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淵和周圍人說了句什麼,其他人很快離開,蕭
子淵走到中年男人面前笑著說話。
三寶一臉奇怪,“哎,這個不是剛才講話的那個什麼什麼軍區領導嗎?剛才不是挺嚴肅的嗎,現在怎麼笑的跟朵菊花似的。”
妖女看了看,“看軍銜好像還是不小的官呢!”
那個中年男人笑著和蕭子淵說了幾句話,然後拍拍蕭子淵的肩膀,很快鑽進車裡離開。
三寶伸著脖子看著已經走遠的車,“他們都說蕭師兄根正苗紅的紅色貴族,看來是真的。”
隨憶表情很奇怪的點點頭,“應該是真的。”
他的言行舉止和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氣魄當然不會是尋常人家的孩子。
蕭子淵目送車輛離開,忽然往這邊看過來。
三個人渾身一僵,偷窺被逮了個正著。
僵硬著遠遠打了招呼,從前面的路口轉彎繞遠回了寢室。
週四再去機械學院教學樓上課的時候竟然人滿為患。
隨憶扭頭去看教室門口的號牌,又看看滿教室興高采烈的人,默默的問,“我們走錯教室了嗎?”
何哥翻著手機裡的課程表對號牌,“沒錯啊,機械樓305,就是這兒啊”
身後一個帶著眼鏡斯斯文文的男孩子替他們解惑,“每年蕭老大代課都是這樣的,很多女孩子都會來聽。”
三寶搖頭晃腦的拉長音,“哦,帥哥效應啊!”
四個人好不容易在倒數第二排找了空座坐下便打了上課鈴。
蕭子淵踩著鈴聲進來,一身米色休閒裝襯得整個人愈加清俊,又引起一陣騷亂。
隨憶看到他的眉頭不明顯的皺了一下,很快撫平,神色自然的開始上課。
隨憶照舊玩兒搭積木遊戲,何哥照舊背英語,三寶照舊看小說,妖女照舊拿手機發簡訊調戲某男。
隨憶在每一局結束下一局開始的空隙會抬頭看一眼講臺上的情況,每次她抬頭的時候都會感覺到蕭子淵有意無意的瞄她一眼,再仔細看,他好像根本沒往她這個方向看。
幾次下來,她自認堅強的小心臟竟然有些開始心虛,扔了手機,開始聽課。
三寶抬頭看她一眼,“這麼快就沒電了嗎?”
隨憶就坡下驢,“嗯,今天下午忘了充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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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隨憶剛準備好好研究一下這門課就出了狀況,下面的起鬨聲愈演愈烈。
滿教室的女孩子們都在抱怨,“師兄,好無聊啊,一點意思都沒有,我們都聽不懂。”
附和聲也隨之響起。
“對啊,師兄,不要那麼嚴肅,我們來聊聊天吧!”
蕭子淵靠在講桌側面,一手□褲兜,一手撐著講桌,笑著掃了下面一眼,“無聊啊?那我們進行點新鮮刺激的活動?”
“好啊好啊!”一群人立刻來了精神。
“壞了大神要出大招了。”一個頗為無奈的男聲在隨憶身後響起,她轉頭去看,是剛才在教室門前和她們說話的那個男生,只是現在的他,愁眉苦臉。
只見蕭子淵微微一笑,“好,那現在每個人拿出一張紙,寫上自己的姓名學號專業院系。”
眾人不知道蕭子淵賣什麼關子,以為真的是做活動,紛紛行動。
隨憶看著蕭子淵,眼前忽然閃過那個男生的哭臉,一下子有不好的預感,接下來的絕對不是什麼好訊息。
“都寫好了嗎?”蕭子淵臉上依舊掛著笑容,“開啟教材第68頁把練習題第三大題做好了交上來,作為平時分。”
下面立刻哀嚎遍野,大神一出招瞬間橫屍遍野,真是人間慘劇。
蕭子淵手裡的粉筆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被丟進筆盒,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你們知道的,機械學院的選修課是不可以掛的,而且學校的四大名捕之一的張清教授就是這門課的出題人,張清教授出的考卷向來以難度橫掃全校,相信大家都有所耳聞。在這裡提醒一下,張清老師教學30年,從來沒給哪個學生開過後門,所以,部分其他專業的學生如果想過的話平時分是不可以丟的,怎麼樣,清醒了嗎?還無聊嗎?刺激嗎?有意思了嗎?”
隨憶看著蕭子淵微笑輕緩的吐出四個疑問,真心覺得蕭子淵是高階黑,她坐在後面,視野頗好,看著滿教室愁眉苦臉的人竟然不由自主的笑出來。
聽到隨憶的笑聲,神遊天外的三個人紛紛一臉迷茫的看向隨憶,“阿憶,出什麼事了?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