蕭子淵便笑著回答。
“你們先走吧,我還要找份資料。”蕭子淵看了她幾秒鐘,忽然轉身跟其他人說。
“那師兄我們先走了。”
“好。”
等會議室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蕭子淵脫了身上的風衣遞給隨憶,“穿上吧,我送你回去。”
隨憶臉一紅,原來他看出來了啊。
一抬頭便對上那雙深邃的眸子,唇角微揚似乎含著笑意。
正處在天漸黑而屋內沒開燈的時間,室內光線有些昏暗,隨憶只看了一眼,便覺得蕭子淵有勾魂攝魄的資質,或許是他總是一臉淡漠,此刻狹長的眼睛因為帶了笑意斜飛入鬢,整張臉的線條清晰漂亮,竟讓她看得有些愣住,有些心動。
她一直以為男孩子不需要長得太好看,而且長得好看的男孩子也不過如此,現在她竟然對著蕭子淵臉紅心跳。她和蕭子淵不是第一天認識,總覺得他身上的氣勢迫人,她也無法駕馭,所以總是不敢仔細看他,現在不經意間的一眼,竟覺得驚豔,早知道就不看了。
蕭子淵竟也不叫她,薄唇微抿耐心頗好的等著她回神。
隨憶反應過來的時候臉更紅了,慌慌張張穿上長風衣一下子站起來,站得太猛供血不足,眼前一黑身體晃了晃,下一秒跌進蕭子淵的懷裡。
這是他們第一次靠的這麼近。
隨憶緊緊握住蕭子淵的手臂,眼前一片漆黑,她只能感覺到手下的手臂堅實而有力的支撐著自己,鼻間的薄荷味道清晰爽朗。
等眼前的黑暗漸漸消失隨憶才抬起頭,有些迷茫,“謝謝師兄。”
蕭子淵收起手臂順勢牽著她的手,“走吧。”
隨憶的手指貼著他的掌心,
他的指尖貼著她的手背,指尖微涼,手心卻是暖的。
她身上穿著他的衣服,周圍縈繞著那股熟悉的薄荷香,她的心忽然躁動起來。
出了圖書館,傍晚起了風,蕭子淵只穿了件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