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奇的難,在國際上屬於前沿,基本沒幾個人開始做。他熬了半個月了,昨天在實驗室待了一夜,今天早上才回來,結果全白費了。
據說這個安凱德和張清亦敵亦友,當年張清喜歡上同班一個女生,後來兩個人因為一次學術討論意見不合翻臉,不了了之,被X大的學生譽為學霸的悲哀。再後來這個女生出國留學一直留在國外並且嫁給了安凱德。
張清對此憤憤不平,安凱德對張清這個EX耿耿於懷,雖然在學術上兩個人相見恨晚,但是私下裡又是不容水火,兩個半百的老傢伙一見面就吹鬍子瞪眼睛的。
蕭子淵現在完全懷疑安凱德是在透過他報復張清,張清則想透過他向安德凱證明自己的學生有多優秀,於是他理所當然的成了犧牲品。
蕭子淵嘆了口氣,又想起來剛才隨憶看到她慌不擇路的樣子,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是他太心急嚇到她了嗎?還是她根本就不喜歡自己?是他想多了?
溫少卿給他倒了杯水,“過年留在這裡重做?”
蕭子淵抿了口水,雖然沮喪可眼底依舊自信滿滿,“嗯。”
“今天可就放假了,你還能找到師弟幫你嗎?”
“我今天給他們說了,從今天開始他們就不用去了,讓他們回家了,我自己應該能行。”
溫少卿別有深意的問了一句,“喻芊夏也不留下?”
蕭子淵微不可見的皺了下眉,“我想我已經跟她說的很清楚了。”
正說著就看到林辰怒氣衝衝的進來,身後跟著喬裕,悠閒自在的踱進來。
蕭子淵和溫少卿對視一眼,“怎麼了?”
林辰喘著粗氣,“這個死丫頭!我還打算等她一起走呢!竟然已經先走了!”
蕭子淵一下子明白了,垂眸看著眼裡的玻璃杯。
溫少卿一頭霧水的問喬裕,“他在說什麼?”
喬裕聳了聳肩,“和我無關啊。我和思璇吃早飯的時候聽她說隨憶今天早上的車回家,我當時還奇怪呢,她不是每年都和林辰一起走嗎。在樓門口遇見林辰,我就順口問了一句,誰知他一下子就怒了,給隨憶打了個電話之後就更生氣了。”
林辰平靜了之後又問蕭子淵,“這事兒你知道嗎?”
蕭子淵搖了搖水杯裡的水,玻璃杯裡的水無論怎麼動都保持著容器的形
狀。
蕭子淵突然想起掛在老宅裡的一幅字,天下柔軟莫過於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其無以易之。
蕭子淵覺得隨憶就像水一樣,看上去柔弱溫和,卻怎麼都抓不住。他忙了這麼久沒顧上見她,其實也是想看看她到底會不會主動找他。沒想到她不但不找他,竟然還這麼迫不及待的逃走了。
蕭子淵看了半晌才回神,淡淡的開口,“之前不知道,早上看到她拉著箱子走才知道。”
溫少卿聽了一笑,又瞄了眼蕭子淵嘴角彎的更深了,狀似無心的對林辰說,“這有什麼,沒準是和男朋友一起回家了,難道你還管人家一輩子不成?”
說完衝喬裕使了個眼色,他本以為蕭子淵是實驗資料不能用鬱悶,他還奇怪,蕭子淵不是這麼脆弱的人,這麼看他一臉的落寞怕是多半和隨憶有關。
喬裕心領神會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你是人家哥哥也不能管人家一輩子吧?”
林辰恨恨的瞪了喬裕一眼,“我等著看你們家喬樂曦被別的男人拐走了,你是什麼反應!”
喬裕橫他一眼,“我們家那丫頭早就預定出去了,除了她自己不知道大家都知道。”
林辰被噎地直翻白眼,抓狂中。
蕭子淵卻就此沉默了,垂著眉眼緊抿著唇盯著手裡把玩著的水杯,目光深邃銳利。半晌後,一抹清亮從眼中一閃而過,面龐依舊清冷,嘴角卻淡然一揚。
作者有話要說:星期一的早上最痛苦了!!星期一的早晨霧茫茫,拾破爛的老頭排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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