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陰立家指了指他的“老二”拿起衛生紙將精液擦掉。“誰叫你剛才那麼用勁,我控制不了。”
陰立家說。
女人哇地一聲哭了。陰立家將她抱住,繼續在她的胸部摸了一會兒,便讓我們將女人送走。
我說,王哥,你的這個故事黃是夠黃,不過跟清水花園命案有什麼關係呢?
有關係。王哥說,我不是說了嗎,他們第一次就有一種徵兆,沒有好結果。
果不其然,第二天,陰立家接到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一個操北方口音的男人在電話中對他說:“姓陰的,昨晚做得好哇。”
陰立家愣了一下,“昨晚”
“難道你這麼健忘,昨晚舒服下的,今天早上就忘了。”
“你,你是誰呀?”
“你別管我是誰個,反正我手裡有你昨晚風流的錄音,如果你想要的話,如果你不想網際網路、早報、晚報刊登的話,就準備20萬。”
陰立家當時還是驚出了一身冷汗,看得出來腦子一下子出現了空白。
他坐在那裡慢慢回憶與杜曉倩幽會的過程,嘴裡喃喃自語,現在回想起來,這婊子這麼容易上鉤,原來整件事太象一個圈套了,為什麼就沒有察覺呢?或者說有點察覺而又輕信呢?想我陰立家一代梟雄,莫非要在陰溝裡翻船。
旁邊有人勸道:“她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做了她。”
陰立家說:“你們不知道啊,她有錄音,現在是什麼社會?媒體社會,網際網路社會,這要公佈出去還得了啊,全國人民來罵你,生意還怎麼做啊。”
“要不給他20萬得了。”
“咽不下這口氣吶。”
陰立家說,那婊子看似無所求的歡娛,那欲言又止的表情,一切都是那樣的彰顯,而我正是在明明白白中掉進了一個色情陷阱,真是色迷心竅呀!
很難得見他這麼檢討。
我們一起分析、設想著這個色情陷阱的參與人——他們一定也是帶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伙,就象J市前幾年打掉的李氏集團的雛形,到處設陷阱、吃黑錢,進行資本的原始積累。而杜曉倩在他們的挾迫下,不得不充當“鴿子”而在杜曉倩的心目中,陰立家多多少少還有點位置,因為他們縱情的時候,她不象是虛情假意。她那似火的激情,現在回想起來還讓陰立家心旌搖動。
“這女人太有味了。”
陰立家說。
我們設想著這件事的發展的方向——一種發展方向可能是陰立家給了他們20萬元,當然這種可能性是沒有的。如果給了他們20萬元,他們遵守承諾,將錄音毀掉,從此消聲匿跡,算是花錢消災,這種可能性同樣是非常小的,最大的可能性是他們收到錢後,反覆地敲詐,反覆地要挾,陰立家陷入了一個無底洞,世界上N次事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