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的關心。還有沒有事?沒有事的話我就走了。”
溫莎說著站了起來。
我急忙走過去想拉住她,“溫莎,你”
不想溫莎對著我的臉就是一耳光,嘴裡罵著老流氓,然後摔門而去——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溫莎又一次扇我耳光(下)
這一記耳光異常的、果決、清脆、響亮,打得我一下子就懵了。我灰溜溜地回到老闆椅邊,摸著臉頰頹然地坐下,兩行眼淚不知不覺地掉了下來,是捱打後委屈的眼淚?抑或是良心發現自責的眼淚?我不清楚,反正眼淚止都止不住,擦都擦不幹。好久沒有這樣哭過了,今天終於哭了,而且是被一個17、8歲的女大學生打哭的
晚上6。30分左右,我見眾人沒有注意便悄悄地溜出了咖啡館。出發前我已仔細地將淚痕洗盡,然後對頭髮進行了梳理。其實我用不著悄悄地溜出去的。我可以大搖大擺地走出去,誰也不會管我,誰也不敢管我,只是今天我怕見人,特別是怕見熟人。
我駕著那輛新買的“廣本”轎車,沿著濱河路轉了一圈,然後將車泊在“太陽”大酒店門前,上了酒店二樓的酒吧。
酒吧里人並不多,我要了一瓶馬嗲利,挑一個角落坐下。
臉上似乎還是火辣辣的,看來只有酒精才能讓它麻木。
這時我的思緒非常的複雜,一會兒想一個小丫頭片子竟敢打我,我要復仇,我要殺了你,我要撕了你,我要砍了你;一會兒又想溫莎我淫褻了你我有罪,我是地痞我是流氓,你打得好,你再打吧,一耳光、兩耳光、三耳光、四耳光、五耳光,無所謂。想著想著一瓶酒就喝得差不多了。
醉眼望去,酒吧裡已經坐了許多的人,各種打情罵俏和纏綿私語如鼓擊耳,我的渾身上下騷動起來。
這時一個30歲出頭的女人手裡提著一瓶酒向我走了過來,她在我的對面坐下,“先生,一個人喝酒好孤獨喲,我來陪陪你吧。”
這女人的聲音就象某個女明星,是那樣的具有磁性,勾人魂魄。我說:“好啊,有你這麼漂亮的美女陪我喝酒我肯定不醉。”
“你是海量,”
女人說著給我倒上了酒,“來,為我們的相見,為我們的緣分乾一杯。”
我一口乾掉,然後說:“說得好,緣分,哈”
女人說,你看你笑得多開心呀,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來咱們再乾一杯。我心裡想這JN還挺有文化的,有文化的JN我喜歡,想著想著又把一杯酒乾了下去。這時感覺酒吧開始旋轉,燈光開始閃亂,我的頭支援不轉始向桌面上靠。女人說,先生,你喝高了,我給你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說著她扶起了我。
我們坐了電梯,然後不知是進了哪一層的哪一個房間。
女人非常地瘋狂,不停地用手抓我的全身,用嘴咬我的肩膀
好象是溫莎在煽我的耳光
半夜醒來,我拉亮了檯燈。
女人也被驚醒。她說:“我的眼光不會錯,你還真行。那些鴨子油頭粉面,渾身的脂粉味,有的還很不中用,還是你行。”
我一聽原來這女人不是JN,是找鴨子的。她把我當鴨子玩。
“我知道你不是鴨子,但錢還是照給。”
女人說著拿出了一疊人民幣。
我已穿好衣服正準備離開,見女人把錢遞了過來,便一把抓住,然後狠狠地朝她臉上摔去,“你雖然有錢,但在我眼裡你還是雞,甚至比雞還噁心。”
人民幣胡亂地飛舞,然後散落了一地——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江蘇婊子找到了(上)
從又一次煽我耳光的那一天開始,溫莎似乎顯得開朗了一些。每天上班時都能與其他人打招呼,當然除了我以外。我在她眼裡繼續是咖啡館的一幅杯具。有時客人少的時候還能與沙依、劉佳、梁娟娟等打堆聊聊天嬉笑。
咖啡館冷清的裝修裡似乎透出了一絲陽光。這一絲陽光使這裡一下子充滿了朝氣,也使這裡顯得更加溫馨浪漫。
看來壓抑的內心得到適當的釋放後可以減輕人的心理負擔。患自閉症的人如果讓他與野獸進行一次生死搏鬥,而且他最終戰勝了野獸,那麼他的病情肯定會大大地緩解甚至有可能痊癒。因為他的大腦經歷了一次生與死的洗禮,因為他透過戰勝野獸恢復了自信,因為他有了炫耀的資本,用不著再自閉。當然這些都是我的臆想,誰的孩子患了自閉症應該透過醫生進行科學治療,千萬不要聽我胡說八道而把孩子放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