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杯之後便白著臉轉身就去了洗手間。
蕭子淵這才湊在她耳邊笑,“藿香正氣解酒的,溫少卿做過實驗。”
隨憶一愣。來的路上,蕭子淵特意轉去藥店買了藿香正氣膠囊,她當時還一臉奇怪的問他是不是中暑了。
蕭子淵喝了口水嚥下去才回答,“一會兒用得著。”
她當時還奇怪,現在總算明白了。
看完了熱鬧,眾人這才真的領會到招惹蕭子淵的危險性,沒人敢上前挑釁,很快又三五成群的鬧開了。
週一琢卻偏偏坐到了蕭子淵的旁邊,又給他倒了一杯酒,“第二次見面了,我們喝一杯?”
這裡家家戶戶都有自己釀酒的習慣,小孩子時常跟著偷偷喝幾口,酒量從小就開始練,比別的地方的人能喝許多,隨憶知道這幫人都是把酒當水喝,她不知道蕭子淵的酒量,但是這種喝法也確實有點過分了。
“我們見過嗎?”蕭子淵手扶著酒杯任由他倒,臉上掛著清淡的笑。
週一琢有些尷尬,不自然的看向隨憶,似乎想讓她提醒下蕭子淵。
隨憶沒開口解釋,反而抬手按在蕭子淵的酒杯口,“白酒傷肝。”
週一琢一愣,不自覺的妥協,“那換啤酒?”
隨憶很快介面,“啤酒傷胃。”
週一琢沒了主意,“那喝什麼?”
隨憶拿起旁邊的選單邊翻邊看,幽幽的回答,“喝茶吧,我記得這家的花果茶很不錯的。”
於是兩個男人陪著隨憶喝起了花果茶。
她明裡暗裡的幫著這個男人,週一琢到底不甘心,趁著酒勁問出了清醒的時候一直不敢問的問題。
“他們說,這是你男朋友,是真的嗎?”
邊說邊伸出手指著蕭子淵。
週一琢並沒有發覺什麼不妥,隨憶卻對這個不禮貌的動作有些反感,尤其物件還是蕭子淵,她用手中的勺子按下週一琢的手,平靜的點點頭,“是,我男朋友。”
週一琢似乎很難消化這個訊息,有些失態,“我以為我以為你不會找男朋友,所以一直不敢跟你說,只能遠遠的看著你那個時候你父母”
隨憶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全身的神經都緊張起來。她父母的事情她一直隱瞞的很好,很少有人會在她面前提起。
一直沉默的蕭子淵卻突然開口打斷,“不好意思,我有點事情跟阿憶說,阿憶,我們出去說?”
他面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