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抱著救生圈,右手輕輕划水,人便緩緩向那大船靠過去了,基本上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來。
何濤的那黑衣,乃是特製皮衣,裡面不僅可以放下不少東西,還可以防水防彈,所以現在他人在水中,也不怕裡面東西給水侵溼。
十幾分中以後,何濤已經接近那大船了,他悄悄來到那船的尾部,見船尾竟有一人巡邏,他更覺得船內有見不得人的秘密,也使得他更有探察的興趣。
何濤趁那巡邏的不注意,輕靠到船尾,來到那人下面,只見他右手抓住船弦,輕微起身,待身子離開水面,然後剎地飛跳上船,還沒等那巡邏的人反映過來,他就用左手捂住了對方的嘴,與此同時,右手的匕首也架住了對方的喉嚨。
“不要伸張,否則我殺你了。”何濤在那人耳朵處輕聲說道。
那人嗚了嗚的叫了一聲,本想掙扎開何濤的束縛,可無奈何濤的匕首架在了自己脖子上,也不敢用力掙扎,惟有聽話地點了點頭。“裡面大約有多少人。”何濤輕聲問道。那人伸出手指,比出一個二十的數字來。何濤點了點頭,又問道:“他們有沒有槍。”那人本來不想告知何濤,可何濤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豪不留情,刺破了他的肌膚,滲出了點點鮮血,何濤是在提醒對方,要是你不說,我就殺了你。
那人全身顫抖,忙點了點頭,表明裡面有槍。何濤對裡面情況有了個大概,便一下子打在那人背頸處,將其打暈了過去。何濤把他身子拖到船尾一個稍微隱蔽一點的地方後,便取出懷裡的無聲手槍,右手握槍,左手握匕首,一步一步向船中間移來。
何濤想到他在別堡裡看見的那在船頂的黑影,心中暗想:“不知那人是敵是友,是善是惡,我還是上船頂先找到他了來,才好採取行動。”打定注意,何濤便找準地方,翻身上了二樓,上樓的時候,無聲無息。何濤上了二樓,聽見裡面有人說話的聲音,他也不去理會,再翻身上了船頂。
朦朧的夜色中,何濤看見一個黑影正在船頂輕步行走,步子中卻沒有半點聲音。何濤憑經驗判斷,那黑影是一個女子,而且是個練家子的女子。
何濤輕伏在那船頂排煙筒後,靜靜察看那人動靜。只見那人慢慢移到船隻的前半頭,低伏下身,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瓶,從裡面倒出少許液體,滴在那船頂鐵板上,然後她又取出一個小鑽,在鐵板上面輕輕鑽了起來。過了一會,在她剛才滴藥水的地方,她竟鑽出了一個小孔來,裡面微弱的燈光從那小孔射了上來。何濤心中暗暗叫奇:“一定是她用什麼藥水將鐵板腐化了,才這麼容易將鐵板鑽穿,這人不簡單。”
何濤不知道那船內有什麼大事,也不知道那女子是什麼來頭,他打算冒一個險,那就是過去制服那女子,他相信,既然那女子是來打探的,即使她沒有給何濤一下制服,也當不會發出叫喊聲,也就不會驚動船內的人。於是他屏住呼吸,悄然向那黑衣人移去。
而正在此時,卻聽船內一聲大喝:“快上樓頂,船頂上有人。”何濤心中一驚:“難道我給船裡的人發現了?”不過他立時明白,不是自己給船裡的人發現了,而是那女子給船裡的人發現了。
何濤毫不猶豫,一個轉身回到那煙筒後面躲起來,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給裡面的人發現,他知道,這船裡一定有高人,不然他們不會這麼輕易發現船頂有人。
那黑衣人知道給裡面的人發現後,也一個騰躍,正起身來,打算躲到這煙筒後面,可是她卻晚了步,因為此時已經有一個人影從船邊處翻飛上來,擋在了她的面前。
片刻見,那船頭的樓梯處,也發出了乒乒乓乓的聲音,那是裡面的人上樓梯的聲音。
那黑衣女子見形勢不對,就欲從船邊跳下水去,可剛才上來的男子卻一個箭步過去,檔住了她的去路。
那黑衣女子豪不容緩,飛踢起右腳,向那男子攻了過去。腿起帶起呼呼風聲,卻見那男子並不躲閃,而是輪起左臂,將那女子的腿招硬接了下來。臂腿相碰,發出砰一聲悶響,那女子不但沒有踢飛對方,反是感覺到腿部的疼痛。她心中暗暗吃驚的同時,也明白了對方也是個高手,自己必須短時間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她不待對方收招,又一個“枯樹盤根”,左腿向那男子的雙腿掃去,那男子一個飛躍,躲開了此招。
短短几秒時間裡,兩人已交手三四招,那女子四招皆攻,卻還是不能逼開那男子,她也不能脫身入水。
眼看對方的人上了船頂,那女子心中更急,她抽身從懷裡取出一支無聲手槍,就要射擊船頭持搶衝過來的的另外幾人,可她剛欲